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锘闷闷的回了一声:“知道了。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秦六月没有任何迟疑,在出租车上就定了回家的车票。
出票之后,秦六月马上打电话跟秦玉凤说了一声。
秦玉凤听到秦六月说大仇得报的那一瞬间,也是泣不成声。
“好,既然报了仇,那就回来吧!”秦玉凤擦干泪水说道:“是该跟他们说一声了。我去准备香烛和鲜花,等你回来了,我们一起上坟。”
秦六月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在秦六月离开之后,宗铭皓一身戾气的走到了关押秦国民的房间里,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么一摊肥肉,冷冰冰的说道:“打断他的腿,让他哪里都跑不掉。然后把他害死的那些人所受过的苦和痛,一一让他品尝个够,再让他体验一把濒死的感觉。”
“是,总裁。”属下马上回答说道:“这里阴森,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宗铭皓点点头,嘴角浮起一抹残冷的笑意。
这样的渣渣的确不配他亲自出手。
如果不是惹到了秦六月,他也不会亲自现身。
宗铭皓刚刚走出房门,就听到屋里一声惨叫!
宗铭皓知道,他的手下做事非常的有分寸。
说不让他离开,那就不是打断腿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砍掉他的腿!
让他接都接不上!
房间里的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宗铭皓的人,很清楚如何让一个人死不掉,又活受罪。
秦国民在外界的身份已经注销,他已经是一个黑户了。
他再也无处可逃了。
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折磨与黑暗。
秦六月乘坐火车很快就到了p市,一出火车,就看到秦玉凤站在出站口迎接她了。
“姑姑!”秦六月一见秦玉凤,快走两步,一下子冲到秦玉凤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秦玉凤的眼泪也跟着哗哗的往下掉,拍着秦六月的后背说道:“好了不哭不哭,走,我们去上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秦六月用力点头:“好。”
秦玉凤带着秦六月打车直接去了墓地,两个人在山下的洗手间就已经换了一身黑色长裙,提着香烛和鲜花就拾阶而上。
秦六月找到了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的墓碑,弯腰主动擦拭墓碑上的灰尘,秦玉凤将香烛摆好,鲜花分别放在了他们的墓碑前。
“六月,跟他们说说,凶手到底是谁。”秦玉凤咬牙说道:“让他们的在天之灵,得到慰藉!”
秦六月点点头,转身回到了墓碑前,点好了香烛,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开口说道:“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对不起,我来晚了。这个仇,报的有点晚了!秦国民丧心病狂,害我一家,我已经替你们报仇了!”
秦玉凤马上问道:“他还交代了什么?”
秦六月慢慢烧着手里的纸钱,看着墓碑上的斑驳字迹,开口说道:“秦国民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动了杀心。他故意以一副忏悔的姿态出现在爷爷的面前,然后刻意讨好爸爸,迷惑了爸爸对他的警惕之心,让秦国民有了可趁之机。趁着我爸爸在外求学的时候,在爷爷的水里下毒。爷爷以前有喝普洱的习惯,普洱味道重,掩盖了毒药的味道,就这样,一天天的日积月累,爷爷突然就倒在了那杯茶的面前。”
秦玉凤眼眶瞬间泛红,咬牙忍着泪意继续问道:“那我妈呢?她为什么死的那么……”
“奶奶也是被秦国民给逼死的!秦国民活活捂死了奶奶,然后买通了米家,伪造了现场,甚至不等我爸爸回来就强行进行活化,毁掉证据。”秦六月狠狠一擦眼角的泪痕,继续说道。
她今天哭的太多了,嗓子已经哑掉了。
“他趁着爸爸去处理爷爷的后事,趁着家里没有人,趁机就杀死了奶奶,而且骗爸爸说奶奶是忧伤过度,被爷爷给叫走了。爸爸回来之后,原本怀疑过秦国民的。可是秦国民指天发誓,他不会染指秦家一分钱,所以根本没有动机谋害奶奶。那个时候天气炎热,尸体容易腐坏,秦国民已经强行火化掉尸体,爸爸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先处理了爷爷奶奶的后事再说。”
“在处理后事这方面,秦国民跑前跑后,特别的积极。而需要子女出面的时候,他又会推爸爸出去做代表,自己完全不会居功。看着秦国民这么温顺低调,爸爸这才逐渐打消了怀疑。然而爸爸不知道的是,秦国民这么做,就是为了迷惑他的。”秦六月继续说道:“秦国民表面上跟爸爸亲近的像一家人,背地里就联合秦家的对手一起打压秦家。直到妈妈出现之后,秦国民才不得不偃旗息鼓。”
“可是后来妈妈怀孕,精力上顾不上,秦国民再次联合外面的人,里外夹击,秦家如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在那个时候,爸爸曾经对秦国民提过,妈妈手里有一对白瓷瓶。如果秦家真的到了危急关头,就可以动用这对白瓷瓶化险为夷。也就是那个时候,秦国民知道了这对白瓷瓶的存在。”秦六月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部娓娓道来。
“秦国民一个是为了得到秦家的一切,另一个原因就是想要得到妈妈手里的白瓷瓶。所以,他就丧心病狂的联络了杀手组织,花钱雇佣了一个死士,对爸妈进行自杀式袭击。出院那天,爸爸应该是看出来对方的身份,所以,主动开车朝着对方撞了过去,目的就是为了保住我跟你的求生机会。”秦六月说到这里,视线再度被泪水模糊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