“那不还得感谢褚先生你的相救,要不是你及时向我伸出援助之手,我这个奇迹也就不存在了。”
“你就笃定我一定会伸手救你?”
“没有。”
“那你还敢咬我的手?像你这种自寻死路的人,我仔细想了想,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精神出了异常。第二,你心机深沉。”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
“那要看你想怎么回答我,如果是第一种,我可以理解,毕竟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人设。可若是第二种,那身为一个女人,你未免有些过于可怕。”
没有人敢拿自己的命来做赌注。
钟禾朝她粲然一笑:“当然是第一种,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个人不能喝酒,喝完酒我一定会发酒疯,比如,强吻你。”
说到吻,褚淮生有些心浮气躁。
他走向床边,回过头,仍对她一脸疑惑:“为什么不哭?”
“哭?”
从头到尾,换了任何女人,不是早该呼天抢地了吗?
何况受了这么严重的外伤,居然半点眼泪星子也没掉。
钟禾慢条斯理的往胳膊上裹纱布,一边裹一边漫不经心回应:“有什么好哭的?我从不喜欢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