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143章 夸我
氛诡异都不曾搭话。你们……”

齐昭月还没说完,就察觉脑袋瓜子被轻敲了一下,连忙捂住头,就听江知佑的声音在耳畔,像是有些懊恼的训着,“想什么呢!”

“我也就打个比方,随口说说。”齐昭月叫冤,随后强词夺理道着:“你看花笙那模样和性子,像是管闲事的人么?”

“偏生他回朝后第一回和人对上,就是说送我出宫。”齐昭月道:“当时你也在朝堂之上,那情形我听了数回,去也只能是想想,并不晓得到底是怎样的张弓拔弩。朝堂之下,证明表兄问他的事,和他的回答我也听说了些。就是不晓得御河夫人和母后是什么关系,他来泉州城数日,还带来了母后的笔信。却慢悠悠的拖了八日之久,才见面于我。”

说着,齐昭月就道:“我竟是从来不晓得户部原来这般悠闲,户部尚书不是带病一直不曾好,户部便由侍郎接代么?如今这位尚书就算是好了,户部也应当没有这般悠闲吧?可花笙却可以出京这么久四处瞎晃荡。”

“什么笔信?”江知佑听闻,似乎对花笙的卷土重来并不诧异,“花笙侍郎来泉州城的数日作为,你都看在眼里?”

“母后传信落笔为归之一字。”齐昭月断断续续道:“母后的字迹和那一般的印章错不了。所以我才好奇其中渊源追溯。红姨是他的人,醉红楼也是他的。突然来泉州城,我当然要让人看着了。他若是来来就走,我也放任,若是其他,我也只能先耐着性子等等。毕竟他这人非敌非友,朝堂上有过相助,与上官一家现在也有点不共戴天之仇的趋势…让人捉摸不透……”

“这本身不稀奇,当初进醉红楼,也是正名表兄说能看到不一样的人事。”江知佑道:“那时候就在人群里发现花笙侍郎了,所然不曾打过交道,可他一直喝酒无人打扰,当时就觉着他与醉红楼关系匪浅。”

“还有这一回事?”齐昭月听罢只觉着诧异,“那当时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讲过?”

“之后花笙侍郎就回京都了,无妨大碍。”江知佑坦白,“那时候你醋味浓,熏得我有些忘事……”

这话还没说完,江知佑就察觉腰间被轻掐了一把。

“我方才看昭明缠着正名表兄,说了半天的军中趣事儿,我虽然没听过,但看昭明的样子,像甚是有趣?”说到最后话题也偏的不晓得到哪里去了,两人歪腻一阵,齐昭月就寻着话说道。

“哪里是军中趣事,多半又是正名将老兵的段子讲给昭明听了。”见齐昭月好奇的样子,江知佑捂住她的眼睛,“那些事女子可是听不得的。”

江知佑这么一说,齐昭月怎会不晓得这些个段子的内容,也就嘟囔着:“平日里也没看出昭明对这些……”

“终归是男子。”再多小话在江知佑这话面前都薄弱了,所谓好的如好色者,未之见也。

“说起来,大军一路上可有避开那些山石路?”齐昭月岔开话题,随意问着,“伤亡应该很少吧?”

“算是少了。”江知佑应着,却又像是想起什么,道:“就是在过山路的时候起了争执,两方就打了起来。偏生那时候是在过索桥,拥挤所以难免出意外。虽然死伤八十,不过经此之后一直相安无事,也是因祸得福。两军相遇也难免隔阂,处决了生事的人……”

“你说死伤多少?”齐昭月先是愣了半响,随后出声打断着。声音都渐冷下来,有些不敢置信的复问着。

“死伤八十…阿月……”江知佑重复着,看齐昭月的样子,像是怎么都叫不回神,“阿月?”

“天启二十八年震,两月后震,次月再震。军发京都,三兵平乱。天异裂石,死伤八十,是以天怒警戒为鉴。后竟三月无敌乱影,终战阴山,平反战乱。时过一年而归,军损数半。”齐昭月失了神,一字一句的继续念着,“归者不逆,陷于峡谷,困死者上千,人之相食……”

“阿月!!”听到这正规正矩的话,江知佑怎会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将人紧紧抱着,身子紧张的颤抖,声音却是异常坚定:“不要念了,不要继续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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