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也是瞥了一眼洛尘，沉默片刻，还是开口道：“你很有天分。”
洛尘露出疑惑之色，前辈指的是……
老者迟疑一下，继续道：“很少有人从小桥流水中走出来。”
洛尘看了一眼河流中的水，面色平静道：“有那么一刻，我犹豫了，甚至有几分惶恐不安。”
但我想到的是，倘若不试一试，那么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究竟差在哪里。
他露出笑容，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老者身躯微微一震，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洛尘。
洛尘似乎也察觉出老者的异样状况。
前辈，你怎么啦！
老者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小有突破而已。
活了一辈子，看的事情，反倒没有你豁达。
人本是人，鬼本是鬼，不必刻意去装作人。
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一切随性。
这一刻，老者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璀璨的笑容。
原本苍白的脸色，竟然有了一些光泽。
多谢，老者向着洛尘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