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语一脸歉意地对着木子云道:“姐夫,都是因为我,才会因为惹来这么多麻烦。我真该死,姐夫对我这么好,当初还有一丝丝的怀疑,真是对不起。”
“没事,都是一家人,只要澄清误会就好了。”木子云微笑地看着洛语。
洛夕的眼光闪动着泪花,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回到了房间。
洛语有点尴尬地道:“姐夫,姐姐也许只是太难过罢了,没有要怪你的意思,要不,我上去看看。”
“不用了,我上去看一下。”木子云看了看洛夕的背影道。
木轻轻地被推开了,木子云走到洛夕的背后,温柔地道:“误会已经澄清了,不要再生我的气好吗?”
洛夕摇了摇头:“不,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糊涂,我不配做你的妻子,你这么好,我怎么能够质疑你的人品?”
木子云轻轻握着洛夕的手:“不用太过自责,有些事情,实在是太过凑巧了,有人从中作梗,换做是我也会起疑的。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老婆。”
洛夕一脸歉意地俯在木子云宽厚的胸膛之上。
那根扎在洛夕心头的刺终于拔除了,可是这两个罪魁祸首还在大厅里跪着,他绝不会这么轻易地饶过他们。
木子云阴沉着脸走下楼来。
魏总开始磕起头来:“木先生,你大人有大量,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你觉得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魏总的声音带着恐慌:“那你想怎么样?”
木子云两只手,一边拎着魏总,一边拎着齐兵。
两个人竟然如同两只小鸡一般,被人拎起。
走到院子里,木子云如同扔皮球一般,将两人抛向了空中,然后任由他们自由落体。
“啪啪”两人顿时摔得头破血流。
木子云似乎还不解气,一脚踢向魏总,魏总如同一只皮球一般飞了起来,然后再次撞向了地面。
“刚子,送他们去监狱吧。杀了他们,怕脏了我的手。”木子云对着刚子道。
“是。”刚子一把将两人拎起,然后塞进了车里。
他会好好地交待监狱的那些牢头,好好地“关照”人。
魏总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惹了木子云,只是破了些财而已,可是自己却偏偏不死心,这回破得就不仅仅是财,而是命啊。
这世界上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可是这个道理他明白得太晚了。
第二天是周末,洛夕没有去上班,特意一大早就起来做了一桌子的菜。
木子云看着满桌子的菜,心疼地道:“洛夕,难得周末放假,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洛夕微微一笑:“人家不是心里过意不去,向你赔不是吗?”
木子云一把搂住洛夕的腰,一脸的坏笑:“昨天晚上不是已经赔过了吗?要不,今天晚上再赔一次。”
洛夕想起昨夜的欢愉,脸上一红:“讨厌。”
洛语正好从楼上下来,看见两人纠缠在一起调笑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洛夕一把推开木子云,脸色更加红了。
洛语嘻嘻一笑:“姐,我怎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们继续啊。”
洛夕一脸娇羞地道:“死丫头,你又胡说八道了。”
洛语咯咯地笑了起来:“姐,你怎么脸皮这么薄,都什么年代了,还像个古代的女子,一说就脸红。”
洛夕瞪了洛语一眼:“我才没有你皮那么厚呢。”
洛语不以为然地笑了。
“来,来吃饭。咱们尝尝我们的美女大厨,做的滋味如何。”木子云坐在桌子前,拿着筷子尝了一口。
“不错,真不错。这水平都赶上朱阿姨了。”木子云砸吧砸吧嘴巴道。
朱彩云在厨房给洛夕打下手。刚好端着一碗汤上来了,听到木子云这么说,不好意思地道:“木先生取笑了。本来我说要做菜的,可是洛夕小姐坚持要自己做。”
木子云笑了笑:“朱阿姨,没关系,我只是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洛夕也道:“朱阿姨,我说过了,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这么拘谨的,要是没有你儿子的眼角膜,现在我还是个瞎子呢,更不用说能够煮菜。”
朱阿姨感动得眼中有些湿润,她在洛城也给好几家人当过保姆,其中不少人也还挺有钱的。可是在他们的眼中,自己就是个低人一等的下人,吆喝来吆喝去,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人看。可是木子云一家人对自己真是太好了。虽然说小儿子帮助过洛夕,但是也是因为善良的洛夕感动了他。更何况,现在小儿子在华夏最优秀的盲人院校所有的开支都是洛夕扶起俩供的。淳朴的朱彩云只有感动的份,哪里还觉得他们欠小儿子的。
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完了饭,然后坐在一起吃点水果,看会电视。
没有胡翠珍在的日子,家里一下子和谐了不少。就连吕荣光仿佛都得到了解脱,腰杆也硬了,脸上也有了笑容。原本压抑了几十年,如今感觉生活突然变得轻松,有意义了。真不知道要是胡翠珍没死的话,看到这样的情况,心里会有什么感想。
三人坐在电视前,打开电视随便浏览一番。
其中一则视频采访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采访的对象是华夏流感疫情防控专家组副组长刘矛知。
主持人问:听说刘矛知是第一个研制出治疗爆发性流感药物的专家,请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刘矛知答:自从流感爆发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