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我们只管看戏。”景孟拉住云疏影的手,坐上了兰博基尼。

景公馆占地面积非常宽广,从飞机场到他们住着的别墅,开着兰博基尼在庄园里兜兜转转也要开七八分钟。

花园里夏日的花全都凋谢了,但是正值晚秋开放的绿牡丹菊花,正大片大片展露娇颜。

绿牡丹的外部花瓣浅绿,中间花瓣翠色欲滴,向上卷曲抱着中间的娇蕊。远远望去,一大片碧绿如玉,晶莹欲滴的;绿牡丹,迎着清风微微起舞。

好像伴着风,能闻到它们散发出来的阵阵花香。

“真美啊。”云疏影眼睛笑弯成了月牙,完全陶醉在这一幅大自然的美景中不能自拔。

景孟立刻将车速放慢下来,缓缓驶过这片翠绿欲流的绿牡丹菊花花海。

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14点了。

云疏影刚走进客厅,就听到杨影冷嘲热讽的声音:“你可真够矫情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着的是龙胎,将来要当皇帝呢!”

“咳咳……”魏瑞雨虚弱地咳嗽了两声,似乎没有反驳。

云疏影意外地撇撇嘴,魏瑞雨那么泼辣不肯吃亏的主,居然没有反驳杨影?

这也太稀奇了吧!

她立刻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窝在沙发上,看起来刚刚孕吐过正用手帕捂着嘴的魏瑞雨。

看上去,魏瑞雨比起她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清瘦了很多。

魏瑞雨有点像中外混血儿的脸型,变成了很中国古典特色的鸭蛋脸,下巴整个都削尖了一样。欧式眼的眼窝更深了,反而显得鼻梁更高更翘,看上去混血的气息浓郁了不少。

云疏影忍不住在心里猜想,难道魏瑞雨的老妈给他老爹戴了绿帽子?

不然为什么中国人,长得会这么像是混血儿呢?

她正胡思乱想,不情不愿伺候魏瑞雨喝补汤的杨影,眼尖地瞧见了刚回来的云疏影和景孟。

杨影看到景孟的瞬间,眼睛里闪现强烈的亮光:“二少,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呀,这家里就被人家给鹊巢鸠占了呢!”

“是啊是啊,还是两只斑鸠。”云疏影接过话,附和地点点头。

杨影脸色顿时黑了,气鼓气鼓瞪着云疏影。

凭什么这个像自己的女人,现在成了景孟的妻子,而她却要给景晨光那个老不死的当二-奶?

就算景晨光给了她名分,但是看看她在景家的地位,根本就是景晨光和白冰随便使唤的女仆。

不,连女仆都不如!

女仆还有人身自由,付出就有回报,每月的薪水都不少。

可是她呢,除了吃喝随意之外,自从再次回到香榭莉亚之外,还从来没见到过超过一万的现金。

杨影心里强烈的不平衡起来,嫉妒让她的心灵严重扭曲,一股莫名的恨意悄然在嫉妒心中滋生。

“哟,这麻雀飞上枝头了,还真以为自己变成凤凰了呀。”杨影犀利地撇撇嘴。

云疏影就当她在放那啥啥,直接把她当透明人,主要注意力集中在魏瑞雨的身上。

“孕吐的挺厉害嘛。老公,我怎么听说你母亲坏你的时候,百无禁忌呢?我还以为你的孩子会随你好养不闹,结果真是意外啊。”云疏影也不挑明,只是话里话外透着股意思,这个孩子压根就和景孟没关系。

魏瑞雨的脸色果然变了变,比刚刚更加苍白了一些。

她心情这一起伏,立刻又是一阵干呕,弄得杨影嫌弃地直往后躲,拼了命用手敲打凶口。

“真是糟心,没事干呕什么,弄得我也想吐了。”杨影不满地死死瞪着魏瑞雨。

“下不出蛋的母鸡真是无知啊。”云疏影看魏瑞雨并没有打算接自己抛出去的球,转念一想,就把球不动声色踢到杨影的身上去,“你看不惯别人怀孕,要么滚蛋,要么也试试怀孕的滋味去。”

“云疏影!”杨影气得勃然大怒。

如果白冰和景晨光让她生,她会不生?

她又不傻,从古代到现代,管他是皇宫王府还是现在的豪门贵族,母凭子贵这一点千古不变。

她能生出一个儿子来,还至于被白冰当女仆一样随便使唤,糟蹋?

杨影被云疏影在伤疤上狠狠戳了一刀,痛得差点发疯:“你,你欺人太甚,看我不撕烂你的……”

“你想怎样?”一直不动声色的景孟,忽然冷哼一声。

他的声音不再是和云疏影说话时候的轻声细语,饱含深情,这会儿完全是沾染了邪恶气息,好像寒流一样阴冷。

杨影瞬间感觉自己被寒风包裹,好像被丢尽了北极的万丈冰川中。

她从脚底开始冒凉风,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抖了三抖。

“我,没想怎么样。”杨影紧咬着牙关,不敢看景孟阴鸷的眼。

云疏影看她突然间变成小受气包的模样,忍俊不禁:“果然是欺软怕硬的小逗比。不过,老公,我是随便可以让人欺辱的怂蛋吗?”

景孟拧了拧眉,温暖的手掌按在她的头上:“全天下除了我可以欺负你,其他人谁只要惹你生气,我会让她立刻在世界上彻底消失。”

真霸道。

还很恶魔!

不过她喜欢。

云疏影甜蜜蜜顺势扑进景孟的怀里,小脸蛋撒娇地在他凶口蹭了蹭:“老公真好,最爱你了!”

杨影咻地握紧拳头,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太无耻了!

太下-贱了!

杨影直磨牙,恨不得马上把云疏影给撕成碎片,看她还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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