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因为侧墙弩刺入索命门的身体部位不同,有的栽下墙时惨叫出声。
这样一来,墙外的人就开始警醒起来:“墙内是不是有埋伏,要不,怎么会进入院子里的都叫这么?”
归德府巫蛊门大师姐柴紫音说道:“待我先往里丢几包蛊粉再说!”
自身上掏出数包蛊粉,“嗖嗖”几声,隔墙扔到院子里,传出“噗噗”的响声,想来是把包在外面的纸包摔破了,里面的蛊粉被荡出来。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但是等人再次上到墙头之时,仍然和刚才一样,一头栽到墙里……
终于,有一个索命门的弟子栽到了墙外,所有人都围上去看,便在他前胸上看到了一根箭,斜着从下向上穿入,前胸进去,后肩透出。
分明是伤到了心脏,再难救得活了。
推演门本就是以细节推演算卦蒙人,极为重视细节,借城楼传下的灯笼光芒去看,便看出了端倪。
赵小仙是归德府推演门的大师兄,指着说道:“这不对呀了,这应该是从墙内向上射的,而且看这箭羽,完全就是机关门的作品呀!”
因为这本就是江文远逼着将军杜等人做的,自然是机关门的作品。
外八门之间彼此都有联系,被这样提醒之下,其他人也都看出来了,禁不住都抬头往城墙上看去:“将军杜,我们很多人都死在你们机关门的这种箭下,给我们个解释……就是呀,就是,解释一下……”
“不是……不是……”将军杜在城头上向下焦急连连,但除了“不是”这两个字,再也解释不出其他的话,他自然不敢说江文远逼着自己做机关之事。
刚刚才从射出的弩枪转圈回来的经历中回神,现在又低头看去东坪苑围墙外的景象,站得高也看得清,便也明白了,围墙上就是下午自己亲手为江文远制作的侧墙弩。
他知道,侧墙弩那个马鞍挂钩的顶上就是机关,只要上面受到重力,就会启动挂在墙里那盒子内的弩。
“江文远,你耍我!”将军杜咬着牙叫了一声,能想到,下午自己做好侧墙弩走了之后,江文远让人把弩就挂在了这边的围墙上。
连连埋怨江文远在制作时没给自己说侧墙弩用处,心里的恨意叠加式增长。
而且,索命门这么多人是死在自己的机关下,恐怕他们不会放过自己,不只是索命门,其他的外八门也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了后果,怒火都快要喷胸而出,叫道:“江文远,不杀你,我誓不为人!兄弟们,继续开弩,我不就不信这个邪了!”
再次来到床子弩后面进行操作。
其他六名弟子虽然也去架住另外六架床子弩,但仍然担心会出现刚才的情况,向将军杜说道:“大师兄,如果弩再回来怎么办?”
气愤之下,这将军杜也想不起去检查弩枪,只是说:“我就不信这个邪,拉弩!”
“是!”精豆子和三麻溜都应一声,所有弟子都分开站在七架三弓床弩周围,转动绞盘,把弩弦拉满,放上弩枪。
“准备……开始!”将军杜又吩咐了一句,七把敲击锤往弩机上去敲,“铮”地弩弦响动,七根弩枪再次射出。
“别再回来,别再回来!”看着那七根弩枪前飞,机关门弟子都祈祷出声,自然是他们担心刚才那一幕会再次重演。
果然,这七根弩枪没有辜负他们的担心,在东坪苑上空竖着转了一圈之后,又再次回来。
“呼咚”一声,又有几名弟子被站着被钉死。
事实证明,祈祷没用。
“怎么还是这样?难道有鬼?”虽然机关门一向坚持科学发展观,但两次都是如此,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有鬼神之力。
纵然是将军杜,也有了这样的怀疑,愣着眼,往天空和四周寻摸着观看,希望能看到鬼神的存在。
可惜,他没有阴阳眼。
“你们机关门怎么回事,不但用弩杀我们,竟然还自杀……是呀是呀,怎么回事,畏罪自杀也不能拉上我们呀……”城下东坪苑的围墙本就离城墙没多远,都纷纷向上喊。
这边纷乱着疑惑和暴叫之时,南兰阁的凉亭之下,刘坤一和袁世凯又笑出声来:“自己射自己,这也太有意思了!”
“是呀,刚才他们那弩枪射出嘞轨迹可好看了,好大一个圆圈呀,可圆可圆了!”!
“再来!再来!”刘坤一向城墙上比划着手进行鼓励。
当然,陈秀舟等人的房间中也是一阵热闹,趴在窗口,似是向外看烟火表演一样,不但拍手叫好,还连连叫道:“不错不错!好看极了!”
一边欢叫着喝彩之余,眼光也都看向了江文远,如果不是刚才看到他到城墙上对床子弩做手脚,一定会以为这是鬼神之力。
真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那弩射出的轨迹前所未有,也都希望城墙上的机关门能再来一次。
那将军杜倒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没多时,又见七根弩枪飞射而出。
自然是结果和刚才一样,转了一圈后,弩枪就又射回到原点。
又引得陈秀舟、江媚桃她们一阵叫好……
前后三次的射弩都是如此,城墙上的将军杜再也不敢试验了,二十一根弩枪已经把十几名机关门的弟子钉在了地面上,还是站着被钉死的。
将军杜心中不服,说道:“既然弩不行,我们就用抛石机,我就不信抛石机也是这么邪性!”
其他的机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