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时凉的声音有些颤,再看向别处,许铭川从远处走来,他浑身上下透露寒人的戾气,他蹲下粗暴的拉过她的手臂,道:“挺好!自残的技术长进了!”
时凉浑身一抖,许铭川抬眸那双如黑曜石般的黑眸带着寒气,他没有戴眼镜,她有些害他:“你……带药了吗?”
“唔呜……”时凉的手臂传来剧痛感,许铭川脸上挂着嗜血的笑容,他用力的掐着那只受伤的手臂,血迹不断地涌出,透过黑色的长袖睡衣,滴落在洁白的瓷砖地板上。
白色的瓷砖地板如开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玫瑰花,时凉没喊疼,可额头上的虚汗却不断地流出。
她在忍耐,可许铭川偏不如她意,他喜欢她又怎么样,不就是一个可以发泄**的玩物而已。
既然她不听话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对她温柔,他偏要她求他,偏要她喊疼,他要折断她的骄傲的翅膀,研磨她的意志,让她顺从他,臣服于他。
时凉眼前一黑,倒在了地板上,她体验到何肆那种疼的滋味了,他当时没昏,还这么淡定的去绑架自己,可真是厉害。
许铭川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抱起人对身后的沈城珺道:“借我两天,玩腻了就还给你。”
沈城珺没说话,他冷漠的注视着许铭川的背影,恢复了之前那生人勿近的模样,他现在一双蓝眸里含着浓浓化不掉的戾气。
时凉很聪明,可她不知道他们还在何肆的家里安装的窃听器,她为了保护那狗杂种自己自残,掩护他离开,怎么可以这样呢?
她是他们的小宠物,是不可以有其他思想的,她有他们这么多个男人还不够吗?
他都已经这样她还不满意吗?他宠着她,爱护着他,除了不能给他自由之外,他对时凉可以说是万千宠爱于一身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她不听话那就得好好的罚一下她,许铭川很擅长用药,他相信时凉会度过一个难忘的日子。
时凉无力的躺在床上,她的脚被许铭川用铁环锁住了,锁在了床上,她哭,她闹都无济于事。
手臂被许铭川用纱布缠住止住了血,她撕开纱布血又一次的流出来,他又帮她治疗,来来回回几次她已经没力气了。
他不给她饭吃,就这样饿着她,他说要她卑微的祈求他,而不是高傲的随便说“求他”这两个字。
时凉已经血想到了死亡,造孽了,她真的想不到她会这样死掉,死就死呗,只希望院长不会太伤心。
可每当她昏过去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许铭川又给她灌一些粥,每天都面无表情的替自己处理伤口。
她扯着铁环,脚踝已经被磨出血了,出血了他就趁她睡着时给她抹药,她什么也干不了,许铭川愿意跟她说话,可她不愿意,她就哭。
许铭川就坐在拿着抬电脑坐在一边看着她哭,哭累了就睡觉,躺在床上一抽一抽的掉眼泪。
这里很昏暗,只有许铭川进来时才有光线,时凉不愿意理他,他也不恼,他在等,等谁的耐性长,她想活命就得依赖自己。
他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可以让她依靠的男人,可他没等来这天时凉就再次进了医院。
这天许铭川照常的替她处理伤口,可出奇的是敷完药时凉却握住了他的手,他愣了一下,可下一秒两人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