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空决定守护她,在她需要的时候保护着她,给予她帮助与安慰,她要友谊,他就给,只要自己有的,他愿倾尽所有。
时凉不知道祁连空此刻所想,这时沈城珺穿着一件白色马褂走下来,下身搭配着一条短裤,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大摇大摆的走下来。
“怎么搞得这么狼狈?”沈城珺语气里含着不悦,就如同自己的玩具被弄葬了。
“摔了一跤!”时凉淡淡的说道。
“摔了一跤?哪摔的?我去把那地方给铲平了。”沈城珺不知道跑去哪里拿出一把铲子,提着那把破铲就要去铲平那地。
在这时,沈逸帆抱着一只手巴掌差不多大的兔子进来,时凉望着那只兔子,忽然有些眼熟,“你哪来的兔子?”
沈逸帆笑道:“喜欢吗?送你!”
时凉伸出手,沈逸帆顺着她的手将那只小兔子递给她,小小白白的一小团窝在她怀里,又柔又软。
她用手指戳那兔子的小脑袋,毛茸茸的,“你会拿它的脑袋做麻辣兔头吗?”她手摸着兔子的头,抬头望着沈逸帆。
沈逸帆道:“怎么可能!它还这么小,就算要麻辣兔头也得等它长大以后啊!”
“那我十四岁的时候你们不还是照样接近我了,那时我营养不良,瘦的像包了一层皮的骷颅头,我可以理解为你们有恋童癖吗?”
十四岁的真实年龄,十岁的外表,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小学生,况且十岁的小学生里比她高大的还非常多。
以前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接近自己!可现在她知道了,因为她的性格,她的性格吸引了他们,她够狠。
他们是一群变态,一个狠角色吸引了一群变态,不出奇。
可她的性格是绝对接受不了这么多男人的,她只是他们的玩物,她不知道他们何时会腻。
她不会委屈求全等到他们腻了为止,在这过程中,她会不断的挑战他们的底线。
时凉知道自己就是在作死,退一万步讲,与其坐以待毙不如现在作死。
那种受强制于他人的压迫很压抑,她不喜欢,很难受,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不可以和异**往,不能随心所欲的放心去玩,连穿什么衣服都会受到管制,她受够了。
沈逸帆沉默不语,恋童癖吗?他没有这种癖好,可是就是被年幼的时凉所吸引。
要说他爱他吗?他现在可以很肯定的说,他不爱她,到现在为止他都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具,一个他喜欢的玩具。
沈城珺不屑的冷笑,走过去将时凉怀里的兔子揪出来,他那只大手紧紧的揪住它的后颈脖。
他另一只手抚上兔子的脖子,稍稍一用力,那张大嘴巴兔子不停的挣扎,还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你看,它很小一只,只要我再加大力度,它就会死,可是我一松手,它就会活下来。”
“可我现在对它很感兴趣,我暂时不会让它死这么快,可是如果它咬我,它不乖,那它将会死的很惨,你现在懂我的意思吗?”
他一双蓝眸暗深冷厉,露出一抹嗜血残忍的笑容,既冷酷又暴戾,蓝眸中含着血腥,杀伐,薄情,虐待……睥睨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他知道她现在脆弱不堪。
可他想错了,时凉抬头按住他的手,一用力,那兔子一命呜呼,“那就让它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