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班禅和dá_lài需要转世灵信,登顶都有可能。
想一想,以一己之力让佛土倍增甚至延及天下,哪一任活佛有过这样的功绩?
想到将来端坐布达拉宫万众来朝的场面,桑结的脸都热血上涌憋得通红,洪熙官都怕他血压高脑梗了,无量寿佛!
如果洪熙官愿意让桑结做为接引人,虽然不能像坐床灌顶的上师那样直接受益无匹,但接引人也可以由教徒终生供奉。
因为密宗都有一个传统,信徒要向上师奉献财产,送得越多越虔诚。
这个供奉还是自愿的,一般的规矩是信徒财产的一半,当然也不乏全部。
唐僧的紫金钵了解一下。
桑结不需要什么钱财,只要洪熙官把泥玉供奉给他就万事大吉,只要手里掌握着泥玉,四大林就一定有桑结的一个位置。
当然桑结可不会跟洪熙官说这些,羊羔还没有进到羊圈呢,还不是磨刀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要稳住洪喜,不断地跟他谈佛,让洪喜对西天圣土的向往升华。
说穿了就是画大饼许宏愿讲得天花乱坠,最好将洪熙官讲到蒙头去,到时只要洪熙寂纳头一拜,这事就成了。
于是桑结断然决定:“洪施主,贫僧将与施主一道前往拉萨,并将亲自担当施主的接引之人。”
他是要将洪熙官给看住了,并趁着到藏地的路途给洪熙官洗脑。
至于白塔寺的住持,哪有四大林的活佛重要,可以舍了。
洪熙官还发愁到了藏地该怎么混了,没想到桑结自告奋勇,那感情好。
离开京师到藏地有好长一段路程呢,这中间有的是机会将桑结催眠掉,到时桑结脑子里的信息就是洪熙官脑子里的信息,桑结还真是个上好的传渡接引者,掏心掏肺那种。
两人都是一副心猿难抑蠢蠢欲动的样,接下来的事就好谈了。
洪熙官走了,马宁儿这里也得有人接着照料,幸喜现在交流沟通不是问题了,选两三个心灵手巧的天地会成员来顶替,接茬雕刻佛像。
不怕换了人接手出问题吗?不怕。
用神打来传功的最大功用,不是快速,而是可靠。
每一个会众都经过了催眠,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心声是保不住秘密的,因此天地会的发展虽然很快,但会众可以确保思想没问题。
洪熙官和朱红枚还定下了规矩,每年再忙也要回总舵述职一次。
既能加强归属感,又可以趁机按功劳领取奖赏,还排查问题,一举数得。
通过这样的培训体系塑造的会众本来就懂摩丝电码,只要将五笔字形的组合原理教一教就能完成使命,很容易。
桑结已经等不及了,一催再催,两人次日就带上了几个喇嘛一人牵上两马出发了。
成了新主持的知客僧亲自相送,那叫一个恋恋不舍。
有了新欢不能忘了旧识,只要将留在京城的会众和茶叶生意照料好,好处大大滴有。
老主持桑结没有不舍,只怕慢了夜长梦多。
出了京不久,刚刚走进草原,桑结就提出跟洪熙官同宿一个帐蓬,他亲自为洪熙官讲解精深佛法。
这个安排太棒了,洪熙官顺水推舟提出不单单聆听佛法,最好就跟桑结上师同卧同眠,好让他沾沾灵气。
桑结更是喜出望外,小羊羔自己走到了屠刀下,他这一刀不割下去都对不住佛祖。
在密宗黄教,只要信徒跟上师结双身法,不论男女,上师就有信徒的财产权,这是写进教义经典里的。
为此桑结还让随仆把他那卷精美的唐卡铺上,只有坐在细腻柔软似锦繁花的唐卡藏毯上讲授佛法,才能身临佛境,沐浴圣光。
洪熙官更高兴,草原的夜晚风大,挺凉的,卧在长毛毯上暖和和地听桑结讲故事,再配上香醇的奶茶,这一趟远涉便有了些滋味。
于是洪熙官打开了故事机的开关,手指这么一抖,桑结就呆愣住了,周身大穴都被制。
太近了,洪熙官的乾坤点穴大法早就将桑结的行脉摸了个透。
不怕桑结的手下察觉吗?他们早就被桑结远远地打发了,都快有半里地。
什么叫做密宗?密法奥义须经上师亲自灌顶,亲自授三昧耶戒,不经传授不得互相传习。
总之就是一对一的干活,旁人不得旁听、不得窥伺。
但也要快,桑结也是个气劲高手,万一有跳穴的密法呢。
三根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针刺入桑结的后枕,洪熙官附到桑结的耳旁,轻柔地给他换换脑子。
轻车熟路,就像编一段helloworld程序一样,洪熙官的故事机很快就调整好了操作系统,投入工作。
卧趟下来,随意地挑一个切入点提问,再听着桑结不带任何情感的陈述,就如同对面一台智能机器人一般。
直到眼皮子打架睁不开,那便打个响指,美美地睡一觉。
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桑结还以为佛法使然,更显殷勤,他都不知道他潜意识里认了洪熙官做主人。
这一路迢迢行程很远,过蒙古草原,然后擦着新疆、甘肃进入青海,再由青海至藏地。
尽量挑路比较好走的草原行进,如此可以节省时间保存精力。
饶是如此,也整整走了一个月。
白天就是策马飞奔,在一望无垠的绿色锦缎上驰骋,天是蓝的,明净澄心,连气息都清新扑鼻。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