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说要嫁给你吗?”姜寒酥歪着小脑袋问道。
“哦,你不嫁那更好。”苏白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又不是非你不娶,除了你我难道就不能娶别人了?”
“哼,看,大坏蛋,原形毕露了吧?”姜寒酥哼道。
苏白笑了笑,伸过头在她脸上偷亲了一下。
姜寒酥顿时红了脸颊,做贼心虚的去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在火车上,不,不准亲了。”他道。
“那嫁还是不嫁?”苏白问道。
姜寒酥倔了噘嘴,没说话。
刚刚才说过不嫁他,这连一分钟都没过,要是此时说嫁,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不说,绝对不说。
哼,打死也不说。
“不说是吧?不说我亲了?”苏白作势要亲。
“嫁,嫁还不行吗?”看苏白还要亲,姜寒酥小声说道。
说完后,姜寒酥抿了抿嘴,自己真是太没用了,这就缴械投降了。
只是前面有乘警走过来,自己要是不说,会被别人给看到的。
只有两人的时候,苏白不论做什么亲密的事情,姜寒酥现在都能接受的,但是有外人在,她连接吻都会害羞的。
车子越往北走,距离家乡也就越近。
风景看累后,姜寒酥打了个哈欠,然后躺在苏白怀里睡了起来。
临睡前,她还说了句,别趁我睡着的时候偷亲我哦。
苏白哑然失笑,在她睡着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几个小时,车子终于在亳城南站停了下来。
苏白叫醒了姜寒酥,然后拿着行礼下了车。
走出高铁站,高山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两人上了车,直接向着涡城而去。
临近年关,苏白得去公司一趟。
每年公司都有一个年终奖环节,对于那些对公司做出贡献的人,苏白都会从公司拿出一些钱发给他们。
这已经成为了一个惯例,再加上年里公司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他出面,他得在涡城待个几天。
“我这几天会很忙,要不你先回去吧。”苏白道。
姜寒酥摇了摇头,温柔一笑,道:“等你忙完我们一起回去。”
“那等再去你家时,我那伪丈母娘,可又要说你有了男朋友不要娘了。”苏白笑道。
去年姜寒酥陪他在涡城待了几天,等他们回来时,就被林珍说过,说你们在一个学校,整天都能见面,怎么放假了还天天跟他待在一起,真是有了相好的把亲娘都给忘记了,直把这小丫头说的脸红了好几天。
“什么伪丈母娘啊,不准用这个词。”姜寒酥不满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直接跟你一起喊妈了?”苏白笑着问道。
“我,我可没说。”姜寒酥道。
高山通过后视镜看到后面的那对情侣,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觉得他应该是这个世上最幸运的司机了。
身为苏白的司机,工资照拿,但一年根本不用做什么事。
只有每年过年时,才会帮苏白开几回车。
父母还有奶奶都已经回老家了,苏白他们到了涡城时,苏白从邻居家要来钥匙,然后打开门进了房间,这套房子就是之前苏白父母在涡城时代广场买的那套房子。
房子很大,里面专门有留给苏白他们的一间卧室。
有时候来亳城看奶奶还有母亲时,也会来这里住几天。
从杭城到亳城坐了四个半小时高铁,从亳城到涡城又坐了两个多小时汽车。
到家时,已经将近五点钟了。
打开门走进屋里后,苏白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将姜寒酥抱到了自己腿上。
抱着她,将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满身的沁香,苏白闭目小憩了一会儿。
苏白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伸进她羽绒服的兜里,苏白从里面掏出了几张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苏白拆开,低头一看,发现上面竟然画着一张图,图上画的正是他,画上的场景,好像是两人昨天在图书馆一起看书时的场景。
画的挺不错的,苏白这才想起来,因为之前苏白的鼓励,她在上了大学之后,也进了学校里的美术社,这或许是她少年时唯一的爱好了。
“这是什么啊?”苏白将纸张递到她的面前问道。
“啊?”姜寒酥看到纸上的画像一愣,然后俏脸一红,赶忙拿过来收了起来,道:“没,没什么,就,就是纸啊!”
“那纸上画的是什么呢?”苏白笑着问道。
“纸上有画东西吗?没有啊!”姜寒酥装傻充愣道。
“哦。”苏白又拆开了张画纸,纸上是两个相依在一起的青年男女,画像上的两人栩栩如生,这是他们两个月前一起坐在草地上看月亮的景象。
2016年11月14日,月亮与地球相距全年最近,只有356622千米,月亮视直径角距达到33分34秒,为全年最大。
这一天,当晚月亮呈金黄色,最圆。
“这上面画的又是谁呢?”苏白问道。
“我,我哪里知道啊!”姜寒酥道。
说完,她又夺了过去。
苏白拆开了第三张画纸,上面画的是苏白骑自行车载着她逛浙大校园的场景。
画上的二人青春飞扬,那个坐在后座的女孩穿着白色到脚踝的长裙,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那这个呢?”苏白问道。
“这俩人是谁啊?你认识吗?”姜寒酥转过头一脸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