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诗晴的话,张未做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叹息道:“夫人放心吧!我都乏的不行,睡觉睡觉!”
张未也爬上床,躺在中间,最外面是文晴,这是标准的左拥右抱,还好床够大,只是稍稍有些挤,两女都侧卧着,一人抱着张未的一只手臂。
看看里面有些忐忑的诗晴,又看看外面有些羞涩的文晴,张未露出欣慰的笑容,闭上眼睛,感觉身心放松下来,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熟悉的鼾声想起,诗晴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稍稍起身和文晴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张未身边拱了拱,也都闭上眼睛,感受着张未的气息,安心的睡去。
可惜这安心却不长久,第二天一早,天光还未透出,张未便早早醒来,活动了一下脖子,感觉自己的精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左右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姐妹,嘿嘿一笑,翻身朝里,轻轻拨弄起诗晴的衣衫。
“唔!”诗晴推开他的手,撒娇似的说了一声:“夫君别闹~~~~!”
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诗晴一下睁开眼睛,就见张未坏笑着看向她,指了指旁边的文晴,又将食指放在嘴边,轻轻一吹,然后便压了上去,在她耳边低语:
“嘘!你可别吵醒了文晴!”“别。。。!!!”
直到天光大亮之时,文晴感觉到了亮光,缓缓的醒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支撑着慢慢坐起身子,感觉这一夜睡的十分安心,嘴角微微上扬,看了看里面的两人。
“咦?”张未似乎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可里面的诗晴满脸通红,睫毛微微颤抖,心中疑惑:难道姐姐在做什么美梦?
这时张未好似也刚刚醒来,打了个哈欠,道:“你也醒了?睡的怎么样?”
“夫君小点声,姐姐还没醒哩!”文晴压低声音,又道:“很久没睡的这么好了,还是在夫君身边最是安心哩!”
“嘿嘿!”张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睡的安心就好,要不以后我们就这么睡吧,我睡的也很舒服。”
“不行!”诗晴突然出声,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的“哼”了一声,转向里面,背对着二人。
“姐姐怎么了,睡得不好么?”文晴疑惑的道,忽然注意到姐姐的发丝散乱,脖颈上都是细汗,看来是睡觉睡的,就关心道:“姐姐,你都睡出汗哩,一会儿小心些,别着凉哩!”
文晴的话说一半的时候,里面的诗晴身体一僵,听完之后又微微放松下来,也不回头,只道:“你们先更衣洗漱吧,我再眯一会儿!”
张未在一旁笑而不语,轻轻推了推文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文晴顺从的下床,二人洗漱的时候,诗晴悄悄才悄悄的穿上裤子,将床单揉做一团收起待洗,又铺了新的床单。
等到二人洗漱回来,诗晴也整理好了,脸上依旧带着潮红,也不说话,独自去洗漱。
文晴似有所觉,伏在张未的耳边,低声道:“夫君,你是不是又使坏了?”
“什么坏了?我怎么不知道。”张未装傻,又忍不住傻笑:“嘿嘿!文晴,以后我们就这样睡,你多劝劝你姐姐,这样就能多陪陪你们了!”
“呸!”文晴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啐一口,红着脸道:“夫君你可真坏哩!哼!”
两边一边说笑着,诗晴也洗好回来,三人收拾妥当,便一起到前堂请安,随后一家人一起用饭。
用过早饭之后,姐妹俩便回了绣楼,张未则等在那里,杨致远见他还在,便道:“小未啊,你辛苦了这么长时间,在家歇几日,族里的事我去安排!”
“还是一起吧!”张未笑道:“我昨日泡了个澡,又好好的睡了一觉,已经缓过来了!”
“年轻就是好啊!”杨致远似有追忆,面露感慨。
“岳父大人说笑了,您也宝刀未老,正当壮年!”张未笑了笑,又道:“主要不去一趟我也不安心,等这边安排的差不多之后我还要出海一趟,快两个月没过去了,不知道那边如何了。”
“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坏了身子!”杨致远皱眉,又补充道:“也要多在家陪陪她们姐妹,早日给我生个孙子抱抱!”
“这。。。”张未心说我已经很努力了,如果只是诗晴怀不上,还可能是她的原因,但现在两姐妹都没怀上,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原因。
“走吧!”杨致远没再继续催生,翁婿二人便骑马赶往三乌。
三乌如今早已又是一番光景了,一座座高炉拔地而起,冒着滚滚青烟,有人顺接台阶运送矿石,投入其中,下面也有专人负责填家焦炭。
河边一座座水车带着水力锻锤,不断的捶打着铁砧上的金属,铁匠们只要来回翻弄就可,比起铁匠的锻打来说,简直是毫不费力,而且可以日夜不停的捶打,百炼钢就是这样被锻造出来的。
另一边是更巨大的水车,一次成形的护甲就是在这里打造的,烧红的钢铁放在模具上,一个大大的锻锤上也套着模具,猛然砸下,一个护具便冲压成形。
这是张未去年提出的意见,匠人不懂什么是冲压,便造出了一个更大的锻锤,当做冲压机使用,效果还是不错的。
杨家的众人已经在祠堂外堂中等候了,杨家族老居中而坐,翁婿二人上前施礼:“二叔!”“二爷爷好!”
杨家族老点点头,问道:“此行如何?可有收获?”
杨致远从怀中掏出牛皮袋,将军令状和细约双手奉上,杨家族老眯眼放远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