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狼夜轻轻把温月放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正准备去洗澡时,她朦胧着醉眼,突然开口:
“小族长,你的额头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是谁打你了吗?”
说罢,她还一把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关心关心一下他的伤势,狼夜连忙摁着两边被子,不让她起身,轻声说:
“没事。”
“只是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明天就会好,你快睡吧,乖。”
“可是,额头在流血。”温月指着他的额头道。
“没事,待会儿就不流了。”狼夜快速抹了一把额头,貌似,短暂性止住了血。
“可是,你没擦药。”温月又说。
“一会儿就擦。”狼夜笑着回她。
“一会儿是多久?”温月还问。
“很快,洗完澡就擦。”狼夜亲了亲她的额头。
“那好吧,你快去洗吧,我等你回来。”温月乖乖点头。
“嗯,好。”
狼夜起身拿着浴袍进浴室,行步间,长长呼出一口气。
这次,‘闹腾的小母兽’总该消失了吧?
他温柔可爱的小媳妇儿,总该回来了吧?
“给小族长找点药,一会儿等他出来给他擦擦,唉,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跟谁打架,把额头都打伤了……”温月嘀嘀咕咕着起身,鞋都没穿就走出外间找擦伤药。
狼夜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温月。
急急忙忙洗完澡后,便快步往里间走回,当他看到温月坐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等待他时,他觉得,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只要媳妇儿开心,怎样折磨他都行!
“来,小族长,我给你擦药。”温月笑着朝狼夜招了招手。
“好。”狼夜上床坐到她对面。
“疼吗?”温月边轻轻擦药边问。
“不疼。”
狼夜双手揽着温月的腰,注视着她的目光皆尽宠溺柔情。
尽管头上的伤口,被视线朦胧的温月乱戳一通,伤口由一节指宽变成两节指宽,血流得比被打时还多,被她笨拙地擦了又擦,他也丝毫不在意,更半分不觉得痛。
擦完药后,狼夜便搂着温月,哄着她睡去,直到,听到耳边浅浅的呼吸声传来,看着她酣甜柔美的睡颜。
他这一次,才算真正安下心。
然而。
当狼夜以为,今晚的折磨会就这样结束,连夜空上的月色,都以为会一夜安好到天明时。
半夜,温月醒了!
而且,她还扑到已同时醒来的狼夜身上,双手极其有力的压上他的手,十指紧扣,一脸半梦半醒的媚态笑颜问他:
“小族长,你醒了是不是?”
“嗯,是。”
狼夜心里有点担心,总感觉她的酒醉还没醒。
若是小星星在此,一定会非常同情地来一句:族长大人你真聪明,阎君那壶酒,根本不是普通的酒,那是俗称一杯醉,一杯就醉的千年酿!
而且,是醉,不是倒,醉跟倒的意义可不同……
温月整整喝了三杯,可想而知,今晚的“闹腾小母兽”,会闹腾到何种地步!
“小族长,你为什么不问我今晚吃了什么?”温月好奇怪,为什么狼夜不问她,他离开后,她吃了什么或是喝了什么。
“你吃了什么?”狼夜无比顺从她的话。
皆因此刻,他才是被扑倒的那个,温月紧紧趴在他身上,玲珑有致的身躯在灼烧他的感官,器官,他的**,他的每一分理智!
“不对,不是吃了什么,你应该问我喝了什么。”温月媚媚笑着,伸手轻捏他的下巴。
“你喝了什么?”狼夜听话问道。
“酒。”
“哦。”狼夜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问了?”温月的手改为捏他鼻子,倾丽的笑脸尤显不开心。
“酒是什么?”好吧,狼夜认栽。
“酒,是多种化学成份的混合物,酒精是其主要成份,酒精是乙醇,酒,香醇浓烈,既可以刺激神经,又可以麻痹神经……”
悦耳的声音伴随着白皙玉指,轻轻划过狼夜的额头,俊宇的眉头,英挺的鼻梁,深色的冷眸,微凉的嘴角,完美无瑕的五官。
此刻的狼夜,只想立马翻身农奴把歌唱,把身上的玲珑玉体,狠狠压在身下……
“小族长,你为什么又不说话了,我刚才说的那些,你都听懂了吗?”温月不开心皱了皱眉,捏着他的下巴道。
“听懂了。”狼夜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问,酒从何而来?”温月仍不放手。
“……”这还用问?
狼夜不用想都知道,酒从何而来,南狼族没有,天参和春夏秋冬那么疼她,不可能会给她喝,黑蛤蟆一族更不可能,除了那个不怀好意的“阎君”,还能有谁!
“谁给你的?”……最终,狼夜还是决定以媳妇儿的开心为主。
“阎君。”温月应声答道。
“哦。”
“阎君走了。”温月见狼夜没什么反应,心里边有点儿不舒服。
“哦。”早该走了。
温月说来说去,狼夜还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不由得,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火,不开心!
“阎君说,只要我想见他,随时都可以。”
“不可以!”
淡定了半响的族长大人,这会儿终于有反应了,并且,冷着脸认认真真,翻身农奴把歌唱,霎那间把温月扑倒!
“怎么,我还以为,族长大人不会吃醋呢,真是好难得啊~”温月调皮笑着眨眨眼。
双颊粉嫩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