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怪物姑且称之为老虎怪吧,它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坚硬,林连接着发了好几道风刃过去它都毫发无损。它被林的攻击彻底激怒了,身子弓起怒目大睁,好像下一秒就要跳上来。
林对自己施加了‘浮空咒’,身子慢慢浮了起来,她从头上摘下一根盘头发的别针,默默地在上面施加了一个‘硬化咒’,别针被硬化,她瞄准了就朝着老虎怪的眼睛丢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根金别针要刺到老虎怪的眼睛之前,大祭司出现在林的面前把那别针抓住了,他用身子挡住林,手中闪现一道光芒,那老虎怪见了光芒便压低着脑袋往后退去。
“大祭司?”林很是讶异,不可能啊,她一路来都注意着身边,根本没有听到一点点动静。
大祭司冷着脸:“这附近有吸血的蝙蝠,一旦有活物出血了就会吸引过来,到时候你和这畜生都活不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听到这里林有点后怕了,虽然她自己身上有‘金汤咒’,但是也挡不住太多的蝙蝠的攻击。而且她自己的灵力已经快用完了,要用大祭司的还有些不顺手。
“一直在。”大祭司在墙壁上找了一个地方轻按了一下,墙壁上的暗门翻转他们就又出现在了井里,这时候林才发现大祭司的身上也是干燥的,说明他也会避水的咒语。
“走吧。”大祭司拉起林的手,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她往上面带。两人很快就出了井,大祭司有些不悦地看着林。
“你干嘛?”林想起他的‘工具论’还是很生气。
“如果不是我跟来,你就因为你的鲁莽丧命了。”大祭司蹲□子按住林的肩膀,“你知不知道?”
林抬起头:“我反正不过是你的工具,我死了你再去寻工具就好了。”她看着大祭司脸上生气的表情心里得瑟个不停,你以为你有多高明,你跟洛拉丝的悄悄话照样被我听到。
大祭司彻底怒了:“你就因为这样幼稚的原因跑出来冒险,你的人生是为我活的吗?”他这话说的是发自内心的,他觉得林是个天赋极好的孩子,如果就这样死在了井里那真是太可惜了。如果她跑来这里是为了冒险他倒是可以原谅,现在居然是赌气跑来的。他越想越怒,光是想想她今天差点死了他就愤怒,出离的愤怒。
林被他问的也有些懵了,她没有想来送死,她也不是为了大祭司而活的,她来这里只是寻找力量罢了:“你别想太多,我可不是因为你那样说才赌气来的,我自有目的。”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小女士。”大祭司单手把林抓了起来夹在手臂下,“你的自由到此为止。”
林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她猜测是被大祭司施加了‘禁言’类的咒语,她想用自己的咒语破解一下‘禁言’状态,却发现她的灵力已经用完了。
灵力估计是在井下用的太多。林开始承认自己的鲁莽了,如果灵力是在井下用完,那她就上不来了,更别说对付一大群吸血蝙蝠和老虎怪了。
大祭司也会‘轻身咒’类似的咒语,衣袍翻滚须臾之间他们就回到了神殿大祭司的住处,门口守门的两个神官看到凭空出现的大祭司也不意外,恭敬地行礼问安,似乎对他这样飞一般的速度习以为常。
大祭司夹着林就回到屋子里,他轻轻地把林丢到床上,然后也不离开:“你的法术是向谁学的,安梦吗?”
林在床上警觉地坐了起来,在男人面前卧倒可不对:“不是。”
“那是谁?”大祭司知道林没有撒谎,“我不认识的人?”
“恩。”
“比我强?”
林在心里对比了一下玄国的上一任巫女和大祭司,两人的真实实力她都不知道,但是为了气气大祭司,她斩钉截铁地说:“当然啦。”
“撒谎了。”大祭司捏起林的脸,“说真话。”他的表情有些阴冷,给林施加了无形的压力。
林口齿不清地回答:“我不知道。”
大祭司善于从人的表情和声音里判断话语的真实性,但是也并不是百分之百准确。可是在面对林的时候他从没失误过,第一是因为林还是个小女孩不怎么会掩饰,第二就是他觉得林和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至于是什么缘分他也说不上来。
现在看来是师徒缘。
林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孤男寡女还那么暧昧,真是受不了了:“你什么时候出去啊?”
大祭司愣住:“这可是我的房间。”
林下意识地嘟起嘴:“那我走了。”
“我说了你失去自由了。”大祭司说完用手在床上凭空画了一条线。
“什么?”林欲跳下床,却发现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挡在她的面前,她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
不多时就有神官搬了另一张床进来,大祭司把林甩在一边自顾自去洗澡换了睡袍,然后无比淡定地在新的床上躺了下来。期间林不断抗议大叫,不过大祭司就是不理她。
“你这个流氓!”林大声指责起了大祭司,“男女授受不亲,你快让我回自己的房间!”
“然后好叫你再溜出去吗?”大祭司本来正躺在床上看一卷纸莎草,听到林的话后冷笑一声,“开什么玩笑?”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你房间里,你肯定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林红着脸,气鼓鼓的。
大祭司放下纸莎草走下了床,走到林的身边一脸认真严肃的对林说:“之前我不知道你的法术那么厉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