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当智利边防军枪击贝隆部下的时候,秘鲁政府唯唯诺诺不想为其出头的一个因素。
所以,当刘铭站到边防军军官罗宁上校面前时,对方显得优越感十足。
“事实上,你的人的确出现在高地敏感位置,并且向我们的碉堡这里瞭望,他的行为根本不像矿工,更像侦察兵!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
这一点,刘铭倒是可以想象。
“罗宁上校,那件事的确是个误会,所以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刘铭开口缓颊道。
“你们真的要从这里运矿?”罗宁狐疑道。
“当然,格尔加多公司与我们是常年的合作伙伴,而且整个路线流程,完全在您的监控之下完成。”
“我们需要15的利润!”
刘铭摇了摇头,“上校先生,这个生意不是您一个人的,如果都要求涨价,那还不如不做呢。”
罗宁想了想,便点头同意了。
军管政府最大的问题就是腐败,这些边防军蹲在这山高皇帝远之地,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听说这边联系他们想走私矿石,只考虑了1秒钟便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希望能借着这条道捞些外快。所以,刘铭根本不怕对方会狮子大开口。
刘铭着郝帅联系他的智利客户,看看谁有兴趣接触军方做这笔生意,最后,这家格尔加多矿业公司,抢先接下了这个生意。
他们打通边防军罗宁的关系后,故意在智利与秘鲁交界处,买下一块荒地,对外宣布开发铜矿,掩人耳目,实际上只盖了一个大型的仓库,专门用来转运从山另一边搞来的矿石,这笔费用都由刘铭来出。
当然,这一切,都有边防军的保驾护航,他们以设立军事禁区为由,拒绝任何人靠近格尔加多的矿山。
而刘铭则在智利另外注册了一家分公司,负责在港口接收结算这批矿石,并用大船将其运回国内,这样,一条隐秘路线,便完美的铺设好了。
贝隆是主导方,将得到卖矿利润的70,而刘铭、格尔加多、边防军由于各司其职,各得10。
有了智利军方做掩护,贝隆铜矿的产量立刻开始飙升,从之前的400吨/天,一跃升到6000吨/天,出矿量翻了15倍!
贝隆看着报表一阵感慨,矿洞里光有探明储量几百万吨,都是虚的,只有出矿量多少吨才更加实际。
矿业公司在按期还完银行的贷款后,终于开始有所盈利,刘铭在这里面的穿针引线的作用是有目共睹。
近些天,刘铭频繁的与矿区的掮客们碰头,希望能买下一块新的铜矿。贝隆为了感谢刘铭,特地嘱咐小阿苏跟着选址,务必帮刘铭把好关,别被那些长期游弋在矿区营地的老油条给骗了。
有小阿苏这位探矿大能在场,掮客们自然不敢欺生,可问题是老牌的矿主们见到新卖家进场都学精了,卖价都喊得很高,生怕被刘铭捡了漏儿。刘铭约了7、8位买家,要价动辄都是大几十亿,上百亿米元。奈何矿山这东西就是卖方市场,如果对方不急于出手,刘铭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景不长,还没等刘铭这边找到一处心仪的矿山,贝隆那边的铜矿又出事了。
“什么!?边防军罗宁被调查,生意线路被掐断了?”刘铭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搞懵了,这第一船矿石刚发出去,就出事儿了?
郝帅在电话那边道:“是的,刘总,现在格尔加多分公司被查账,虽然不清楚得罪了哪个方面,可对方绝对是有备而来。”
刘铭暗忖,自己这方法,除了秘鲁政府那边少收到一些出口税,理论上没有破坏任何人的利益。怎么才刚开张,就有人把状告到智利政府去了?
“你先回里约,等我消息!”虽然智利的分公司没有任何把柄可查,但刘铭为防万一,决定将郝帅等人撤回去。
刘铭心情沉重,费尽心思布置的出路让人给掐断了,居然一点头绪都找不到。当下也无心继续跟掮客看矿,直接同小阿苏返回营地,准备跟贝隆碰头商议一下。
就在越野车快进营地前,一栋建筑上的公司logo从刘铭眼前一晃而过。
“停车!!”刘铭反应了几秒后,大喊一声。
“怎么了?”小阿苏赶紧问道。
“阿苏,这营地里还有三木矿业的人?”
阿苏笑道:“当然有了,东瀛人在这里投资了不少矿山呢!”
“真是阴魂不散那!咱们回去吧。”刘铭若有所思的道。
第二天,刘铭大张旗鼓地找到一位当地卖家与其签订购矿草案,底价34亿米元。
结果这边刚签下购矿协议第三天,卖家隔天便主动找刘铭,要求合同草案作废,他们已经将矿卖出去了,既然不是正式合同,也就构不成违约。
刘铭表面上懊恼不已,心下却冷笑不已。
“都看清楚了?”
阿苏笑道:“刘总,小林浩二我认识,昨天夜里他亲自拜访的那位卖家,错不了!”
刘铭笑了笑,自己虚晃一枪,果然将这条隐藏在水里的鳄鱼引出水面。
“不想让我在这里插旗?老子还非要改改你这毛病不可!走,阿苏,请你去酒吧,喝酒!”
阿苏眉飞色舞道:“嘿嘿,那感情好!”
矿工果然没有一个不爱酒如命的。
随后的几天里,刘铭都泡在泰伦的酒吧里,将目标转移到失意的矿四代马里奥身上。马里奥也将刘铭引为知己,并主动带他参观自己前些日子买到的一处熟矿,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