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云根据旁人的指点来到了一条古色古香的老胡同。要想吃到真正地道正宗的当地小吃,就得往这样的地方才能吃到。
木子云带着吕洛夕他们一行五人走进了店里。
店里的装饰格调都有点陈旧,无论里面的摆设还是桌椅都十分陈旧的,但却是干净的,让人仿佛有种回到了古朴久远的年代。
里面最有名的就是太平燕,太平燕又叫“小长春”,是精选猪后腿瘦弱,剔去肉筋和骨膜,切成细条,用木锤捣成肉泥,徐徐加入用细孔绢筛筛过的薯粉和适量清水,反复搅拌,不断压匀,初成硬坯,然后放在条板上,轧碾成薄片,敷上一薄层薯粉,折叠起来,略干后为皮,然后精选瘦猪肉和虾米,荸荠,紫菜等共剁成酱,后加少许酱油,葱白调味,制成汤,味道鲜美,肉质鲜嫩,成为了当地的一道非常有名的小吃。
虽然如今在别的地方也能够吃到,但是那工艺和味道却完全没有这里的正宗。
一行人刚刚津津有味地吃着太平燕,就听到了一个夸张的声音:“洛夕,真是你啊,真是好巧啊。我刚才看到你,还不相信是你,所以一路跟了过来,没想到还真的是你。”
吕洛夕抬起头来,原来是曾经的同学白涟桦,他的身旁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虽然不太认识,但是应该是她的丈夫。
吕洛夕和白涟桦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关系一般。但是时隔多年,在异地他乡见面。而且白涟桦也如此热情,大概是受了她的情绪感染,吕洛夕也站起伸出手,热情地道:“是你啊,真是太巧了,好久不见了。”
可是白涟桦却没有伸手去握住吕洛夕的手,吕洛夕的手尴尬地悬在了半空之中。
木子云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刚才就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大老远地尾随而来,这么热情地打招呼,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吧。只是当时他还觉得自己会不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现在看来不是自己太过敏感,这个女人就是有目的的。
白涟桦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哎呀,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我有洁癖哈,这里的环境这么糟糕,所以我们还是不握手的好。”
白涟桦的眼神故意漂向桌面,那意思十分明显,你的手放在这脏脏的桌面,我可是有洁癖的人,我才不会跟你握手,以免脏了我的手。
白涟桦虽然嘴上没有说,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出卖了她。
吕洛夕神色不悦地放下手来,没有再理会白涟桦,原本还以为这个家伙会这么好心,原来就是来故意找茬,看自己笑话的。
于是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坐下来继续吃着太平燕。
“恩,子云这味道还真地道,不错,很好吃。”吕洛夕舀了一勺太平燕,放在嘴里有滋有味地道。
白涟桦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真没想到,我们曾经的校花胃口这么好了,在这样的破地方,还能吃得下,这些垃圾玩意。”
“垃圾玩意?”吕洛夕冷笑一声:“这可是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东西不在这里还吃不到这么正宗的。”
“哎,洛夕啊,我真是替你心疼啊,当初你为什么不争取和我一样,去出国留学。你要是当初出过国,留过学,眼界就不会这么低了。人家我们在米国吃得都是正统的西餐,而且都是在环境优美的西餐厅里,哪里像你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还能吃得下。”白涟桦用自以为是的优势将洛夕的自尊在地上摩擦。
吕洛夕放下了调羹,看了一眼白涟桦:“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我们的观点差异如此之大,那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必要谈下去,别影响我们在这里用餐了。”
木子云微微笑着,朝着吕洛夕伸了个大拇指。
白涟桦见两人对于自己的冷嘲热讽并没有生气,自己反而被触怒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好心指点你们,你们却是如此愚昧不堪,真是气死我了。”
白涟桦身旁的男人看到妻子动怒了,不由得劝道:“亲爱的,你为这些愚昧无知的人生气,有用吗?无论如何,你是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白涟桦长长地舒了口气:“也是,这些人只会为了一点可怜的自尊,而拼命垂死挣扎。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您这般有成就,年纪轻轻就是全球一流顶尖的设计师。还有那样高额的薪水报酬。”
白涟桦说完,很期待地看着了吕洛夕,她很希望吕洛夕能够表现出一丝好奇,然后她再疯狂无情地踩她一下。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吕洛夕对他的薪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好奇的地方,甚至连问的yù_wàng都没有。
这下着急的可不是吕洛夕,而是白涟桦。她最期待的打脸节奏怎么能够没有进行下去呢?
她朝着丈夫使了个眼神。丈夫很配合地道:“亲爱的,你也别这样说,我虽然有着全球一流顶尖设计师的称号,但是我的年薪也没有多少,才一年一千多万而已。”
白涟桦挽住了丈夫的手:“亲爱的,你呀就是太谦虚了,这谦虚当然是种美德,不过太过就不好了。你一年一千万都赶出其他公司一年的利润了,怎么能够说不高呢。”
两人演双簧似的,白涟桦这边刚说完,她的丈夫就接了过去:“当然,亲爱的您说得也对,对于我们这样高素质高能力的人来说,一年一千万确实太少了,但是对于像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一年一千万利润那是顶天了。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自卑,哪天你们的能力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