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才是鸟。不对,你才是大美女。呸,都tmd不对,你脸上长着的眼睛是灯泡吗,老子是男人!”地上的人猛地推开景孟,站起身指着云疏影,气的头上直冒青烟。
云疏影瞬间瞪大了眼睛,糅了再糅,然后惊呼:“丁昕!丫的,你说你没事留长发干什么,本来就长得比美女还漂亮,这不是存心添乱,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吐血啊!”
话音刚落,云疏影扑哧一声又笑出来,指着丁昕那张气的发绿的脸:“我真的是被鸟吵醒的,你不要自己对号入座。不然以后我以后就不叫你大号,喊你小名,鸟人!”
“谁tmd再说我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老子就干死他。”丁昕差点吐血,不善地瞪着云疏影,“靠,二掐一,不玩了!”
景孟突然飞来一脚,把丁昕放倒在地:“嘴巴你阉了,让你真变成女人!”
“妻奴!”丁昕恨得牙痒痒,眼看着景孟又要飞来一脚,灵活地一个闪身躲开。同时,他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被踢疼的小腿,反而快速梳理长发。
一转眼,他那头比云疏影还漂亮的长发就被绾成了发髻,盘在头上,当中还斜插着一枚看起来朴素却很有气质的玉簪子。
“哈哈,这样更像是女人了。”云疏影笑得更欢,肚子都开始犯疼了。
景孟看她要站不住,急忙跑过来把她抱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同时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好啦,不要因为一个娘炮傻笑,小心一会儿肚皮疼。”
“现在就疼了。谁让你的助理这么搞笑,我说这有能力的女人和男人多了去,你怎么偏找了这么一个活宝?”云疏影好不容易才止住爆笑,可唇角依旧含笑,“难道真是那个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砰”的一下,云疏影的脑门被轻轻弹了一下。
景孟看着她可怜兮兮捂着脑门瞪自己的萌表情,无奈地伸手捏她粉嫩的脸蛋:“你怎么损丁昕都行,但是不该把我也给拖下水。来,叫声亲爱的老公大人,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
“矫情,霸道,暴君。”云疏影小声嘀咕。
“嗯?”景孟冷哼。
云疏影立刻从善如流,乖乖地张了小嘴,甜甜地喊:“亲爱的老公大人,我们继续秀恩爱,某只小鸟就要长针眼了。”
“老天爷,天理何在,你不公!”丁昕本来在看戏,结果忽然被云疏影拎出来,气的直跳脚,“我一晚上没睡为你们跑动跑西,结果刚得空歇会儿就被无良的老板狠揍,还要被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女人羞辱。靠,大爷我不伺候了,景孟,我辞职。”
“下辈子吧,这辈子你注定是我的人。”景孟风轻云淡地驳回丁昕的咆哮。
“滚,大爷和你没半毛钱关系。”丁昕气的直哆嗦,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今天输得可真惨,他立刻有了觉悟,以后但凡景孟和云疏影一起出现的地方,他有多远闪多远。这夫妻俩都不是善茬,1加1的组合远大于2,太邪恶了,他斗不过。
“嗯,我相信。”云疏影破天荒居然站在丁昕这边,笑嘻嘻看着景孟,一脸地玩味表情,“如果他是你的人,就说明你们两个人之间必然有一个小受,还有一个小攻。可是我看着你们俩都像是主攻的,没有受玩不起来,不和谐啊!”
“云疏影!”景孟微微恼火,恨不得立刻用嘴堵上她这张小嘴,狠狠惩罚她。
丁昕也恼火了,无处发泄只能对着沙发狂踢:“靠,老子是男人,喜欢萌妹子,御姐的纯爷们!”
“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你的菜,当然你也不是我的菜。”云疏影咯咯地笑,绝色的脸蛋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果然,丁昕就看到景孟的脸色变了,这个暴君认真起来,会把他吊起来打。
“不玩了,你们夫妻淫-贱无比,我这个纯洁的人不是对手,我认输。”丁昕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正事,事情有眉目了,车祸的涉及到的人都已经被封战抓了。目前所有线索直指景朗,但是我认为,他背后还有人。”
景朗?
云疏影眉头立刻挑了起来。靠,这货还真是贼心不死,都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只能东躲西藏过日子,居然还敢惹出这么大的事?
至于那个站在他背后的人?云疏影有种奇怪的直觉,这个人好像是那种轻易不出手,一旦出手必然天崩地裂的人。而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会是谁呢?
“给我找,就算把a市挖地三尺,也要把景朗给我揪出来。”景孟瞬间变成暴君,脸上乌云密布,黑得吓人。
景朗只是针对他,就应该死一万次了。更何况景朗还害云疏影受伤,简直不可饶恕,死一万次也太便宜了,应该让其生不如死!
“他又不傻,肯定躲起来不出来,不然还不被你给活剐了。”丁昕有点担心。天没亮的时候,封战就已经审过肇事车主,得到了线索。
随后,封战顺着蛛丝马迹,得知事情很可能跟景朗有关。以封战的能力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事情很不妙啊。
看来,不先找到景朗背后的人,就很难把景朗给揪出来。
“活剐?那太便宜景朗了,他那种贪生怕死的货色,没切几刀就会被活活吓死。”景孟脸色更加凝重。
丁昕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得到:“把皇太子喊回来,让他带足人手给我祸乱a市。a市的金融界地震,道上再地震的话,不用我们动手,就有人帮我们找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