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凌娇媚动人地脸颊,他欲要说出来的绝情狠话,憋在嗓子眼,吞不得咽不得,着实难以抉择地煎熬着。
一旁地柳凌早就按耐不住,先不管是否愿意徐韵为她赎身,但当初交谈地二千两,老鸨竟然在此时出尔反尔,让柳凌很是不忿:“妈妈,你这分明是在狮子大张口,当初地话,你现在不想算数了吗?”
老鸨故作迷惑不已:“什么话?我说过什么了?”
好一个老东西,竟然给本姑娘打哑谜!
柳凌气不打一处来,大叫道:“妈妈,你现在说话,就不担心会咬了自己舌头?早知你是这种没脸没皮的老东西,我就应该给你白纸黑字,签字画押。”
老鸨对柳凌的骂声并没有在意,反而捂嘴仰头大笑,着实庆幸自己的聪明:“谬赞!谬赞!妈妈我阅历几十年,只有骗别人的份,岂能被你这个没长全的死丫头,给忽悠了。”
柳凌内心的火气被老鸨越激越旺,简直怒不可遏,如果不是见她年老体衰,定要一巴掌赏过去。
忍!忍!忍!
柳凌极力平复自己欲要喷薄而出的火苗,看了一眼徐韵还在尴尬的神色,心一横。
即便两人之前是势不两立的冤家,即便天塌地陷,因为老鸨的反复无常,她必须争一口气,必须跟着徐韵走出这个雅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