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那些问题算什么？
只是闲聊？
凭我的直觉，应该不是闲聊。
一开始的时候，秦瑶就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直都没有心情闲聊一样。
现在，他情绪虽然看上去缓和了一些，可也不像是能闲聊的状态。
兼职，大学，医院。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较劲脑子，依旧搞不懂秦瑶到底是想知道什么？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我索性就不再思考。
这个时候，我们也到了公司楼下。
秦瑶直接下了车自己进入了公司大楼。
我则是停好车，然后才进去。
这样也倒好，免得我们一起进入公司被同事们瞎说闲话，如果被于建成看到的话，这件事就更加复杂了。
所以我停好车之后，还特别在车里坐了一阵子，算着时间秦瑶应该已经上电梯了，这才进入公司的大楼。
早上同事们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是急匆匆的。
这是公司一天之中人员流动最大的时间段，下班的时候，还有许多同事是在外勤然后直接下班。
上班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不算是谁，上班的时间要做的都是来到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
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同事们都照常跟我打招呼。
但是打完招呼之后，他们立刻就都窃窃私语，好像是在讨论着什么。
看着他们口沫横飞的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了，就算是不是大事，也应该是个十分有趣的逸闻。
但我现在是个领导，要有领导的样子，大早上的总不能跟她们一起关注工作之外的东西。
所以我并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是利用了一个小手段。
我拿着水杯，假装去茶水间接咖啡，然后竖着耳朵听他们的议论。
“于总还没来么？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了。”
“急什么，好饭不怕晚，我跟你说，你们可千万远远的拍照片，别被他看见了。”
“对了，这可是几百年难得遇到的事，还真得拍照留个纪念。”
从他们的话里，我大概得到了几个信息，第一个就是他们讨论的事情是跟于建成有关的，这就基本确认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是别人有了不开心的事，同事们就算是没法帮忙，也肯定不会落井下石的希望人家被坏事缠身，更加不会背后取笑。
第二，于建成现在还没有来，而且他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来了从外表就能看出来的。
再加上最后一个同事说一定要拍照什么的，这就已经是显而易见了，于建成的脸上或者是身体上出现了什么异样，而且还是那种需要休假休息，等一段时间才能好了的。
确定了这两点之后，我也不由的对于建成现在的处境感觉到好奇。
真不敢相信，像于建成今天的身份地位，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让他如此狼狈，竟然还要被手下的同事嘲笑。
我坐在办公室里，但是注意力却一直都在外面，我也感兴趣于建成的遭遇，
就这么开着门，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忽然看到了，于建成带着墨镜出现在了大堂。
他走的飞快，头都不往两边看一眼，头发也不像之前那么弄得油光水滑的。
其实仔细观察，于建成走路的时候，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
他路过的地方，大家立刻停止了议论，就连那种很低省的沟通呢都没有了。
显然，大家都清楚，于建成这是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不想成为于建成的出气孔。
按照之前的经验，如果于建成心情不爽的话，他最先发泄的就是对着墙拳打加脚踢。
然后倒霉的就是销售部的同事们。
于建成是这里的最高领导，说白了就跟老板没什么区别，于建成只要说一句话，大家立刻乖乖的按他说的做，谁也不敢刷小心机。
虽然于建成不是什么仗义的人，生气的于建成更加的可怕，但是事实也证明，不是所有人都害怕这种强权。
我偷偷的观察到外面的情况，发现不少人都在拿着手机，应该是在发送朋友圈，或者是在互相聊天。
他们很有可能是把嘴上的聊天，改成了手机里的互动。
不过既然我能看的出来他们的反常，于建成自然也能更加能注意到这一点。
他忽然高声喝道：“过来个人！”
这短短的四个字，让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但是谁也没有自告奋勇。
眼下的情况就是，于建成这个**oss生气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过去搭茬的话，最后很有可能都不知道死在了哪里。
当然这是夸张的说法，但是于建成这种假公济私的行为已经是不需要说就几乎人尽皆知的，大家也都心照不宣。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过去了却依旧没有人靠近他的办公室。
按照这么下去，估计一会儿于建成就要借机发大火了。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咬着牙站出来，自告奋勇道：“来了。”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十分的慷慨，就好像是电影里的英雄人物一样，无数的历史先驱在我的脑海里闪过。
这都是我脑袋里的活动，在外面，我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来，只是听话的站在于建成的办公室外面。
我看到很多同事都朝我传来了佩服的目光，还朝我竖起大拇指。
其实我并非是真的视死如归，为同事的事情不顾自己的安危。
但自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