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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勇收买马车夫,定下恶计通匪徒
夫妻小姨要同去,族谱填名需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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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使人滋贪欲,生是非,自古以来赌博活动一直被人们认为是不良嗜好,各朝代也曾不同程度的禁止过赌博,但是赌博一直不曾彻底消失,他将人的贪欲放大到无法自控,一旦陷入其中,再难自拔,多少人遇到赌博之后扭曲人性,破家毁业,沦为被贪欲控制的赌鬼。
杨知杰便是这样潜藏在暗中的赌鬼,他原本每月挣的钱也不少,可家中无父母亲人管束,无意之中却染上赌博,后来他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已经输光了不说,还欠下一些赌债,不敢同杨家的人说,否则即使帮他还清赌债,这车夫的工作也肯定没了,只能暗中慢慢攒钱还债,可惜赌债都是一出十三归,哪有那么容易还清?最终越陷越深,从一个憨厚老实的车夫变成了被贪欲支配的傀儡。
古语有云: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修志勇在杨家多年,平时自然也交好一些人,其中就包括诗晴平时的车夫杨知杰,这杨知杰是杨家的远枝,和诗晴算是族亲,当年父母双亡,如张未一般在族中被奉养,可惜不是读书的料,最后在一些与他亲近的族人帮助下,求到了族长杨致远的头上,杨致远看他性子醇厚,便安排了车夫的工作。
修志勇无意中知道他赌博的事,便以此为突破口,不时的接济些散碎银子,有时让杨知杰给他传递一些杨家之中与他或者诗晴有关的事,一个需要钱,一个需要眼线,一来二去,两人便勾搭上了,也有几分交情在。
今日修志勇将杨知杰请出来喝酒,二人勾肩搭背的来到一个小酒馆,这个时间还没有人来喝酒,修志勇先捧了杨知杰几句,随后感慨道:“远杰兄,还是你好啊,靠着杨家这颗大树,起码衣食无忧,而我被查出贪墨革除了管事身份,现在整个修家都毫无进项了,杨家那么多钱,还差我这一点!我这些年为杨家付出了多少!”
杨知杰唉声叹气,憨厚的面容上现出一丝狰狞,道:“你是毫无进项,我还欠一屁股债没还呢!咱们谁也别说谁惨,都一样!就特么杨家有钱,也跟你我无缘啊!”
修志勇正等他这句,平时杨知杰也会和他牢骚几句,其实杨家对他不薄,只是跟不上他赌博的花销罢了,当即低声道:“我有一个挣钱买卖,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杨知杰抬眼看看他,又左右看了看,道:“你先说说。”
修志勇道:“我若说你便不参加也不行了。”
杨知杰看起来憨厚,但也不是傻子,他有些犹豫:“可是要对杨家动手?”
修志勇惊异道:“你怎么知道?!”
杨知杰憨憨的笑了笑,道:“这不是废话么!你来找我能谈的大事,无非就是杨家!说吧!能分我多少?”
修志勇假装咬了咬牙,道:“如果事成,我给你一百两,也够你做些小生意了!”
杨知杰“嘁”了一声,不屑道:“我现在去找杨老爷告发你,信不信他至少能赏我一百两!”
修志勇这回真的咬了咬牙,道:“二百两!别逼我将你参赌之事捅出去!”
杨知杰皱眉,憨厚的脸变得狰狞,道:“咱们也别鱼死网破,你想做什么还没告诉我呢?”
修志勇想了想,便将计划说出,道:“让你所做之事很简单,你将诗晴和那狗赘婿给我弄到一个约好的地方就行,不用你动手!”
杨知杰看着修志勇,无所谓道:“这倒是简单,昨天就听说老爷想让他们今日会回乡祭祖,不过我今天不当班。”
修志勇道:“赶紧去换班,事成之后我给你五百两够你远走高飞了!”心中则想到:到时候就不给他也不敢声张。
杨知杰想了想自己的赌债,现在已经欠了一百五十余两,拿到钱就可以全都还上,也顾不得以后了,咬牙道:“那你先给一半的钱!”
修志勇嘬了嘬牙花,道:“我先给你一百两定金!”
说着从怀中又掏出一百两银票,摇动着,杨知杰贪婪的一把将银票抢过来,二人又将汇合之处定好便分开行事,修志勇去通知三个杀星,杨知杰则是回去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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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未昨晚喝了醒酒汤,今天早上没有宿醉的头疼,而是感觉神清气爽,伸了个懒腰,发现自己在床上,诗晴在地上的铺盖中沉沉的睡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来是昨天自己醉酒爬床上来睡了,轻手轻脚的将床上收拾好,换上一身新的衣衫,蹑手蹑脚的出门院中跑了几圈,直到出汗,才回到房间,见诗晴已经起来正在梳洗,便过去道:“夫人,不好意思,昨晚喝多了不知怎么就爬床上去了”
诗晴眉眼含情的看着张未刚要开口,又将满肚子的话吞了回去,今天该要冷淡些,于是知道了一声:“没事。”
张未一听心中一紧,作为求生欲满点的男人,当然知道女人说没事就绝对有事,于是马上试探着道歉:“对不起夫人,下次我不喝这么多了,昨晚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或者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他其实隐约记得自己抱了诗晴,她还坐在自己怀中与自己说话来着,但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现实,所以小心的试探一下。
诗晴还是不咸不淡的回到:“没有。”心中有些失落:看来他不记得昨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