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多年前针锋相对。”白柊道,“臣妇寻得陈家旧仆,所查之事,绝对错不了。”

“先不说其他,就你同花笙,是个什么关系?”齐昭月听得零乱,这关系越理越乱了,索性从眼前人问起。

“嗯…昔日旧友。”白柊说着,齐昭月却是不信,“昔日旧友,会让你瞒着自己的夫君,为了他来求本宫?”

“也不算是。”白柊犹豫着,断续道:“我从不曾瞒过清图什么,他没问过…我也不太敢告诉。”

看白柊最后小声的样子,像是被丈夫管的极严。齐昭月起着心思,“西门清图是你夫君,你来本宫这儿没同他商量…不过看那他那清冷的样子,你嫁给他倒是也受得住,什么表情都没有,连画像上面都还有个笑…你是不是与花笙,昔日有情,结果被他横刀夺爱了?不然你看上去也挺正常的一姑娘,怎么会跟着他受苦。”

公孙正名喝下去的水差点喷出来,望着江知佑的眼神无比敬佩,公主这话还真是绝。

“公主不了解清图。”白柊温和的声音,辩解着,“我有时候虽然不太敢,同他讨论一些避讳的事情,可他的性子却不似表面的冷。”

“可你们成婚都四五年了。”齐昭月道,“本宫头一回见你们,就察觉的出你们之间,一点都没有那种…情愫?”

“我们两个人都是不主动的性子,所以平常看着并不亲昵。”白柊轻微摇头的说着,“我只当他冷冰冰的,也是一种欢喜我的方式。”

“于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好主动的么?”齐昭月不以为然,想起江知佑,强硬道:“你扑过去抱着他不撒手,他还能将你怎么样?”

这话听得白柊默然。隔壁的江知佑失笑哑然,看在公孙正成的眼里,对比起西门清图,怎么都有一种得意的韵味。

“那你心里,是有西门清图的?”齐昭月继续问着。

“这是自然,他是我夫君,我若是心里没他,当初怎会嫁给他。”白柊正声的说着,齐昭月却道,“那你与花笙又是什么关系?…总不会在两个男子中间,纠缠不清吧。”

看白柊的样子,也不似那般复杂,最起码相处起来,让人觉得舒心。

白柊微愣,也不晓得同齐昭月说着说着,怎么就唠起话了。不过这样说话,却也亲近许多。提起往昔事,白柊愣笑道,“昔年,的确是我看上了花笙,追了他甚久。”

这话听得隔壁诧然,白柊的声音继续道:“追到最后,没有这个心意,就没继续了。”

“西门清图和花笙,似乎是朝中故交?”齐昭月更迷糊了。

“算是吧。”白柊道,“西门家迁过云梦两回,所以我幼时就见过清图。只是他打小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离的远,我们并不熟识。第二回,我从来都没想到他还会再迁回来,还同花笙侍郎一起。”

“我那时十四,正是贪玩的时候。偷溜出家门,不慎遇到人贩子,是花笙侍郎救的我。”白柊道着,“……半年之前就有了心悸吧,所以在听说他要走的时候,我在雨花会上,当着全县人的面前问,问他愿不愿意…娶我,带着我一起离开。”

好大的胆子!齐昭月听着愣神,半响只吐露了一句话,“勇气可嘉。”

“公主说笑了。”白柊摇头,“云梦的风气,可能不受约束了些。而我家就我一个女儿,自幼娇惯,所以才没有那么多忌惮。这事若是拿到京城说,怕是伤风败俗的。”

“你既然都肯为花笙如此作为了。”齐昭月疑惑道,“又怎会嫁给西门清图?”

听到这话,白柊望着听雨轩外的过桥,很似是那日的风景和煦。其实在雨花会之前,她就问过花笙能不能留下来,或者,带着她一起去游历。

可留不住他。

他一直笑的温和,连婉拒都是。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有谁能将笑一直挂在脸上。所以她才会在雨花会上,念着郎情妾意的词,说要嫁给他。

雨花会一事她极为大胆,都豁出去了。可事后,换的来的依旧是他的推辞,“花某实在配不上姑娘的才情。姑娘这般洒脱之人,也应当跟着良人安渡一生,而花某却从来都是不喜归家。”

“你总这样敷衍我,哪有男子不成家的?”她见他笑着的样子,似乎不曾正经。

“花某与姑娘是不可能的。”他依旧是这样的话。

“你若是真想同我说个明白,心意已绝。就此,不想我和你有太多的纠缠,就请你真真正正,拿出能拒绝我的理由!”初生牛犊不怕虎,她那时候,偏偏就有那个脸皮子,“若你拒绝不了我,那为什么我们不能试试?我白柊虽然不是什么名满天下的闺秀,可自认还是个女儿家。你未娶,我未嫁,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的步子顿住了,她缠了他两个月,一直都很认真。他的态度却一直都吊儿郎当,拒绝都说的含糊。他要是真的对她无意,总要能给她个理由,让她罢休。

后来她罢休了,却也后悔,自己曾这样去追问过。

“姑娘可有听说过,京都的西陵?”他侧眸的眼里,沉浸出笑意,一如既往的恣肆。

西陵么……她想了想,“说书先生说,京都葬陵,分五行之势安魂。东陵葬的都是烈骨英豪,而西陵…这地方,有点偏?”

“西陵左手边三百二十七步,每步五寸,不多不少有座坟。里面睡着一个人,他若是同意我娶亲。明日,我府上的花轿就吹鼓过巷,迎姑娘进门


状态提示:第82章 就此--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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