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气的给了他一脚,许铭川没躲,她是穿着鞋子踩的,在裤子上留下一个鞋板印。
“再敢在我面前乱说话,我一定将你从这里扔下去。”
许铭川挑眉,拍拍裤子上的灰尘:“你看我们有没有一种夫妻的感觉,你看啊!你的衣服都可以给我穿了,这样的关系很容易被别人误会对不对,那不如就让他们误会到底,我们去领证吧!”
“不要!”时凉毫不犹豫的拒绝,并且还给许铭川翻了一个白眼:“你很腹黑,我斗不过你,所以还是保持不生不熟的关系比较好!”
说道智商这方面,时间确实不如许铭川多计谋,她一般不会去惹事,要实在不行就打一架更实在。
“谁说的,你很聪明!”许铭川对她抛了一个媚眼,差点把时凉给整吐了。
“呕死了!不要这样搞搞好不好!”时凉嫌弃的起身去拿矿泉水喝。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他也没有做过很出格的事情,就是和她发生了关系而已,怎么她对他恶心成这样。
“你听我说,你要是想和我说话,就板着个脸跟我交谈。”
“要是你还是乱抛媚眼,说情话之类的,那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许铭川不知道的是,时凉经历了很多事情,她对他的厌恶程度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伤害过她,她无法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和许铭川,注定这一辈子都无法走到一起。
良久,许铭川嗯了一声,表示答应时凉刚才说的话。
两天之后,时凉的房门发出了雷鸣般的轰击,吵的她拿起手机一看时间。
好家伙,三点四十三份。
时凉打开房门,即可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现在屋外下着暴雨,抱着她的这个人全身都湿透了。
闻到一股曼陀罗花香的味道,时凉下意识的喊道:“许铭川?”
“我……我以为你死了!”
“你在大火里,出不来,我在外面喊,看见了一具焦掉的尸体。”
“我哭,我求你回来,可你就是不肯回来。”
“还有你不要我了,你走了,我很孤独,很孤独,每一天都很难受。”
许铭川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似疯癫,又似清醒。
时凉没说话,她扶额,将许铭川拉进屋内,给他扔了上次那件睡衣:“穿上。”
许铭川很乖巧的穿上了,时凉自觉的回避,等他换好之后重新走了出来。
“你梦里的都是假的,所以你下次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没死,也没有大火,你做噩梦了。”
其实时凉很清楚,她做的不是噩梦,而是真实的发生过得事情,她也真真切切的死过一回。
可这些能说吗?不能说,她虽不喜欢眼前的这个许铭川,可也不想让他每天活在恐怖的梦里。
“不可能!”许铭川道:“很真实的,我感觉到心痛了,所以我开车来到你这里。”
“所以这就是你打扰我睡觉的理由?我很困,你做噩梦就跑到我这里来撒泼,你真的很像一个孩子。”
时凉确实很困了,昨晚打游戏打到一点多,现在刚睡两个小时不到就被叫醒了,怎么能不生气呢?
想回去睡觉,袖子被许铭川扯住了,他可怜巴巴的说:“陪陪我吧,我现在心有点乱。”
时凉想起她变傻的时候做噩梦了就躲进许铭川的被窝里,他经常会安抚到她睡了之后才睡。
无奈,时凉在沙发上躺下:“我陪你,你不许说话,更不许吵我,听到没有。”
“好!”许铭川一口答应。
夜晚,月光通过玻璃照射在时凉精致的脸蛋上,许铭川眼底暗沉,他轻轻的把人扶起来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这梦是真的,他醒过来之后异常冷静的分析,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过为了骗过时凉才装作疯癫的模样跑来她家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那白嫩的脸蛋,心底莫名充斥着一股满足感。
许铭川觉得自己得主动出击,如果你不尝试的去靠近她,那她就会逐渐离他而去。
他忍不住轻轻的在她的脸上吧唧一口,心里害怕她会醒过来,全程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第二天时凉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枕在许铭川的大腿上睡着了,她急匆匆的起床下地。
许铭川对她甜甜一笑,时凉征了片刻:“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我让你待在这里不是让你对我笑的。”
“还有你快点我衣服换过来,要是你以后还做噩梦,那就打电话,不要冒着这么大的雨跑过来。”
许铭川呆呆的点点头,他又直接在厅内将衣服脱下,换上自己那套已经干燥的衣服。
时凉扶额,她自行回避好了,怕见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物会生针眼。
“我昨晚的梦真的是假的吗?”许铭川呆呆的问。
时凉点头:“假的,梦里的事物不可信,你要是再做噩梦那就……打电话给我吧。”
许铭川内心欢喜,看来他的效果还是奏效了,死缠烂打这一招果然有用。
也不枉费他这些日子装疯卖傻的付出。
时凉从周伊漫家里出来,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喂鸽子。
在地上撒一点面包,鸽子很快就飞了过来。
在地上围成一团,吃完了有的鸽子还大胆的抬头看着时凉。
它歪着脑袋,呆萌呆萌的,像是在问怎么不扔了,继续扔啊!
时凉又人了几块面包,鸽子抢的很快,不过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