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样,也依旧很快就被县城的土豪们抢购一空了,还嚷嚷着还想买。
一些看到商机的商人找到了果园,看到简易那片果林,以及果树上头已经成熟和将要成熟的硕果后,更是两眼放光,同简易说想要代卖简易的果子。
因着简易种了将近十八亩的果树,且品种还很杂,园子里一年四季,每天每时都会有果子成熟。
这么多的果子,他们吃不完,要卖,那也是十分耗人力和功夫的。
是以,对于他们的请求,简易当然是欣然应允了,挑了个面相好的,看得顺眼的商人,将果子的经营权给了出去,省得那些家将门天天来回折腾。
一开始果子成熟的时候,简易还有心情天天去采摘,时间长了,简易就没那个耐心了,直接扔给家将门去处理。
因着简易嗜果酒,简易还将酿酒的法子交给了手下众人,让他们各自酿造一坛果酒出来给她尝尝。
废了一批果子后,简易终于在家将队里挑选出一个酿酒手艺不错的小伙子,然后就将酿造果酒这事儿丢给他了。
于是继卖果子后,果园就又开始出售果酒了,渐渐地,果园的名气便打出去了,声名远播。
当然,也并不是没有人对果园动了歪心思,但有简易在,全都没用。
来硬的,简易比他们更硬;仗着后台威胁?当简易这么长时间的果子都是白送的吗?
就算那些人不管,简易本人也不是吃素,一张霉运符下去,保准他们什么歪心思都没了。
渐渐地,觊觎果园,找简易麻烦的人就都不再出现了。
闲下来的简易每天除了睡觉吃饭看电视外,又爱上了摆弄花草。
虽说凡花凡草没有仙花灵草那般,美得震撼人心,摄人心魂,但那也是极其美艳的。
自打当过一回儿读书人,同那些喜欢看着花草吟诗作对的才子们呆久后,简易便也有了这一喜好。
这不,简易现在就正对着一树的鲜红腊梅在吟诗呢。
“树萼初含雪,孤标画本难。香中别有韵,清极不知寒。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念罢,得到数声叫好声。
在果园呆了一两年后,简易就又坐不住了,交代一声她要出去游历后,便走了。
驾着祥云,简易在修真位面转了一圈后,来到了一小国家。
这个国家国土面积不错,空气中蕴含的灵气也挺充足的。
简易感应了一下便知,这个国家虽不是盛行修真,但修真的人也不少,还有化神期元婴期的大能坐镇。
照例找了间看起来不错的地儿,吃饱喝足后,简易便在落脚的城镇中闲逛起来。
“公子,老道观你印堂发黑,面带黑气,近日恐有祸事,不妨坐下让老道给你算算,助你化解。”
就在简易打算渡过拱桥,到桥对面的亭子里去观赏一下荷花时,简易被人给叫住了。
侧头一看,是一身穿道服的老道士。
简易笑笑,印堂发黑,她吗?
哈哈哈,没想到竟会有人想要给她算命,有趣。
一缕神识探出,围着老道士转悠了一圈后,简易便知道这人是个筑基一层的修士。
走至老道士摊前,在专门为客人准备的椅子上坐定,简易戏谑笑问:“你说我印堂发黑?你现在再看看。”
那老道士许是见惯了人,是以极会察言观色,这会子见简易是这个表情,便知道简易这是不相信他,在耍着他玩呢。
不过老道士见惯了这事儿,也不生气,闻言又细细看了简易一番,而后宝相庄严道:“公子,老道细观公子的面相,发现果真是印堂发黑,霉运缠身,近期的祸事虽不会至你丧命,但却会留下祸根,祸及子孙,后患无穷啊。”
看着老道士言之凿凿,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简易没有控制住,“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声音还不小,惹得周边路人窥视。
这老道士装得还挺像的,要不是诉说之人是她,换别人过来,被老道士这么一吓,保准会被其唬住,然后让掏钱掏钱,让干啥干啥。
只是,抱歉了呢,老道士,你遇上的是我呢。
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说你气运差呢,眼光这么好,一下子就看中了我。
未等简易笑完,老道士便坐不住了,大多数人虽会不相信他,但心中也会留下疙瘩,心存顾及,但他还从来没遇上这种,刚听完他的话,就当场大笑出声的人。
于是老道士恼怒着一张脸,‘呼哧呼哧’地拿着桌上的书本,拍打着简易,想要简易滚蛋。
简易看老道士的面相,知道这人就是骗点小钱,身上没有什么孽障,便也没有起什么杀心,顺着老道士的意思,起身走人了。
只是经过老道士这一折腾,简易去湖心亭看荷的心情也没了,反而也起了给人算卦的心思。
于是离开这座城镇,往这个国家的首都去了,那里人多,有钱人多,好吃的好玩的地方也多。
到地方后,简易大手一挥,便变幻成了一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模样,手中拿着一写着算命的旗帜,然后宝相庄严的进了城。
进城后,简易在一人流量多的地儿,摆了个摊位,将算命的旗帜插上后,便一边冥想一边等待生意上门。
等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有一好事之人对简易这个新摊子起了兴致,做到了摊前的座椅上。
“老道士,算命呢?”
简易宝相庄严一笑,点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