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卖关子,我就好好说话。”
南宫璃仰着下巴,离君墨渊的脸很近。
近到连他温热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此时南宫璃都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姿势有多么妖娆,一时用力竟过了度。
君墨渊视线下意识地往南宫璃不点自红的唇上落。
吧唧一口,君墨渊下一秒直接上手,趁着南宫璃不注意,捧着脸使劲猛嘬了一口。
事罢,君墨渊还若无其事地弹了弹袖口些许褶皱,干咳了两声。
反观南宫璃被忽然袭击,由于君墨渊动作太快,要不是嘴上残留稍许温热,她都以为是在做梦。
“本王方才也说过,此人入朝为官前,着实不错,但如今在朝堂之上,混得如鱼得水,不过他很聪明,从不当众表明自己站哪一方势力,对于感情上,依本王看,那个林曼娘的例子,就不用多说了吧。”
“啊?对对,你说的不错。”
南宫璃晃了神,急忙回应。
“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告辞。”
“这都到饭点了,你还有什么事比陪本王用膳还要紧。”
君墨渊抬眸看着南宫璃慌乱神色,唇角勾起一抹坏笑。
这女人害羞起来,还真是好看。
那张脸涨红的,就跟刚烫熟的虾似的。
“你别拽我袖子,不走就不走呗。”
南宫璃猛地将衣袖从君墨渊手中抽离,没好气道。
“王爷。”
“怎么还叫王爷,方才不是还亲昵唤本王相公么?”
南宫璃顿时气闷,没想到她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嘿嘿嘿,咱俩夫妻名分也是假的,若叫了相公,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本王觉得挺好。”
“……”
夜幕降临,南宫璃两人用完饭菜后,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等来宁远侯登门。
“贾余洋今日是不会过来了,恐怕连一纸休书都已经备好。”
君墨渊幽深的眸光,望着南宫璃焦急的脸庞,淡淡道。
“难道他就不想看看刚落地的孩子?”
“亲王府如今就是个祸源,别忘了,本王头上还顶着通敌叛国的嫌疑,人人唯恐避之不及,连祁夫人近日也得避嫌,不过定国公大人拦不住祁夫人罢了。”
君墨渊说的没错,简而言之,亲王府就是只濒死的雄狮,谁碰谁死,更别提主动交涉。
尽管长孙元夏失踪数日,也不见左都御史那边人过来寻求帮助。
“那也不至于休妻呐。”
南宫璃有些疑问,再怎么着,婉儿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一同度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有了新人,心里始终也会有旧妇的位置吧。
“依你的聪明才智,定能想明白其中缘由。”
君墨渊穿着墨蓝色金丝长袍,气势逼人,若不是他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南宫璃还以为这货今晚要灭了明水国上下。
咚咚咚……
“进。”
君墨渊瞬即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扑克脸,声音冷漠。
“禀王爷,皇宫东西方向有两支为数不少的军队,逐渐往皇宫西门和东门靠近。”
“一切按计划行事。”
君墨渊问道,颇有一番运筹帷幄的韵味,这模样帅死了!
南宫璃看得两眼冒桃花,吸溜……
两人闻声,齐齐用诧异的眼光看向南宫璃,吓得南宫璃立马收回花痴模样,尴尬笑着。
“继续继续,别管我哈哈哈。”
“宫里动态如何?”
“禀王爷,皇后命主管太监纷纷出宫,将十几名武将家眷悉数带进凤仪殿,相反慈宁宫却没什么反应。”
南宫璃听到这,心中琢磨,难道还跟太后有关系?
“知道了,让桑老将军他们精心等信号,派人传信,京中一切安好。”
“是。”
黑衣人迅速退下,将门重新关上,屋内又恢复原样。
“太后活到现在,好歹也算是个宫斗冠军,怎么没闻到宫里异常味道?”
“不管谁做皇帝,她都是慈宁宫的太后,只要不掺和这些事,太后的位置就能坐得牢不可破。”
君墨渊眼眸深邃,直直盯着南宫璃的脸,回道。
皇宫内,凤仪殿。
“怎么这么久,派出去请人来的太监,有的还没回来。”
皇后坐在上首,内心焦躁不安。
总觉得事情要出纰漏,哪里不对劲儿。
“回皇后娘娘,那几位夫人都是老将军们的家眷,皇上并未召回那几位将军,至今驻守边疆尚未回归。”
一太监躬身低声道。
“即便这样,人还是得请过来,只有拿捏住她们,本宫这心里才能放下,派人去催催。”
皇后不以为意,连忙吩咐道。
太监领命后,又带了十几名太监出了宫,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结果到了各府门口,却看到先前派出去的太监,此时血淋淋的头颅,正悬挂在匾额下,淅淅沥沥滴着血,死状凄惨恐怖。
吓得太监们屁滚尿流,急忙滚回了宫里,向皇后复命。
皇后听闻此事,愤然大怒。
“好啊!既然她们主动求死,那本宫何苦还怜惜这几条贱命,来人!”
“属下在!”
凤仪殿门口守卫的禁卫军候命道。
“几位老将军驻守边疆,趁机配合君墨渊通敌叛国,按照我国律法,其罪当诛,带人灭其满门,头颅悬挂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是!”
这是皇后私养的军队,趁着前几日夜黑风高,穿着禁卫军的衣物,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