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远也能想象得到,一定是找到她们时身上都没有穿衣服,是陈秀舟胡乱找来了衣服帮他们穿上。
“娘……婆婆……”一进入大殿,那些女子便对着那些老妈妈们跪倒,抱头痛哭多时,又一起跪倒在江文远身前:“感谢恩人,感谢恩人救下我女儿……”
江文远连忙又把他们搀扶着站起。
陈秀舟来到江文远身前:“太惨了,关这些女子的房子前挂了一个木牌,上写近色房,听一个女子说,只有首领和立了功的水匪才能进入近色房,只要有人进入,这些女子就遭罪了,她们都被撅屁股捆着,全身动弹不得,只能任人蹂躏,而且……而且什么东西都往她们身下那里塞,草、石头、棍子……”
江文远听得气愤起来:“小迷瞪,把他们的老巢给我拆了!”
“是!”小迷瞪应一声,带采荷手刚要离开,又听江文远说:“等等!”
小迷瞪站住,江文远人又问:“他们的老巢离这里有多远!”
小迷瞪用手往西南一指:“没多远,刚才救出临淮帮兄弟那节院子西南不远就是!”
江文远点了点头:“那就给他们留几十间吧!靠近寺院这边的几十间给他们留住!”
“为什么呀!”小迷瞪问道,对于这些水匪,小迷瞪也十分气愤。
江文远说:“因为我要让那些水匪头子们来这里赎罪,我要在这大吉祥寺内擒住他们!”
“在这里擒住他们?”小迷瞪不解起来。
江文远也没有更多解释,而是说:“就按我说的办吧!”
“是!”小迷瞪又应一声,带采荷手们离开了,刚到在寺外,就看到江北阿四带着,他们也都个个跟着去了。
看着小迷瞪他们离开,一个生擒三湖水匪的计划在他心里产生,向那执事僧说道:“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你们的掌寺住持,我有事想和他商量!”
这执事僧说:“江居士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吧,我们住持在两年前就被水匪们给杀了,现在这大吉祥寺内由我和几十个师弟打理!”
江文远叹了一声,又问道:“你们寺内的袈裟多吗?”
“袈裟?”那执事僧不解:“江居士要袈裟做什么?”疑惑地眼神看向了江文远,他还以为江文远要出家。
不只是他,江媚桃、顾念儿、陈秀舟也一阵担心,紧张地看向江文远。
感觉到这执事僧的目光,江文远摇了摇头:“我不出家,只是想用袈裟抓那些水匪!”
“用袈裟抓水匪?”那执事僧颇为不解。
“对!”江文远点了点头:“既然他们是恶魔,我就用袈裟困住他们,再让这些被他们欺负过的人报仇,当然,也不一定都是袈裟,普通的僧衣也可以!”
虽然执事僧并不明白江文远心中所想,但仍然点了点头:“我们这家寺院之前也十分兴盛,有数千弟子,后来闹捻子走了十之七八,住持死后又走了许多,僧人们临走时都把僧衣脱下,足有几千上万件呢!”
“那就好!”江文远点了点头,又向这执事僧说了一番话,这执事僧脸上吃惊着:“这样也能擒得住那些凶恶水匪们?”
“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说完,江文远向寺外就走。
“轰隆!轰隆……”江文远刚刚走出大吉祥寺,就听得西南方向一连串的房倒屋塌声。
顺声音去看,一道一道的烟尘向上升起。
自然是小迷瞪和江北阿四他们在拆满天星的老巢房屋。
而且在轰隆声中,还有声声惨叫,不用说,应该是守在老巢内的水匪们也被拍死在墙下了。
江文远远远去看间,忽听身后台阶上纷纷喝起彩来:“好!好!水匪窝子终于被捣毁了,日后我们就再也用受祸害了……”
江文远回头去看,正是那些拜佛的老婆婆们。
那执事僧也双手合什,念了声佛号,又向江文远说:“江居士屠魔以救众生,原来你才是大佛!”
江文远一摆手:“别瞎说,整天被人叫道士就够烦的了,我可不想再被人叫和尚!”
说着,便走出了大吉祥寺。
因为满天星的水匪们人员众多,他们居住的房子也临着拦湖堰好大一片,“轰隆轰隆”响了好一时。
拦湖堰不远处的一艘船上,李大膀子看着岸上那升起的滚滚尘烟和倒下的房屋,脸色再次呆然,嘴里喃喃道:“哇!这事大了呀!比把我手里的临淮帮弟子抢走还要大……”
这李大膀子因为丢失了临淮帮的人,本来刚刚想好了一套向罗架海禀报的说词,现在又看到老巢都被拆,感觉刚才准备那套词没用了。
心中连连叫苦:“江文远,咱好好打仗不行吗!非拆我们房子干嘛,没了房子,日后我们住哪儿呀……”
看着那狼烟四起,李大膀子无神地自语一阵,又忽地想到这事应该赶快禀报给湖主罗架海。
便连忙架着船,离开洪泽湖,从河岔子进入白马湖,到在杨岛登岸,见到罗架海第一句话就是:“湖主,大事不好了!”
罗架海正和黄高粱、汤扬、柳不直等人在三苇子岗上查看困江楼的地基。
此时看到李大膀子神情,还嫌他这么慌张给自己丢面子,喝道:“慌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李大膀子又焦急说:“是真的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呀?”
“我所看守的两百多临淮帮弟子被……被……”紧张之下,李大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