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厉眸冷视着屠强:“这女人满嘴喷粪,如果你不想管,我替你管!”
“萧辰,你这个废物,你骂谁呢?强哥,给我打他……”
金巧兮这女人显然一点眼力界都没有,似乎对屠强的难堪视若不见,指着萧辰大骂道。
啪!
屠强脸色一变,一咬牙,扬手狠狠地扇了这女人一记耳光。
“唔……强哥,你打我?”
金巧兮捂着被打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屠强。
“你这个贱女人,敢得罪萧少,快向萧少道歉!”
屠强脸色阴沉,逼其向萧辰道歉。
“我……”
金巧兮还从来没见过屠强如此发狠,顿被慑住,只得向萧辰低头:“对,对不起……”
萧辰面无表情。
“我去,这么小声,没吃饭吗?大声点!”
见到萧辰面色不善,屠强脸色大变,冲金巧兮大声咆哮:“跪下,向萧少道歉!”
金巧兮色厉内茬,已然吓得娇躯直颤,只得脸色惨白地给萧辰跪下:“萧,萧少,是我错了,请您饶了我吧!”
“哼!”
萧辰鼻下发出一道冷哼。
见萧辰终于发声,屠强悬着的心这才落下,一脸讨好表情:“萧少,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没调教好这个女人。不过您放心,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趁我现在还没发火,赶紧滚!”
萧辰厉眸冷扫屠强一眼。
“是!是!我马上滚!立马就滚!”
屠强点头哈腰,如闻赦令,赶紧将金巧兮拉上车,连油都顾不上加,开车离去。
“屠强,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打我!”
金巧兮坐在副驾驶上,好一阵才缓过劲来,撒泼般地对着屠强又抓又挠。
虽说屠强刚才对自己发了威,但他平时对她还是言听计从的。
金巧兮实在想不明白,为了一个萧辰,屠强何以对她如此大打出手。
“打你?哼,我今天打你就是救你,你知道那萧辰是谁吗?那小子有后台,就连我家杜老大,也不敢轻易得罪他!”
屠强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想起萧辰上次竟然当着尚天泓、乔正义、杜小马这些大人物的面杀人,屠强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
“什么,连杜老大都……”
金巧兮闻言大惊,失声道:“他不就是叶家的废物上门女婿吗?竟然有这能耐?他究竟是什么人?”
“哼,废物女婿?他要真是废物,全世界都是废物!”
屠强闻言,黯然一叹。
旋即又奇怪地看向金巧兮:“你知道他那辆车,是什么车吗?”
“什么车,不就是……大众帕萨特……”
金巧兮本想理直气壮地回答,可再一看屠强的神情,顿觉心头一沉,有些底气不足。
“哼,女人啊,真是头发长见面识短,不识货还在这里瞎bb!”
屠强苦笑一声,目光透过车前玻璃看向远方:“他那车是大众没错,却是最高档次的辉腾,一辆就抵我两辆宝马了!”
啊!
金巧兮闻言,顿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
出了加油站,萧辰驾着车,一路向家中驶去。
前边转个路口,赫然就是爷爷生前开设的医馆“义仁斋”。
虽说爷爷现在已经不在了,而且义仁斋也早已易主,但不知为何,每次在途经此地时,萧辰都忍不住停下车向医馆内张望几眼。
这次也不例外,车经义仁斋门前时,萧辰禁不住放慢车速。
可当他转目看向义仁斋时,却是不禁愣住了。
只见义仁斋门前,竟然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许多人。
神马情况?
难道吴良接手了医馆,竟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将义仁斋经营了起来?
可是,再一看医馆门前这番景象,却又不似宾客盈门的氛围啊!
“我们下去看看吧!”
萧辰心里想的什么,叶芷馨也能看得出来,说罢,便与萧辰一起下车。
两人刚挤进人群,便听到医馆里传来吴良与人的争吵声。
“吴良,你这庸医,我们这些病人,奔的都是义仁斋的字号而来,谁曾想,你竟然卖假药坑人!”
“是啊,这个无良奸商实在是太缺德了,以前萧老医生在时,卖给我们的药不但真,还偏宜。
可你倒好,一来就提高药价。不但如此,还往药里渗假,你这种人,我咒你生孩子没pì_yǎn!”
……
义仁斋内堂之中,几个病号正围住吴良,与其争论。
“喂,喂,你们这些人可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毁我清誉。”
吴良被这些人缠得很不耐烦,三角眼连翻,恶狠狠地骂道:“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吴良开药馆,向来是诚信为本,悬壶济世,哪里买高价了,哪里卖假药了?没有证据,你们可不要瞎讲!”
“要证据是吗,你这里的假货还少吗?”
一位六十来岁的老者听了,立马便来了气,伸手便在药柜里抓出一根人参,气愤大喊道:“这人参就是假的?”
人参是假的?
听闻老者之言,所有人的目光禁不住全被他手中的那根人参所吸引。
那棵人参色泽饱满,根须坚实,且个头很大,众人都是外行,却是看不出人参的好坏。
萧辰也循目看去,鼻下不禁喷出一道冷笑。
他自幼跟爷爷学医,熟悉各种中药材,能够一眼便能辩别出药材的好坏及真伪。
此时,他分明看出,老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