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尘封道:“你来就是埋怨我的?”
“不是!如果可以我想给你磕个头!”时凉以严肃的语气说出搞笑的话语,搞得许铭川一时哭笑不得。
“本来我可以坐别人的车,可是你诱惑我上了你的车,出了车祸我应该埋怨你,可是你救了我,我应该感谢你。”
她记得是他挡在了她面前,防止她被车前的玻璃砸伤,她应该感谢他的,纵使再讨厌他,可他到底帮了自己。
“所以你来这里干什么?”慕尘封一脸玩味的望着她,他的头和手臂上也缠着绷带,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伤痕。
“没什么,就是看看你。”时凉说完就走回去了,许铭川想抱她,可被她推开了,她只是头部受伤了又不是残了。
可许铭川坚持要抱她,时凉不悦的说道:“你看我腿残了没有?我是脑袋受伤了!不是腿!能走路!”
“你脑残了!”许铭川冷不丁来一句,搞得时凉脸都黑了。
“……”尼玛!等她好了一定打死他,让他也变成脑残!
回到自己的病房还喝了粥,时凉问:“我睡了多久!”
“一个星期!”许铭川手里拿着药,时凉瞥了一眼,直接把药一口吞了下去,喝了半杯水。
“这药……怎么这么苦!”她很少吃药,生病了就猛的喝水,走几趟厕所跑两圈步第二天就没事了。
可现在让她吃药,这药还这么苦,舌头都变哭了。
许铭川轻笑一声,给她嘴里塞了一颗水果糖,“甜吗?”
时点点头:“你现在的样子还真像他!”她抬头望着许铭川,一模一样的脸,可性格却天差地别。
眼前的许铭川是一个刽子手,他会伤害自己,现在只是她乖,她如果做了她不喜欢的事情,她相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喂自己喝那些奇怪控制人心的药。
“你有暴躁症对不对?”她印像中的谢枫很容易怒,他动不动就会拿自己试一些奇奇怪怪的药,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
后来她也学乖了,懒的反抗了,他要她试药那她就试,渐渐地他也觉得无趣,就拿她喜欢的东西毁掉,他想看到她生气的表情,那她就偏不如他愿。
她就是激怒他,经常各种作死,在他家的时候把他喜欢的东西也砸了,他生气了,她那一个星期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许铭川征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很明显吗?”他保持着温柔俊美的脸庞,笑意盈盈,那笑容真的如同沐浴春风,舒适清爽。
时凉没被他的容貌所影响:“你会不会伤害我!”她问的很严肃,那双黑色的双眸透露着期待的神情,她期待着他的回答。
人对什么事情都会有一定的期望,即使你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你就是有幻想,有盼望,有期待。
“我……不知道!”许铭川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他怕她的回答过于绝情她会失望,又怕过于肯定的回答会让她对他有所期盼。
“为什么不知道!”她要一个回答,她曾经想过如果他们这群人放过她了,她可以选择原谅。
可是他们没有,一个接一个一次又一次的来招惹自己,这令她觉得很辛苦,她不想这样,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真的很难受。
她不想死,她想活着,因为院长需要她,她也需要院长,有牵挂,所以才会有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