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江文远看到江媚桃太替自己紧张了,如果被她这样一直挡着,真的没办法干活,情急之下,双手也松不开,只有用的自己的嘴去堵住对方,不让江媚桃再说话。
“呜呜!呜呜……”嘴被江文远双唇堵着,刚开始还想躲闪,但接下来就闪不动了,因为骨头都酥了,全身也无力了。
之所以初恋那么让人难忘,是因为被心爱的人吻上那一刻,真的太玄妙了,整个人都达到了软软欲瘫和飘飘欲升的境界。
感觉自己既像过电一样酥麻无力,又有一种不知是上升还是下陷的感觉,真的是人生最奇妙的感觉。
此时的江媚桃就是这样,任江文远吻住自己也不动了,享受着,也期待着。
“你们快拉开!”江文远的嘴简直是一功两代,吻着江媚桃时,还不忘记移开一下喊了一句,生怕江媚桃再说话,又忙把嘴移回去堵上。
本来他还担心江媚桃挣扎开,却并没有。
“你……”江文远本来想问你干嘛,但因为四唇相接,只是“呜呜”两声。
“嗡!江文远也不行了,感觉头脑中千万条气血如海潮激涌,先是往头上溅了一下,又“唰”地冲向全身的每一条血管。
感觉自己的骨头也酥了,但是却又感觉全身的皮肉向外膨胀,似是要炸开一般。
下意识地,便在嘴内和江媚桃双舌相接,这份感觉之下,又让江文远的心“咚咚”直跳。
突然连续几道亮光照进来,让江文远猛地警醒,睁眼去看,只见江媚桃已经闭上双眼,脸色绯红,刘坤一、夏竹林、冯大胡子都在看着自己两个。
又往往窗外去看,被赶出坊外的所有女弟子也都吃惊地看着自己两个。
原来是,这么一会间夏竹林、冯大胡子、胡应手一起动手,把所有遮窗布都拉开了,已经光线大亮。
红着脸,连忙把嘴松开,又低声道:“江媚!江媚!”
唤了两声,江媚桃睁开眼,环环看了一眼坊内坊外人的神情,更是脸色红于二月花了,急忙从江文远怀里挣脱。
又在心中暗暗谴责自己:“我怎么那么贪恋这种欢娱呢?这下子好了,都看到了,他设计的奇怪剪刀都被人看到了……”
“唉!”谴责了几句,又:“罢了,如果所有弟子都过来嘲笑你设计的剪刀,你就辞了总领帮之位,和江媚一起走,如果那几个女孩愿意跟着,江媚也不介意!”
“说什么呢?为什么要辞了总领帮之位!”江文远不解之下说了一句,又向江媚桃说:“对了,你去喊刘掌柜,让他拿上那天订的长纸,再带四五名最好的学徒弟子过来,你也挑四五名弟子,这东西不是一个人能操作得了的,而且我还要教你们操作流程!”
说着,江文远去指台板上安装好一半的裁刀,刚一转身,又听江媚桃说:“等等!”伸出玉手,在江文远的鼻子下擦了一把。
原来,刚才激动之下江文远又流鼻血了。
但是江媚桃成熟知性,只是用手给他擦下来,什么也没说,连擦在手上的血也没让他看,就那样低头走了:“好,我去通知刘掌柜!”
打开坊门走出去,她的许多女徒弟都连声问道:“师父,我们现在能进了吗?”
“能了!进去做工吧!”反正江文远设计的那个奇怪剪刀已经被很多人看到,现在也没有必要遮掩了,谁想进谁进吧,大不了失败后把他带走,还能天天厮守在一起呢……
心中这样打算着,江媚桃便低着头挤过自己徒弟人群,因为她的脸太红了,生怕被自己的徒弟们看到。
看着江媚桃走出坊外,江文远回过神来,自己鼻子上摸了一把,见并没有血才算放心了,还真以为自己的流鼻血上次真的被治好了呢!
这时,江媚桃的很多徒弟都涌入坊里来,虽然刚才这些女弟子还着急做工,但现在却不想了,都围在台板上那安装着的两把奇怪裁刀去看。
嘴里还在不住的嘀咕:“好奇怪呀,还以为总领帮设计的是一把极大的剪刀呢!没想到是这种东西……这也不像剪刀呀!就是呀,这怎么裁布呀……”
不只是这些女弟子看,刘坤一、胡应手更也把脸凑过去。
胡应手也是好奇地说:“这东西能裁布?”
虽然刘坤一当初也看过图纸,对做好后的形状有一个大概的判断,但是见到实物之后,仍然不住的摇头:“这东西能一次裁几千上万件衣服?恐怕连一个片布也裁不开吧……”
眼前这个恐怕是古今中外最为奇怪的剪刀了,不但没有传统剪刀的样子,也没有上下剪股开合的任何形式。
看着,刘坤一也伸手去摸。
整个剪刀中,真正开刃锋利的地方就是一个一尺多长、半寸多宽的刀片,被竖着固定在一根并半指多厚的的铁槽子上。
那竖向的铁槽立在下面的一个四方圆角铁盘上,铁盘下有四个极小的铁轮。
竖向的铁槽内上面连接的是一个铁架子,架子旁边横着伸出三只手柄,上面是一个铁盒子,铁盒子上面连接着横向的伸缩杆,
这伸缩杆有小腿那么粗,是薄铁管一层一层地套在一起的,像老式的电视机天线一样,刘坤一用手拉一下,能向外伸长,推一下,又合得短了。
“这!虽然精巧,但……但是有用吗?”虽然刘坤一佩服江文远的设计,但仍然摇了摇头。
也没理会刘坤一及其他围观女弟子的议论,江文远说:“夏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