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的病情在许铭川的治疗下得到很大的改善,比如学东西快了很多。
不像以前,学自己的名字都费很大的劲,脑袋里总有十万个为什么,总是想着出去找她的小松鼠玩。
可玩归玩,东西还是要学的,别人教导她时,时凉总会很认真的学习,从不懈怠。
也许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良好性格吧。
时凉学的东西多了,整个人也变得更加活泼了,经常拿着书本找正在劳作的工人向他们提问问题。
工人们也觉得这小姑娘有趣,便逗弄她说。
“凉凉知不知道苹果砸到脑袋为什么会疼?”
时凉正若有所思的思考着,另一边,有个戴着防晒帽的妇女直起腰板,扭扭脖子,笑道:“凉凉,你说是西瓜砸脑袋疼还是哈密瓜砸脑袋疼!”
好问题!
时凉不知道,思考了一上午,也没有问两个工人答案。
两个工人也累,满身臭汗,嘱咐时凉注意安全就回家了,换了下一批工人上。
许铭川回到家,就见个时凉一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瓜。
一个西瓜,一个哈密瓜。
手上还拿着一个苹果。
突然见这傻子抱着大西瓜就把头撞过去,许铭川一惊。
快步走过去想训斥这傻子,好端端的怎么找虐用瓜砸脑袋她不疼的吗?
眼见这傻子又想将脑袋往哈密瓜那处砸,许铭川眼疾手快,将手伸过去,扶住了她的脑袋。
她的额头上已经变得有些红肿,可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注视着这两个瓜。
良久,许铭川出声打断她的思绪:“怎么了?用两个瓜砸脑袋,不疼的吗?”
说着许铭川温柔的伸手去给她摸摸脑袋,这小傻子还真是傻得可爱。
时凉点点头,疼的,可是她要探究到底是西瓜砸脑袋疼,还是哈密瓜砸脑袋疼。
“那你还用瓜砸脑袋?不知道这样砸会更加疼的吗?”许铭川声音透露着深深的聪明了,可不曾想还是一样的傻。
傻点也好,不傻的话,她也不会留在这里陪自己了。
“他们问我是西瓜砸脑袋疼还是哈密瓜砸脑袋疼!”
“我不知道,所以想探究一下。”
“我偷偷去抱了一个西瓜和一个哈密瓜过来实验,书本上说,很多东西都是要实验出来的!”
许铭川笑道:“那我们家凉凉有实验出什么吗?”
时凉委屈的摇摇头:“只觉得脑袋很疼,我砸了很多遍,也不知道是西瓜疼还是哈密瓜疼!”
“是你这个傻瓜疼!”许铭川被时凉逗笑了,想想她以前也是很聪明冷漠的一姑娘,怎么现在变傻了之后连这些知识都不懂了呢?
“没有傻瓜啊!就只有西瓜和哈蜜瓜!傻瓜是什么味道的?”
傻乎乎的时凉好奇的问。
许铭川眼镜片下的一双狭长的桃花眸透露着晦暗不明的神色,邪肆的勾起一抹痞气的笑容:“是的呢!我也很想知道傻瓜是什么味道的!不过我估计应该比这两个瓜甜!”
“真的?你尝过傻瓜的滋味吗?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甜?有多甜?比西瓜还甜吗?比哈密瓜还甜?”
时凉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点点星辰,好奇的不行。
“那串串能给我吃个傻瓜吗?”
许铭川故作严肃的思考:“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等一阵子,虽然傻瓜很多,不过也很难得,比如我家就有一个!”
“我们家有?在哪里?”时凉很好奇,她很想知道傻瓜长的怎么样,甜不甜,听串串这样说,傻瓜肯定很甜。
“我家的傻瓜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瓜了。”许铭川继续逗弄她,如同在逗一个幼小的猫儿。
不等时凉继续探究,许铭川转移话题:“那你拿着苹果干什么?”
傻子不懂许铭川这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憨憨的笑道:“他们还问我为什么苹果砸到脑袋上会疼?串串知道为什么会疼吗?”
为什么会疼?这就要涉及更深一层的知识了,不过他跟这小傻子解释也听不懂。
或许清醒的时凉听的懂,但到那时候她可能也不想听自己解释了,毕竟她是个很记仇的姑娘。
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为自己破例。
想到这许铭川轻笑,他这是在想什么,她怎么可能为自己破例。
只要她允许自己守护着她就好,别的他也不多求。
“我不知道,不过以后你迟早会知道的,因为你很聪明。”
许铭川揉揉她的脑袋,有时候他还挺怕自己会把她撸秃。
本来一头长发的时凉被他叫人剪断了,扎着两个小揪揪,不谈身高,看起来就还真挺像那些小女童。
他刚遇见时凉那会,人长得很小一只,明明是十四岁的年龄,可看起来营养不良十分严重。
估计福利院的伙食也不怎么好,所以他们这群人,也就是她口中的变态,会想方设法的买很多好吃的叫她一起去吃。
他们确实也存在有私心,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刚遇见时凉那会,她营养不良,瘦骨嶙峋,他的手臂都比她的大腿粗很多,可以说的是长得很难看。
可就是被他们这群变态看上了,也可能是这个聪明的姑娘有了预先的预知。
知道他们这群人对她心怀不轨,所以离开了他们。
不过他很好奇的是,她为什么身手这么好,很多格斗技能她都会,而且拳拳都往致命点砸去。
派人查过她的底细,很简单,父母双亡,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