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飞鸿蒙了,心快跳出来了:“戒指也要我帮你戴?”
十三姨眨了下眼,微微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那声音,糯得让黄飞鸿脚都软。
后然她伸手拉住了黄飞鸿,将他的手凑到戒指盒上:“来,这是规矩。”
然后十三姨灵巧地用纤纤素手拈起了戒指塞到了黄飞鸿手里,自己翘起了无名指,凑到了黄飞鸿面前。
她还哼起了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这……不就是婚礼进行曲嘛。
没有旁人,但十三姨的大眼睛里分明看到了满堂宾客,看到了祝福连连,脑补就行了,有情什么都有了。
黄飞鸿愣愣地给她套戒指,十三姨就举起手来,七彩的纸屑飘落到两人头上。
黄飞鸿想闪,却被十三姨拉住了,他只得哼哼:“这是什么?”
十三姨俏脸一歪:“戴啊,这也是规矩!”
然后她又摇头晃脑起来,虽然没有办法有一个让人满意的婚礼,但她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嘴里还“当当当当当”的不停。
等戒指终于戴上了,十三姨深情脉脉地注视着黄飞鸿:“该我给你戴了!”
黄飞鸿就像一只牵线木偶一样,被十三姨主导着,只是他口中满是胡诌:“啊,我也要戴啊?”
十三姨娓娓道来:“这是一双一对的嘛,现在我们是结婚,在行礼啊!”
完了,黄飞鸿眼都迷了:“结婚?”
他忙转头看了看房门,就想往外冲:“结婚要跟爹说呀!”
可他却被十三姨拉住了,要说力气,十三姨哪里拉得住他,口不对心!
十三姨有些小紧张,眼里满是祈求:“别别别,结了一半不准跑!结完了再去跟爹说嘛!”
这又娇又柔的语气,将黄飞鸿的力道全化解了,他觉得就像踩在一团棉花上,快要飘起来了。
然后十三姨又给他戴上了戒指,口中还不断哼唱着婚礼进行曲,还娇斥了一声:“愣着干什么,撤纸啊。”
说着就将纸屑盒塞到了黄飞鸿手里。
黄飞鸿无奈了:“又是洋鬼子的玩意儿,新东西。”
他在摇头,十三姨却斜着脸看着他,一边点头一边眼中放光:“现在还差一样就成了。”
黄飞鸿撤纸的手都僵住了:“唔?还有一样?”
他的眼神都有些虚化了,有些不敢看向十三姨炯炯有神的眼睛。
然后黄飞鸿也怂了:“全都一块办了吧!”
十三姨微笑着点头,掏出了一块白纱巾,盖在了头上,双手轻轻地缚好,然后就以无比娇羞地语调冲着黄飞鸿要求:“老公,你快掀开我的面纱!”
黄飞鸿的嗓子都冒火了,沙哑得紧:“老公?你还是叫我飞鸿的好!”
他快撑不住了,可十三姨得意地晃了晃肩膀,将顶着白纱巾的头靠了过来:“老公,你快掀开我的面纱亲我的嘴!”
黄飞鸿被好逼得战术后仰,却也仰无可仰了,两人就快碰到一起了。
“亲嘴?一…一…一定要吗?”
黄飞鸿的声音就像被十二级台风吹着一般,剧烈地打颤。
十三姨将白纱巾撩起了一角,看了一眼房门,快速地点了点头压低了声腔:“唔哼,快点,现在没有人!”
可她这个语气,吐出的如兰气息,就像一阵风暴在黄飞鸿的头脑里刮过。
黄飞鸿彻度地凌乱了,全身电麻,呃地一下就打了个嗝:“让我做个准备啊!”
十三姨樱嘴一张:“呃,好吧。”
这一声更轻,吐出的气息更缓,就像柔然的春风拂过黄飞鸿的面颊,他觉得脸上热得发烫,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
死就死吧!黄飞鸿深吸了一口气,掀起了白沙巾,还左右乱瞄了两眼,一闭眼,就嘴了过去。
柔,软,清,香,嫩,滑,甜,蜜,世界上所有的形容词,都不足以表达黄飞鸿此刻的心情。
他的心中有一团火,在不断地延烧,慢慢地连脑海也像是被这团火煮沸腾了。
此时黄飞鸿好像失去了知觉一般,可就在这里,房间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还是推的,而是几个徒弟在外头,先是牙擦苏找黄飞鸿想禀报军火的事,然后鬼脚七怕他卡壳说不清就跟着来了。
接着梁宽怕他们打自己的小报告,不放心也跟在了后头。
这一下就坏事了,梁宽正好看到了十三姨闪身进入房间然后关上了门,梁宽当即一拍手:“师父这是要过关啊!”
还好他用手捂住了嘴,才没有闹出大动静,但他也拉住了牙擦苏和鬼脚七,三人就在门外听起了墙根。
最后,猪肉荣见他们去久了不回,也上来了,看到三个家伙趴在门外,也凑了过来,还一边探问:“什么事情那么好玩?”
梁宽回了句:“正在过关。”
哎呀,这可撩中了猪肉荣心头的痒处,他往三人肩上一趴,坏事了!
房门被猪肉荣的大力给挤开了。
正在接吻的黄飞鸿和十三姨暴露在了徒弟们面前。
梁宽最夸张,五指张开往脸上一盖就往外闪,那手指缝大得都露出了整个眼珠子。
等黄飞鸿追出房门时,徒弟们都跑没影了,平时咋不见有这么快的身手呢?
十三姨无所谓,她将手里的彩屑一抛,就在房间里旋舞起来,还拿着纱窗帘披在身上当婚纱。
搞得黄飞鸿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