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齐谨元点头,让吴辅国好生派人在其身后伺候着。江知佑才抱着齐昭月,离开金銮殿。

身子微微震动着,却靠着暖和的衣襟,睁开眼眸一看到温和的脸颊,齐昭月才发觉自己被人抱着,而抱她的人正是江知佑。

“你、你先放我下来。”虽然他的胸怀很暖,齐昭月却挣扎了起来。

“阿月,不闹。”江知佑像是了解她心中所想,道:“我是男子,日后是你夫君。若这点力气都没有,身子骨该是如何?你的腿伤了走不得路,要上药。我们先到偏殿去,可好?”

将头埋在他的胸怀,齐昭月小声道:“那你走慢些,我还是有些重的……”

听到她很似认真的话,江知佑轻笑了出来。但随即想起她的伤势,更是抱紧了怀中的佳人,往歇息的偏殿走去。

将她搁置在床榻上,吴辅国也随着进来,道:“给公主请安,江大人。”

两人点头,吴辅国才道:“公主的伤势,怕是要请太医。江大人……”

“我会给公主上药,待太医来,血肉都粘裳了。”江知佑摇头,“你们备着常用的药箱、温水剪刀,再拿公主换洗的衣裳来便好。”

“是。”吴辅国领命退了下去,不一会儿就有宫女端来了温水和所需之物,随即便退了下去。

“阿月。”江知佑道:“我用剪刀将你小膝的衣裳划开,若是疼,你同我说一声,我轻些。”

齐昭月点头,江知佑拿剪刀划开衣裳,却发现里面有一层棉布铁护。微微惊愕的抬头,却发现她不好意的道:“因为一早就准备跪棘,所以准备了些东西…但是那棘藤尖锐,隔着铁护都挺扎人的……”

将护着的东西拿下,膝下却都是血淋淋的一片。好在裤褥穿的厚实,拭去血痕后,却也不那么恐怖。“你要好生休息,近日结疤便好的快了。”

就是在涂药的时候,她的伤口一触就疼。难受的神情亦让他不好过,终于将腿上的伤口处理好,江知佑当下就抱紧了她,“阿月,我出征,哪怕是为了你,都会好生归来。你不该请命的,这般伤及自己。”

“我知晓你不会放任东北的事情不管,所以我想同你一起去。”齐昭月睁眼望着他,“若出征真要半年之久,你就舍得让我一个人守着你的破屋?”

破屋?江知佑听着她似是赌气般的话,甚是好笑,“出征艰苦,你本不该遭这个罪。”

“让我在京都没日夜的等你,那才是遭罪。”齐昭月道,“江知佑,你信我不会给你添堵。我娇贵却不矫气,你都可以前锋探路,我若一生伴你左右,总要可以追随。”

轻叹一口气,江知佑只觉得自己没有好好训斥她一番,真是怪异,“你手上也划伤了不少,将手伸出来我看看。”

规规矩矩的听话,但江知佑看到她手上的伤痕因为没有任何遮掩,伤的更甚的时候,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察觉自己身旁男人的表情,齐昭月瞬间就补救道:“实际上伤口也不是很深,就是皮薄,血有点多……”

但察觉江知佑随着她说的话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齐昭月止住了言论。看着他纤长的手托着她的,用纱仔细的擦拭着血痕,鲜少有人见过的认真。

而江知佑给齐昭月擦拭着,原本一双纤细的手,如今手背心却都成了这个模样。轻叹一声,却发现她望着他出神。无奈的上药,握着她手中的柔滑细腻,轻轻包扎好。

看着肿起来一圈的双手,齐昭月默然了,“伤口不深,不用这么……”

话说到一半,她就止住了,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心怯。

“若有下次,我定然会注意的。”齐昭月想也没想就保证着,却哪儿知,刚说完她就发现自己好似…有些话说错了?

当下她就拉起他的手道:“我方才,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就是……”

方才在朝堂上能言善辩的人瞬间消失了,紧张的咬着唇瓣,怎么都圆不出一句话来。江知佑心下缓和,随即就伸出手指,温柔的将她的的唇齿扳开,“阿月,总咬着唇不好……”

他随心的举动,她却像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了,喃喃的张合嘴唇,怔然的望着他,只是眸中渐渐染上碎珠般的光泽,印出他的影子,搁浅出倚挽的柔溺。

或许是她不该这样望着他,亦或是他不该这般靠近……

指尖轻掂,就黯下了眸光。他不曾往日惜若,就深入皓齿,反复轻佻着伶牙磕碰的声音清弥漫脆。何时浸在芬芳里,搂着她的腰,似是要震碎入手心般用力的忘情,他都不知晓。

更是在察觉她似有若无的回应时微怔,但随即骤雨梨花般的重度情柔,丝毫不留缝隙的流淌着直至窒息。

缠绵激越只似是吻尽心安的黁色卿我,幽幽款曲。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节奏还是可以的,要是再快点,就没这出了,捂脸偷笑ing……


状态提示:第60章 咬唇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