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聚众赌博?这绝对是诬告,同志你们也看到了,这包房就这么大,我们手里别说麻将、扑克、牌九这些东西了,就连骰子都没有一颗,我们总不能石头剪子布来赌博吧?”冬舅带着嘲讽的口吻问道,当时就让那个大檐帽不高兴了:“你注意点说话,没人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有开玩笑,你们就这么冲进来,然后啥啥都找不到,是不是也该多少交代一声?胆小点都要让你们给吓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身份证号码多少,还有你们几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个一个的说”
“大家伙到这来当然是吃饭,我叫李景冬,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吃饭为啥不点菜?”
“等人,喝茶水等人到齐了再点菜,这个不犯法吧?”
“……”
“同志你们踹烂的我的门,是不是应该赔偿给我呀?”
“想要赔偿?到分局申请吧,咱们走!”
一点证据都没抓到,那这场戏也不可能再继续唱下去了,冲进来的大檐帽眨眼间就走的干干净净,这下子冬舅他们才长出了一口气……
待了一会儿,那个上厕所的家伙才回来,他看到破烂的包房门还露出了一脸的惊讶,不过冬舅这时候对他可就没有好脸了,他才让冬舅回来玩两把,大檐帽就杀上了门,这未免也太巧了吧?真当谁傻是不是?
而且不光是冬舅,其他三个男人看那个家伙也是眼神不善,而钱洪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进屋后将已经烂掉的包房门带上,跟着就站到了冬舅他们的面前,脸上是一片平静。
“今天……还真是惊险呀!要不是大宇你在这儿,那事可就大了。”带着愧疚的心情,冬舅是不得不肯定了钱洪的功绩。
“就是说呀,刚才我都要尿裤子了。”
“让我知道那个王八蛋告的密,老子一定废了他。”
“小老弟今天全靠你了,可是你拿走的大包哪去了?藏起来了?”
面对这几个家伙的询问跟感激,钱洪却表现得非常平淡,目不斜视的回答道:“东西我扔进马葫芦了。”
“啊?哎呦我的钱呀!不是你都逃出去了,那还扔什么马葫芦呀?”一个家伙直接就心痛的站了起来,刚才包在桌布里面的至少有6-700块钱,这一下子就全没了,实在是叫人感觉心痛,并且他们好像对钱洪也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怀疑。
“刚才从房上下去,我也非常的害怕,怕被大檐帽给堵住,万一被他们逮到我是无所谓,可你们却要拘留、罚款、通知家属跟单位,所以当我看到一个敞开的、冒热气的马葫芦时,我就直接给扔进去了,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钱洪是有板有眼的说道,这下就让那几个男人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追究了,自认倒霉的他们很快就离开了串店,这下冬舅跟钱洪就干脆来到了一楼的小小办公室,这次等门刚一关上,冬舅就和漏气的气球一样,瞬间瘫在了椅子上面。
“真是险到家了,今天要不是大宇你来了,那我肯定就被逮到了。”冬舅是心有余悸的说道。
“这可不仅仅是被逮到的事情,那些大檐帽肯定是想给你定个组织赌博的罪名,那就不光是罚款,说不定连咱们的串店都会被查封的。”钱洪绝不是吓唬冬舅,对于抓赌大檐帽可是非常的积极,这里面的奥妙不说也罢。
“下次我绝对不敢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给面子,谁都别想在我这耍钱。”
“冬舅你最好是能说到做到,今天明显就是有人给你设套,咱们这店给封了,想要在开起来可就难了。”
“可谁会对付咱们呀?我平时已经够小心的了,没得罪什么人呀?”
“不需要得罪,看到咱们的串店这么红火,有人就会嫉妒到发狂,冬舅你可不能大意,不能再给他们任何的机会,我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在场的。”
“……”
看到冬舅那满脸的尴尬,钱洪在叹气之余也只能换了一个话题:“冬舅,这段时间店里的业绩怎么样?中央大街哪家店我还没机会去看看,销售额具体能达到总店的多少?周围有没有值得警惕的对手?”
“店里的生意没说的,总店跟第一分店都上涨了不少,最近天冷,到哈尔滨来的游客多了,到咱们店里面来的人就更多了,地方总是不够用,所以我才想尽快把学府路的房子定下来,可没想到却踩了人家的套儿。”
“冬舅你不用急于扩张,咱们就扎扎实实的往下走,拼命开店看着是很红火,但是人手不足服务就会下降,服务下降人家还会不会再来?我看半年左右开一家新店就不错了,钱是赚不完的。”
“有这次的事儿,我一定会长记性的,中央大街那个店能达到总店销售额的7-8成,周围倒是有几个酒店的中餐部还行,但是能拿的出手的串店肯定就咱们一家,至于值得警惕的对手,我暂时还真没有发现。”
“那就行了,冬舅你抽时间看看账上的钱,我的那份就尽快给我,我打算在中央大街附近再弄一个房子。”
“还要弄?大宇你不是刚刚才说过,半年开一个店就行了吗?”
“我的房子可以拿来出租呀,反正我不想让钱再账上躺着睡觉。”
“那好吧,我尽快把钱都提出来。”
冬舅在说这话的时候,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钱洪这么着急把分红提走,是不是在担心自己?担心钱在自己手里会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