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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执鞭抽二少,
鲸鲨众人怒色冒;
帮主忍让还吹捧,
心中暗叹狐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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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未指着钱仲义道:“这二十鞭子由在下亲自执行如何?”
鲸鲨帮众人闻之色变,钱坚一退再退,现在如果还让张未出手执行家法,这不是在打钱二公子,是在打鲸鲨帮的脸了。
“帮主!”旁边一人忍不住低声怒吼。
钱坚一摆手,皱了皱眉,眯眼看了张未一会却道:“此为鲸鲨帮的家法,不过既然神羊公子想要亲自出手。。。”顿了顿,转头道“来人!给神羊公子拿鞭子来!”
鲸鲨帮众含怒看着张未,其中一人面露挑衅的拿来一条手指粗细的皮鞭,张未也不管他神色,拿起鞭子甩了几下试试,“嗖嗖”生风,是把好鞭,提着鞭子便走到钱仲义近前。
“啪~!”一鞭子抽在钱仲义身上,抽的他怒目相视。
“这一鞭还望钱公子记住,以后不要随意欺压别人!”
此时鲸鲨帮不少人挺身而出,朝张未围过来,杨家众人也要上前,钱坚呵道:“都给我滚回去!”
张未好似没发现一般,“啪~!”“啪~!”又是两鞭抽在腿上,钱仲义手被捆着,此时被抽的趴在地上打滚想要躲开。
“这是为我被惊吓的内眷打的!”
钱坚用眼神制止鲸鲨帮众,这群都是血性十足的江湖汉子,有一人道:“帮主!这是在打我们的脸!”众人纷纷吵嚷:“帮主!你一声令下我们就灭了他们!”
“帮主!鲸鲨帮要成缩头乌龟了!”
钱坚冷冷的看着他们,道:“今天谁敢动手便家法伺候!”
“帮主!。。。”
张未却不管这边如何争吵,“啪~!”“啪~!”“啪~!”“啪~!”“啪~!”连续又是五下,钱二公子的衣服被抽的绽裂开,漏出细皮嫩肉的肌肤,有的地方绽放出血色鞭痕。
“这是为受伤的护卫打的!”
钱坚面向帮众,背对张未,帮众们无奈只能怒目而视,有的人甚至将手中武器仍在地上,转身回院。
“啪~!”“啪~!”“啪~!”又是三鞭下去,钱仲义满地打滚,口中哀嚎。
张未却不再解释,将鞭子还给钱坚,拱手道:“希望以后鲸鲨帮约束手下,不要随意欺压良善!”
杨知勇和杨知廉对视一眼,心中都道:姑爷如此凶猛,还敢自称良善?
钱坚眼睛微眯,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还请给杨家族长带个好!就说今日之事是鲸鲨帮御下不严,改日再上门赔罪!”
张未直勾勾的看着钱坚,他面色如常,好似此事毫无影响,咧嘴笑了一下:“钱帮主果非常人!今日你也算给我面子,我也看在钱帮主的面上,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钱坚心中大石落地,悄悄舒了一口气,沉声道:“神羊公子雅量!咱们不打不相识,都在一个港口,抬头不见低头见,希望以后能成为朋友!”
张未听了更是大笑:“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道墙!钱帮主这个朋友我认下了!”
钱坚也哈哈笑道:“原以为这江湖我还能再闯荡个十年二十年的,今日见到公子我才明白自己已经老了,看来以后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张未客套道:“哪里哪里!钱帮主声名显赫,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在下还差的远。”
“公子青年俊杰,相信不久之后夺命秀才之名就会传遍天下,”
二人忽然认亲现场一般,互相吹捧起来,张未的手甚至都搭在了钱坚的肩膀上,两方虚伪的寒暄起来,两方人马都有些懵圈,连刚被扶起的钱仲义都忘了疼痛,张着嘴看着两人。
最后两人在亲切友好的交谈中增进了双方的了解,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唯一的证据就是钱二公子身上的鞭痕,还有魏老三被踩断的双手,两拨人都在瞠目结舌中各自散去。
回去的路上杨知勇满是不解的喃喃道:“姑爷都都把他儿子打成那样了?怎么就和好了?”
杨知廉虎目圆睁胡乱猜测:“是不是姑爷给他吓着了?”
杨知勇眉头一皱,道:“钱坚也是老江湖了,不至于啊!”
杨知廉接口道:“怎么不至于了!我也是老江湖,不也被吓了一跳,姑爷当时那一会笑一会闹的,跟个疯子似的,你不怕啊?”
杨知勇点点头:“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疯的!这么一看果然如此~!”
“不是说愣的怕不要命的么?”张未突然回头,二人吓得一个激灵后退两步,杨知廉道:“姑爷你听见啦?”
张未笑笑道:“今日我发现钱坚对我们似乎有所顾忌,所以我才咄咄逼人,想看看他对我们的容忍程度,如果他翻脸,我就会给他个台阶下,但是他一直退让,明显不想和我们翻脸,那我达到目的之后就给他一个台阶了,所以我只抽了十下,便是这个原因。”
杨知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杨知廉却仍旧一脸懵逼,道:“你抽了十下还是给他台阶?”
张未理所当然的道:“他步步后退说明对我们十分估计,我即使抽二十下他也不敢翻脸,顶多是有些怨怼罢了,但我抽了十下便停手了,他儿子只是些许皮外伤,顶多是丢了些面子而已,我若再来十下就可能伤到骨肉了,如何不是给他台阶。”
杨知廉一脸的纠结道:“那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