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敏觉得自家妹妹说得不无道理。
确实论弟弟的一些事,还是妹妹了解些。
因此,倒也赞同,两姐妹以后继续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
至少弟弟的近况知道些。
要不然,万一弟弟闯祸,自己和妹妹啥也不知道,也帮不上忙,那可就麻烦了。
只不过,没两天,谢若慎便闯了大祸。
据冬雪说,谢若慎被祖父亲自押到了祠堂,去跪祖宗。
而谢彦信身为父亲,管教不利,一同受罚。
只不过不同的是,谢若慎被闭门思过一个月。
谢彦信因为要当差,所以每晚去祠堂跪两个时辰反思已过……
“姐姐,我们去找祖母说情,有用吗?”
谢若宁觉得,闭门思过就行,这日日夜夜跪祖宗的,膝盖受不了了。
虽说现在天气渐渐转暖。
可是,早晚还是很冷的。
特别是祠堂那种地方,本来就阴森森的。
万一阴气入了体,到时候落下了病根,那就麻烦了。
谢若敏叹了口气,“祖父决定的事,祖母压根改变不了。”
更何况,自己这一房本来就不受宠。
去祖父哪儿检举加告状的又是长房的谢若正。
谢若正是东府的嫡长孙,是祖父眼里谢家的“希望”。
他告状,自然是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