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行了,真能让她出去有好日子过,我也谢你!”
“不用你谢,你既然也想让她出去过上好日子,你就得出份力。”
“出什么力?”
“给你三个月时间教她读书写字,最好再教些诗词什么的,教得越多越好,只要学得好,将来我保管让她当上诰命夫人!”
“真的?”芷兰欣喜的说道。
“我难道还会骗你吗?只是你得保密,这事只有你知我知。”
“行,反正现在我身边人手多,我就什么都不让她干,专心读书练字。”
“好,那就说定了。”乾隆满意的笑了,又接着说道:“现在说说咱俩的事吧。”
“咱俩的什么事?”
“明晚让你去侍寝。”
“滚!”芷兰啐道:“你想都不要想,有多远滚多远!”
乾隆不仅没生气,反而呵呵笑道:“是我话没说明白,你误会我了。”
“你说的还不明白?还要怎么明白?”
“我问你,你想不想看到我露出破绽,让人怀疑,甚至死于非命?”
“当然不想,这和那事有关系吗?”
“有。你这么久都没有侍寝,突然升为贵人,那天因为你,我又差点砍了吴全,这事宫里都传开了,这极不合情理。”
“所以你得装模作样的去侍寝,一次还不行,要多去几次,让别人看着你得了圣宠,这样才说得过去。”
“呵,”芷兰冷笑一声,“宠你个头!我不稀罕。一次你都别想,还要多去几次,你没事儿吧?”
“不是说了吗,是装模作样,假玩的。”
“这事还有假玩的?亏你还是皇上,骗奸的法子都能想得出来?你是不是当我傻?”
“真的,到时你听我的,保证不碰你一根毫毛。”
“我不信,虽然我没经历过,但我听说过,侍寝时,外面要有太监听着,你怎么蒙混过去?”
“我有办法,只是……只是你得tuō_guāng了,让太监用大氅裹起来扛着去,为了我不丢了性命,你能委屈一下吗?”
芷兰顿时满面绯红,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道:“行,为了你,我能做到,你可要言而有信!”
周庆顺听说皇上来了,早就在天井里远远的候着,见乾隆出了东偏殿,小碎步疾趋过去,跪下请安。
“周庆顺,这宫里太挤了,明日你去内务府传旨,叫把这宫里的常在搬到别处两个,皇后那里朕去说。”
“再叫他们把偏殿边上的矮房都拆了,有不好看相的地方重新修饰一下。以后没有朕的旨意,永和宫不准再安排人住进来。”
第二日用过早膳,乾隆让孙静去敬事房传旨,让以后照常递海贵人的牌子,晚膳时就翻了她的牌子。
接着又让人去知会本不当值的吴波今晚临时入值,弄得吴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晚上亥时刚过,孙静服侍乾隆躺下,接着出去,很快,驮妃太监把用大氅裹得严严实实的芷兰扛了进来。
当那太监卷起大氅出去之后,一丝不挂的芷兰发现乾隆正装模作样的闭着眼睛,却眯着一条缝偷瞄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不正经的笑。
本来羞得满面通红的她,“咣”的用力踹了他一脚。乾隆忍着疼,嘻笑着转过脸去,同时随手扔了一床被子给芷兰。
芷兰用被子把自己裹好,乾隆这才转过身来,睁开眼睛。见芷兰低着头,脸都红到了耳根。
乾隆一声不吭的盯了芷兰半晌,芷兰正自纳闷时,突然觉得床榻有些轻微晃动。她抬头看时,见乾隆正一手抓着榻边的立柱,在用力的晃着。
她猛然想起这是电视剧里的桥段,不禁哑然失笑。
但是乾隆忘了,人家余则成晃动的是空床,而他晃的床榻本来就笨重,上面还有两个大活人。所以尽管他双手都用上了,使劲的晃,仍旧没晃出多大动静。
时间太短就假了,所以他咬牙紧持着。又过了一会儿,手臂都酸了,他停了下来,累得呼呼气喘,两只手臂都微微发颤抖着,尼玛的,感觉比真的做了什么还累。
想到虽然床榻的响声差点意思,但好在喘吸声很像,遂示意芷兰在自己身边躺下,他则闭上眼睛,提高了声音说道:“来人。”
外面侍候的敬事房太监莫名其妙,今天这是什么情况?皇上怎么这么快就鸣金收兵了?这也不是平日的节奏啊?
纳闷归纳闷,腿上可没敢耽搁,迅即开门进屋,关上房门来到榻前,将大氅铺在榻上,跪下叩了个头,问:“主子,留不留。”
“留,”乾隆说完,在心里骂道:“留你妹,有什么能留的?”
太监刚将芷兰扛起,乾隆又道:“将海贵人送到西耳房歇息,明早来接。”
随着一阵声响过后,敬事房的太监都离开了,整个后殿一片寂静。
乾隆悄悄的起身穿好衣服,又蹬上靴子下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包裹,那里面是孙静提前备好的一身女人衣服。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后面的西耳房,循着蜡烛光亮找到芷兰住的房间,轻轻拉开房门,见芷兰盖着被躺在榻上,两眼正不解的看着自己。
他将包裹扔到榻上,关上房门。过了一会儿,估计芷兰已经穿好了衣服,这才又推门进来。
他搬过一把椅子,挨着榻边坐了。芷兰悄声问:“戏不是已经演完了,为什么还留我在这儿?你什么意思?是不是后悔了,想假戏真作吧?”
乾隆摇头道:“让你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