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佐秋辰接着讲述起来。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学生会休息室,作为新任的学生会长训话,那时候苏婉就剪掉了长发,穿着一身男生校服,拥有一片可以跑马的平原,第一印象是秀吉,第二印象是她一定有一个妹妹,第三印象,开口后一定是一个会惹女生尖叫,备受推崇的校园偶像......”
“一定有妹妹是什么鬼,为什么辰君的关注点永远都是这么奇特,不在正常的思考范围内。”
加藤惠是想认真听故事不打断的,性子随和的她都有点不忍直视的吐槽了一句,幸好没有外人,但总有一点丢脸。
虽然知道丈夫不愿意对自己有所隐瞒,这让她很欣慰,有种被重视,一种认同感。
但是...也不要总是把心里的大实话说出来啊!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句话可不适用于现在。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佐秋辰讪笑两声,看来这盘回忆杀要加速了。
“第一次见面我并未认出她来......”
之后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稀松日常。
简而言之是学生会长对不堪大用副会长的教育,期望能顺利融入学生的生活,而佐秋辰则是对副会长的职位不感冒,只想享受便利,却不想出力的心态,本身对学生会的工作应付不来。
让一个喜欢咸鱼的阿宅站在明面上统筹全局,还要与一群学生会的学生打交道,光是这份人际关系的建立就足以让佐秋辰脑壳痛。
要不然佐秋辰也不至于搬进公寓住了一年甚至连隔壁邻居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生活的圈子很小,小到除了教学楼和食堂,交往的圈子只剩下303宿舍。
直到到毕业时,他可能都无法叫清楚同班同学的名字。
而佐秋辰第一次见到苏婉的时候,整就一个男生,他不知道一个男生对他这么上心是为什么,那时对憧憬的幻梦般的生活的期待刚破灭,就更别提一个整天来说教,拉着自己进行学生会工作的学生会长。
一个已经初步进入宅生活的人,和一个备受女生和男生推崇的学生会长站在一起,时刻都要接受来自女生们编排的目光,还有男生古怪的目光。
暴露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无疑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
那段时期佐秋辰可谓是对苏婉避如蛇蝎,还每次都要纠缠上来,如一块狗皮膏药。
整天被一个男人追着跑,生活简直不要太糟糕。
学生会长跟副会长两个身份可以说是一种麻烦了,即便不去工作,见面的机会都不要太多,随着相处下来,两个人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
耐心消磨殆尽的后果就是动手的结果。
已经忘记是发生什么动的手,好像是谈话又谈崩了。
一个强烈要求回到学生会辅佐会长工作。
一个真心懒得理会学生的工作。
被吵烦了有想过干脆辞掉副会长的职位,顺应学生会的心意。
可哪有那么容易。
副会长可以说已经是校内的公众人物,哪里是说能辞掉就辞掉,最起码有一个正经的理由。
因为东林城大学属于私立,副会长几乎是校长校董之下最大的职位,享有的便利更是不言而喻,一些看上去很严重的问题其实轻易就能抵消,不然又为什么这么多人争夺会长之位。
最稳妥的就是挂科了。
只要一课成绩不及格,学生会都有办法把副会长刷下去。
奈何佐秋辰嫌麻烦不愿意补考,尽管被阿宅的生活消磨了上课时光,可临近考试,临场磨刀,不快也光,强大的记忆力支持他死记硬背课本的知识都能在及格线危险地带徘徊。
愣是做到了勉强及格,被认为挑衅学生会的印象。
自此佐秋辰跟苏婉的关系更加恶化,一次谈崩后,苏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攥起拳头都想动手了,可还是忍了下去。
然后就是佐秋辰路过老城区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在一条熟悉的巷角,被人套上麻袋揍了。
动手的那个人他还猜出了是苏婉,这时他才有所察觉哪里不对。
“真的很难想象苏学姐真的能动手呐,这时辰君就意识到了什么吧,感觉这就像是苏学姐特地报仇一样,更像是赌气呢!”
加藤惠点点下巴,没来由烦躁的踢踏着洋鞋的鞋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没说出口的是:“赌气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能认这个你曾经拯救过的人,恐怕帮你加入学生会,想让你加入一起工作,也只是找到一个合理接近你的理由吧!”
这样想着,敏锐之厉害基本上洞窥了究竟。
“大概吧...我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好,可能还被记恨上了,可能她认出我来了,而套我麻袋只是为了报复我当时打她的一拳,礼尚往来,这也算是扯平了!”
佐秋辰对那时没有还手的理由做出了一个解释,释然的说道。
“后来还能正常对话的关系彻底闹僵了,基本上见面两个人如冤家一样,能动手就绝对不说话,那家伙打架的方式完全像是街边的混子,虽然有传闻她特地练过跆拳道和柔术,但打起来基本上就靠狠了,谁能把这样一个人想做当初那个只知道一个劲被欺负都不还手的国中生联系到一起!”
“之后走了一趟老城区才知道,那件事解决后,苏婉就是当时那个受害者,只不过很快当初柔弱的女生变了,变得老城区的人都不认识她了,老城区治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