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夫妻二人从相遇,到现在已有四个月,这段时间是第一次分开,彼此其实都非常想念对方。
张未因为今日的误会,有些尴尬,求生欲满点的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解释清楚,只想避重就轻的哄一哄她。
诗晴因为今日的文会,有些愧疚,面对夫君不知该如何给他一些补偿,压根没太在意马车之事。
这就是男女经常发生的误会,男的以为女的生气了,女的其实没生气,而是在想其他,但若男的不停纠缠道歉,那最后就会演变成男女常见对话,如下:
“我错了?”“你错哪了?”
“我哪都错了?”“到底是哪错了?”
“我真知道错了!”“你吼我?!”
不过还好,此时张未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选择用行动哄一下,就在刚翻身想要抱一下诗晴的时候。
“啊!疼疼疼!”诗晴声音中有些些许痛苦,张未一脸疑惑,不知所措的问到:“怎么了夫人?”
“夫君你压到我头发了!”小声的娇嗔过后,张未连忙挪开身子,帮诗晴理了理披散的头发,才又躺下,继续刚才的动作,轻声道道:“夫人,我只是想抱着你,就这样睡,好不好?”
张未嘴上说着,手臂早就已经过去,将她轻轻揽住,此刻紧张的诗晴悄悄咽了口唾沫,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瞪大眼睛看着里面床最里面的幔帐,紧绷的身体出卖了她的紧张。
手臂微微用力,使得两人贴的更加紧密,嘴巴贴在她的耳畔,柔声道:“夫人,别怕,我只想抱着你!”
感觉到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心中暗暗舒了口气,轻轻咬了咬嘴唇,诺诺道:“夫君,你能不能往外一点。”
闻言连忙往外挪了挪,感觉到诗晴的身体微微放松,也跟着向外挪了挪,却没在挨上,张未又贴了上去,环住她,轻声道:“别动,就这样睡吧。”
就这样诗晴一动不动,直到张未的呼吸变得均匀,似乎睡着了,她轻轻挪动一下,想要活动一下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动作,而僵硬的身体,
刚翻过一点点,张未一下将她抱紧,在她耳边亲了一下,诗晴的眼睛紧紧的闭上,浑身绷的紧紧的,好像有谁要抢她的东西一样。
这一刻,看着诗晴紧张的闭着双眼的小模样,张七郎的耳边仿佛响起了bgm。
那是一首前世非常火的歌,叫做《踏山河》,他的词写的非常出彩,尤其是高潮部分节奏激昂,非常好听:
而我枪出如龙,乾坤撼动!
一啸破苍穹!长枪刺破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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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昨夜睡的都不太好,直至日上三竿,两人才起床洗漱,并未和家人一起吃早饭,两人用过饭后,有下人过来将张未叫到书房。
原来昨晚杨致远就得到消息,今天一早就赶回家中,本想一家人吃过早饭后,和张未聊聊,没想到他却未起床,只好安排下人等候,他到书房处理其他事情。
“岳父大人,小婿有礼!”张未进门后见杨致远在桌案前似在沉思,便出声道。
杨致远缓过神来,说道:“贤婿啊,快坐快坐。”见张未坐下,便继续道:“贤婿可知我刚才在想什么?”
张未摇头,其实他有些猜想,但揣测上意是好事,说出来若是猜对了,有时就会变成坏事,也就是说你可以知道领导在想什么,甚至领导也知道你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你不能说出你知道领导在想的事。
说出来可能有点绕嘴,但经历过社会毒打之后就会明白,闭嘴有时候才是明智的选择。
果然,杨致远点点头,道:“贤婿,你可知道你的来信让我左右为难啊!”
说完就皱眉看着张未,似乎想从张未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见他依旧不动声色,才继续道:“你的提议对于我们整个家族来说就是一场豪赌,如果如你所说的成功了,那我杨家将一跃成为大燕的一等豪族,若是失败了,我这个族长也干到头了。”
张未笑而不语,只是看着岳父,杨致远继续道:“你不用看我,我已经回家族与族老和族中长辈们商议了,他们大部分支持你的想法,不过对你所说的火药和火炮等热武器的事存疑,希望你能讲讲你的具体想法,和真正的可能性。”
听到族中已经差不多同意,张未才点头道:“可以,岳父放心,您知道我的性子,若是无法实现的事,我绝对不会提出。”
“不错!正是我知道你稳健的性子,才会相信你,今日我们就回族中,你将此事与大家讲讲,看看你能不能说服所有人。”杨致远听到他亲口说有把握,马上拍板道。
“岳父大人,您稍安勿躁,我还有事,容我禀告。”老岳父杨致远见张未也未起身,便又坐下,听他说:“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更紧急一些,鲸鲨帮的事您应该知道了吧?”
“鲸鲨帮?他们帮主被儿子弑杀,怎么了?”杨致远有些疑惑,虽然他知道此事,但从未正视过鲸鲨帮,故此也没深入了解过,仅仅知道这件事而已。
“我听狗儿和我提起,钱坚被钱仲义杀死,内部产生了一些矛盾,我便留心了一二。”杨致远皱眉,打断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咱们不用掺和江湖那点事么?你怎么还如此关注?”
张未微笑道:“岳父大人稍安勿躁,您听我说完。”见杨致远虽然皱眉,但不再说话,才继续道:“我昨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