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没有!”叶穗儿连忙否认,自然她不愿把自己女儿家的愁绪展示出来。
还岔开话题:“到在岛上,我们可要谨慎行事,不能被水匪们发现了!”
小迷瞪说:“放心,这事也并不是第一次帮总领帮做了,之前绳组提房灭江淮四时,我们那么多人在江淮四房顶上折腾了大半夜,也没被他们发现!”
“绳组提房?”虽然叶穗儿之前也听说过江文远灭江淮四之事,但并不知细节,突然听到这个词,还有些新鲜。
“是呀,那是我们总领帮的杰作,一战,便灭了江淮四及山堂会匪数千人……”
小迷瞪本就佩服江文远,而且这一节是由自己的采荷组完成的,他也十分骄傲,便从头至尾地细细讲了起来。
叶穗儿因为对江文远动了心,对他的过往想要了解,也细细去听。
待小迷瞪讲完,叶穗儿也十分吃惊,心里对江文远的佩服和倾慕又多了几分:“他到底长是了个什么脑子呀?这样的招他都能想得出来,而且设计得那么丝丝入扣……”
叶穗儿内心深深佩服江文远之时,船便已经到在了微山岛边。
和小迷瞪一起,下船登岛,顺岛上街道往前而去。
因为徐州和枣庄大刀会也因事合作过,又和对方圣母团的是好朋友,叶穗儿本就来过这里,倒也认得这里的路。
连折了几个弯,便到在那个大院子前,本就是偷人而来,自然不会从院门内而进。
而是翻墙而入,又挑到没人处爬到聚事厅的房顶上。
此时,那聚事厅内的议论还没有结束,岳老飘还在规劝,希望齐大山不要和江文远作对,如果江文远来攻来,哪怕弃岛先离开,事后再回来也可以,避其锋芒才是上策。
齐大山又怎肯依他?说道:“你不要再说了!”
孟胡椒更是直言道:“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别忘了,我们是看在你无家可归才让你坐在这里的,还以为你是主人呀?”
“哎!”岳老飘摇头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
他的这句话惹了众怒,所有水匪首领都纷纷指手叫道:“你说谁是该死的鬼呢!对呀!你说谁呢……以为你自己的无能,就代表天下人都无能吗?”
“好好好!我无能!是我无能,现在我就走行了吧?”说着,岳老飘站起身来,拉着林黑儿往外就走。
嘴里不住嘀咕:“我若不是想在这里找个落脚的地方,才懒得管你们!”
到在厅外,林黑儿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呀?”
岳老飘说:“去鲁北,我曾有一个故友名叫赵三多,先在河北创立梅花拳堂口,前些年带堂口去了鲁北,还改名字叫做义和拳,我们去投奔他!”
说着,拉起林黑儿,挤着聚在聚事厅前的水匪们,走了。
小迷瞪和叶穗儿趴在聚事厅的房顶上向下看着,叶穗儿暗暗嘀咕:“黑儿呀,你这么糊涂呀,这老头子都剩下孤身一人了,你还跟在他身边干嘛?”
“走吧!这里应该没什么重要事情了,我们现在就了一句,轻手轻脚便下了房顶。
叶穗儿也下来。
两人一起,寻着背影处离开。
“先去偷付莲娟吧!她一直被刘二瞎子霸占,应该更好偷!”
“好!”小迷瞪点头,往年千知的住房住而去。
到在窗口,叶穗儿把一把啄木鸟哨塞进嘴里,轻轻吹响,“嘟嘟”连声之下,便听得房中一个女子窃声低语:“是徐州的姐妹们吗?房中就我一个,可以进来!”
叶穗儿也没有停留,直接就和小迷瞪进房。
又向小迷瞪低语:“你在外间守着把风,我到里间劝说她!”
小迷瞪点头。
此时,里间卧房内正有一名女子从床上起身,匆匆把衣服穿上。
“穗儿怎么是你来了!”看到叶穗儿进入,这女子一边系衣服,一边满脸欢喜地说道。
“来解救你这个傻莲娟呀!”叶穗儿直接了当地说。
“你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不需要你解救我!”这女子就是付莲娟,因为脾气好,长相又好,一直都被年千知喜欢,平时也都是让她陪睡。
刚才,她还睡在年千知身边。
叶穗儿说:“竟然还不需要我的解救,难道你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吗?将来老了怎么办?”
“老了……”付莲娟迟疑着说不下去了,这些所谓圣母团的女孩们,自己的命运都掌握在别人手里,又哪能想得了那么长?
“我知道你的脾气好,但也不能任由别人揉搓吧?我们同是一类人,自然知道彼此的苦楚,被老家伙们在身上乱摸,想想都恶心!”
叶穗儿也是凌厉,拢着对方在床沿上坐下,就开始了语言攻势。
付莲娟说:“可不是吗?刚才把我下面抠得生疼!”
小迷瞪在外间听见,暗暗地道:“我听见了什么呀?看来我应该站在房外把风……”
“你想不想脱离这刘二瞎子,改变自己的命运!”
“想呀,怎么不想,可是我们光想有什么用?”
“想就好,我现在就已经脱离了岳老飘!”
“你脱离……你离开大刀会了吗?”付莲娟问道。
“徐州大刀会都没了,自然要离开呀!”
“徐州大刀会没了?刚才我在里间听了一嘴,怎么就没了?”
叶穗儿便把岳老飘徐州大刀会被灭之事说了一遍,并说:“现在我是清帮的人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