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生下来,到底是性善还是性恶?”此时的电视上,正放着商鞅在稷下学宫与孟子争鸣论道的片段,其论道争辩的内容,便是人之初,性本善之说和人之初,性本恶之说。
“我觉得因人而异吧,在我看来,性善性恶之说都不太对,人生下来之后,其实有些人的性子就已经定型了,虽然有些人会因为环境的影响稍微改变性格,但有些人,不论是贫贵富贱,都会是一个性子的。”苏白低头咬了下她的小耳朵,看着她耳垂瞬间升起的红晕说道:“比如我家小寒酥啊,即便是家境富裕,性子也不会差太多少的,而且啊,面子也都会很薄,稍微做些亲密的事情,这耳朵啊就红的跟太阳似的。”
姜寒酥抿了抿嘴,生气地给了他一拳。
好好的说电视里的内容,说我干什么啊?
而且知道我脸皮薄,还咬我的耳朵。
真是,不要脸的臭流氓!
“还有,其实这段是编剧编的,提出性本恶的的确是法家,但却不是商鞅,而是荀子,而且在历史上商鞅要比孟子大得多,两个人是不可能坐而论道,在稷下学宫百家争鸣的。”苏白握住了她打来的小拳头说道。
姜寒酥jio小,手也小,苏白觉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她两只小手了。
将她伸来的那只手把玩了一阵子,苏白低头在她那如葱般白嫩地手指上咬了下。
“你怎么什么都咬啊!”姜寒羞恼地抽回了手指。
“想试下和你的小jio比,味道有什么不同。”苏白笑道。
姜寒酥大羞,在他腰间拧了下,羞嗔道:“变态。”
“变态也是你喜欢的,现在想退货可没门了。”苏白道。
苏白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芳香,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我也不是这样的人,但自从把一个女孩儿追到手以后,占有欲就特别强,就老想那个女孩儿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能属于自己,恨不得两人能融为一体,小寒酥,你说这不是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太狠的表现?”
姜寒酥抿了抿嘴,道:“我哪里知道啊!”
“我也怕引起她的反感,但有时候就是忍不住想对她动手动脚的,比如捏捏她的脸蛋,刮刮她的鼻子啊,只有这样真实的触感,才能证明她是真的属于我了,而不是一场梦。”苏白道:“原来真的喜欢一个人时,是会怕的,怕有一天她会不属于自己,怕这一切都不真实。”
姜寒酥愣了愣,原来他也会怕啊!
当初的姜寒酥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
她怕苏白会离她而去,她同样也怕这场恋爱会无疾而终。
只是,那已经是以前了。
姜寒酥反握住了苏白的大手,小声道:“我,我不会抛弃你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苏白一愣,道:“啊?我没有在说你啊,我在说的是另外一个人。”
“小寒酥,你这是不是有点自以为是了。”苏白道。
姜寒酥闻言,直接将旁边的抱枕扔到了苏白的身上。
“去死吧!苏白。”
生气地扔下这句话后,姜寒酥起身穿上拖鞋,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苏白:“……”
好像玩笑开的有点大了。
不过应该没有生太大的气。
以前姜寒酥真的生气时,是不会说话的,更别说拿东西砸他了。
能拿东西砸他,说明只是小生气。
回到房间后,姜寒酥将门给关上,然后上床蒙上了被子,只有一个小脑袋露了出来。
看着墙上的天花板,姜寒酥眨了眨眼睛。
其实她并没有生气,她知道那是苏白故意逗她的。
她多聪明啊,苏白那点手段她又岂能不知道。
她在想刚刚苏白说的话。
她可爱的皱了皱鼻子,道:“原来他老喜欢动手动脚,是怕是在做梦啊!”
她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道:“其实,那些亲昵的动作,那个女孩并不反感,只是,她脸皮有些薄嘛。”
姜寒酥又探出了小脑袋,其实她刚刚借着生气回到房间里,是不知道等下睡觉的时候该怎么办。
如果自己再不回来,苏白恐怕又要自己跟他睡在一个床上了。
其实同床共枕也有过几次了,姜寒酥对于这个已经不那么抗拒了。
但是姜寒酥怕他又像之前在上海酒店那样做出那种变态的事情。
再结合他刚刚所说要尝尝手和jio是什么味道的话,姜寒酥怕他又要做那种事情。
因此,只能先借故回房间了。
但苏白是有着房间钥匙的,姜寒酥觉得她今晚逃不了诶。
姜寒酥抿了抿嘴,然后握了握自己的小拳头。
他要是老老实实睡觉还好,要是像那次那样做出那种变态的事情,自己就用小拳头打他。
反正不能再让他得寸进尺,把这种事情当做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就是因为当初自己心软,现在弄的他玩自己jio自己都已经变得习以为常了。
哪有这样的人啊!
jio那么臭,喜欢这个干什么啊!
苏白没有第一时间去进门哄她,而是看了看时间,发现看了几集电视剧后,现在已经是九点多了。
他们起来的都很早,现在确实有些困意,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毕竟今天是高考的最后一天,今早每个人起来的都很早,很多人都还在那临时抱佛脚的背东西,再加上身体从紧绷的状态到松懈,这一天下来还是很劳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