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衣服怎么脏了?”
沙发上,和孟夏坐在一起,离得近了季年才发现她衣服上有些泥渍。
看得出来用水沾过,有浅浅痕迹。
俯身趴过去用鼻子嗅,还能闻到淡淡的土腥味。
孟夏见他这样,连忙用手抵住季年凑过来乱闻的脑袋,又紧张,又害羞小声嗔道:
“你干嘛啊!......爸妈就,就在里面呢......”
“没事,他们刚进去,估计要讨论总结一会才出来。”
季年表示无所谓,两人分别2对2谈过,现在是在客厅等父母两人再交换意见的阶段。
他们坐在这里干等也是等,还不如也交流一下。
况且季年也确实觉得奇怪,嗅了之后,看着孟夏指甲缝里还有些黑,他挠头道:
“你跟妈之前出去了吗?干了啥?她让你种花种草去了?”
“不是......是我主动要给她证明。”
孟夏双手被季年抓住不放,有些无奈一五一十把之前事情解释了一下。
季年听完怔了怔,把她手抓紧了些,有些心疼:
“傻呀,直接说办身份证的时候有录入你特殊情况信息的档案不就好了,干嘛还往山里跑,崴着脚了怎么办。”
“是你叮嘱我要尽可能真实的嘛,光嘴巴讲哪有直接做,直接行动来的真实。
我唰的一下跑出去,再跑回来,妈一下就信了。”
孟夏耸耸肩道:“反而要是坐在那里说,说半天我估计我也说不明白,那才麻烦呢,我又没你会讲......”
“呃好吧好吧,这都事后了,无所谓。”
季年拍拍她的手:“我不是埋怨你,就是心疼你。”
“我知道。”孟夏再看了眼季父季母刚刚进去的房间,然后收回目光往季年这边坐了点,靠在他肩上,心里甜甜的,笑了下道:
“我刚刚也是这么跟妈讲的,你总是会在各种细节关心我,诺,衣服,手。”
“那是~”
季年有些得意应了声,迅速亲了口孟夏的脸蛋。
随后见她跟弹簧一样一下重新坐直身子,紧张盯着爸妈房门口,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又好笑。
“安啦~他们一时半会出不来的,话说回来,听你意思,你那边和妈谈的不错?”
“我......我感觉不错。”
孟夏回头瞪了季年一眼道:“不准再做太亲昵的举动了,这是在爸妈家......你克制点!”
“好好......”季年同意:“说说吧,怎么不错?”
“就是感觉啦,妈后来抱了我呢,好像是跟你一样,也心疼我。”
孟夏努努嘴示意季年:“你呢?你跟爸那边?”
“也挺顺利。”季年眨眨眼道:“其实爸只问了我几个关键......嗯,关键问题,就没管了。
他心思比较单一,多放在他的医药研究上,这不出乎我意料。
他这边已经算是通关了,没啥好讲的。
这次我妈才是主力攻克难点,所以还是说你刚刚,你刚刚捉的螃蟹,还有绳子呢?没见啊。”
“绳子后来编了一根,妈说可以留着挂洗碗刷就拿走了,螃蟹......妈让我扔了。”
孟夏歪歪头回忆道:“她好像说的是,现在污染严重了,野生的螃蟹有可能有什么重金属,吃了不好。”
......
......
“这个重金属你有没有什么法子啊?你给她开点什么方子,药?”
“呃,夫人,何出此言啊?”
“季国圣!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刚刚说的!”
房间里,季母气道:“我刚刚说了,小夏她自己一个人长大,那种东西她从小肯定吃了不少!”
“啊,我听了听了......没有走神,夫人冷静......”
季国圣汗颜,连忙解释道:“没事的,小夏不是在别江山连片贫困区长大的嘛,那位置应该没什么污染,有污染有工厂的,也不会那么穷对不对?”
“诶......”季母怔了下,点点头,觉得有道理,但想了下还是不放心,又道:
“可是,这也是你猜测的,万一还是有问题呢?
他们这都结婚了......不是说重金属会使人体蛋白质发生不可逆的改变吗?......”
“夫人莫急,这也没事的夫人......就算万一有问题,如重金属导致的——
头晕、目眩、恶心、呕吐、不思饮食、腹痛、低血压、肝功异常、昏迷、抽搐、急性肾功衰竭、情绪不稳定、记忆力下降、失眠多梦、口中有金属味、四肢麻木等。
也没事。”
季国圣耸耸肩道:“你也说了儿子已经和小夏结婚了,那以上所有症状,咱儿子,看不出来吗?”
“诶?......”季母又怔了怔。
季国圣安慰道:“所以放心吧,刚刚我和这小子探讨了好一阵医学相关的事情,我发现,他有很多方面,比如创造性的思维,已经要比我强多了。
换言之,咱儿子已经是一个很可靠的医生了,和小夏朝夕相处,如果有什么问题,他早就发现了。”
“哈?......”季母蹙眉,道:“他比你强?”
“嗯。”季国圣点头:“他那个性子,你说懒散也罢,说不显山露水也对,总之我也是才察觉......
之前我那个医药研究不是卡主卡得头疼吗,还找夫人倾诉过的,但刚刚已经解决了,那小子帮我解决的。”
“什么!?”季母震惊了,她虽然不懂医药,但却是知道自家丈夫有多厉害的。
“儿子,解决了你卡主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