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媚桃本来就很美,美得倾国倾城。
出了江媚桃房间,江文远便去了爱丽丝的房内,因为原来管大他们漕帮的房子就没有院子,后来,江文远设计新房子时,也没有用院子。
周围都是清帮子弟,也没什么不安全。
远远就见爱丽丝房中亮着灯,房门也没关,又听到房中的女孩有说有笑。
“念儿!”江文远站在门口叫了一声,极为奇特,他这一声叫出,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念儿是在这里吗?”江文远是重视礼貌的人,站在门口又问了一句。
房中传出爱丽丝的声音:“是的,你进来吧!”
既然她们这样说,自己应该就可以进入,等他一步踏入时,却吓了一跳。
这是江文远第一次来她们的房间,只见这个房间之内,本来应该放在梁下的格栅柜都贴到了墙边,里面那一间房内并排放了四张床,把一间房子都占满了。
四个女孩正坐在床头手拉着手,应该是刚才还在说说笑笑的,见自己走进来,竟然都绷住了脸。
“念儿,我是来给你赔不是的,白天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和你说话的!”江文远说着,还揖了一礼。
“哼!”顾念儿冷着脸,把头转向了一边,看也不看他。
江文远又道:“还有陈姑娘、爱丽丝姑娘、杨姑娘,我也一起向你们赔罪,白天的时候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们说话的!”
“哼!”这一句赔罪让陈秀舟也气得哼了一声,把脸转向一边。
其实陈秀舟生气的是他老是叫自己陈姑娘,这就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自己一口一个相公的叫他,他却一直用“陈姑娘”这种生分的称呼。
虽然爱丽丝和杨叶儿没像他两个一样,但脸上也没半分笑模样。
江文远最怕看到自己关心的人流泪和不开心,看到这四个姑娘这样,更是让他焦急又无助,连着道:“你们就我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哼!哼!”顾念儿和陈秀舟又各发出一声冷哼。
更是让江文远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我该怎么办呢!你们怎么都这样呢……那你们说句话好不好!”
“哼!哼!”仍然是两声冷哼。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那不是怕管领帮和李领帮心寒嘛?他们两个都不容易,帮中的很多具体事务都是他们处理的……”
“所以你就愿意让我们心寒?”陈秀舟冷言问了一句。
“不是,当时我不是一时心急了嘛?就……就……就没有想好!说出来我……我我就后悔了!”江文远都急成磕巴嘴了。
“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难道我整天相公相公地叫你,你就听不出来吗?”陈秀舟终于说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相公?我们那里都不是这样叫的,所以我……我……我……我就……”因为江文远所在的时代,妻子对丈夫的称谓并不是相公,虽然那一次经过江媚桃讲解,但更多时候仍然无感,现在想好好解释,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哼!”陈秀舟还以为他在撒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你们……你们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问题是对方也不是江媚桃,江文远也没勇气上前拉住她们撒娇,简直是急得没有办法。
又说了几句,见四个女孩也不理,只得道:“那好吧,你们先睡吧,明天我再来给你们赔礼,我问问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女孩高兴!”
说着,转身出门去了。
听着江文远到在门外仍然还在焦急嘀咕:“急死我了!怎么才能让她们不生气呢?”爱丽丝和杨叶儿脸上先绷不住笑了:“我们这个总领帮,也太可爱了吧?”
顾念儿也拉住了陈秀舟的手:“秀舟姐,是不是刚才我们太过了,真的把他吓着了!”
陈秀舟道:“我就知道过不了一会你就会服软!”
“可是……可是刚才他真的很着急,我瞟了他了一眼,看到他脸都急白了!”顾念儿又担心地道。
陈秀舟道:“我还急呢!他一声娘子也没叫过我!”
顾念儿道:“你没发现吗,他在这事上就是个木头,如果他明天不来赔礼了,我们还怎么和他搭话呀?如果这两天管香罗和无依那两个再乘虚而入,我们就失先着了呀!就就等于把他往对方怀里推呀!”
被这样一说,陈秀舟也担心起来:“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去找他,就现在!”
“可是以什么为借口呢?刚才把他吓成那样,总不能直接冲到他面前说原谅他了吧?这弯也转得太快了吧?他能受得了?”
顾念儿道:“你放心,我有办法,就说要和他通房,在船上他答应过要和我通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