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而起且这壁纸吓到我了。”时凉恢复之前的冷淡,现在看见沈城珺的手机都感觉瘆得慌,怎么会有人拿那种照片做锁屏壁纸?
沈城珺看着自己的手机,大手把人一捞,坐在床边穿袜子的时凉随即重新跌入他怀里。
时凉猛然推开沈城珺,一脸警惕的看向他:“你干什么?”
“干你!”沈城珺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白牙,在黑暗中时凉心理一颤。
“你变态。”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这次时凉身上没有伤,而且还在珺的大兄弟下手,一脚踢过去,一阵狼嚎响彻云霄。
沈城珺捂着自己的大兄弟,恶狠狠的对着时凉说道:“我要是萎了,你他妈一辈子都得跟我。”
时凉躲在门边,毫不示弱的说道:“我要送你一把伞!”
“嗯?”沈城珺安抚着自己的大兄弟,没有探究时凉嘴里的意思。
“你若不举,便是晴天!”
“啊——”
沈城珺伸手扯住时凉的头发,将她按在床上,接着轻柔的揉着她的发丝,“那可不行,我不举了,谁来让你快活。”
无耻的渣渣之徒!
沈城珺到最后还是没有碰她,时凉双腿有些发软,适当的示弱虽然可以避免自己受伤,可是却要和他纠缠,这无谓与让她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出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许铭川站在楼下,他身穿白色短袖t恤,一身窄瘦的身躯修长挺拔,双手插在休闲黑色长裤的裤兜里,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禁欲系十足,既痞气又高贵,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既视感。
时凉站在原地注视着他,他在这站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从早上到中午?
她又想起了早上他说的那句话。
“你可以玩,可是却不能用药!”
他以为她是妓女吗?就算她是妓女也不接待许铭川这种人。
虚伪至极,一方面温柔的对待自己,另一方面有虚伪的将自己送给他的兄弟。
时凉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直到他迈开长腿走过来的时候,她撒腿就跑,完全不顾后果的跑。
她时凉的性格就是这样,宁愿被狗咬,也不会接受狼的虚伪面孔。
身后的许铭川狼眸微眯,阴沉沉的戾气弥漫在身体周围散发不开,脸上写着生人勿近的警告示语,望着那娇小的背影,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悲伤感喷涌而出。
回到学校,时凉看了一眼时间,等一下有一节课,她在路边买了一瓶饮料直接朝教室走去。
下课之后,时凉直接回到宿舍,掏出一包辣条,坐在椅子上一边吃一边回想着沈城珺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自己的?
应该是十四岁之前,啧啧啧,变态,有恋童癖。
她十四岁的身体相当于十岁的身体,勉强一米五,有时量身高只要一米四八。
又瘦又干巴,面部蜡黄的皮肤,像个十岁的小孩,完全没有魅力可言,想不到他也下的了口,不得不佩服沈城珺的重口味。
吃完一包辣条,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忽然听到楼下的嘈杂声。
走到走廊上,往留下望去,原来是一男孩在向一姑娘表白。
看那姑娘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大胆猜测那姑娘不喜欢那男的,可那男的死缠烂打,想利用周围舆论的力量来让那姑娘答应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