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知道,许铭川很尊重她的决定,除了在他苏醒那个时候将她绑架了,他对她可以说的上是极进的温柔。
许铭川将手中的糖放回口袋里:“你我之间不需要谢谢!”
回到办公室,许铭川掏出口袋里的弹,撕开包装纸吃了一颗,味道还不错,比酸梅味的好多了!
十几分钟过去,他身体依旧没有异样,许铭川轻笑,看来这丫头对谢枫的仇有些深!
时凉回到家中,凌寒那小家伙蹦跶蹦跶的跑到她脚边,给它喂了一瓶羊奶,很快又嗷嗷的叫了起来。
看着日益长大的小奶狗,心想,长大之后会不会拆家呢?要是它敢拆家就把它绑在树上狠狠地教训一顿。
想到这,时凉阴测测的笑了,凌寒见她不太对劲,嗷嗷的吼了自己的主人两声。
这不吼不要紧,一吼时凉就撸起袖子,抓住了凌寒的后劲脖,恶狠狠的说道:“吼这么大声!要给你一点教训才行!”不然都不把她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在凌寒的小屁股上弹了几下,小奶狗嗷嗷的叫,可怜巴巴的望着时凉。
时凉哭笑不得,真是一只聪明的小狗,这么小就知道懂得怎么样来博取她的同情了。
洗完澡,吹干头发,喝了一杯温水,躺在床上,想着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
身子就像漂浮在半空中,这是哪?时凉努力的睁开眼,见到一具**的身体在她的将她抱在洗手台上。
眼前好像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抱住她,身影非常模糊,只是隐隐约约看见她**的腹肌,他扶着她的柳腰不让她掉下去。
模糊的身影突然开口。
“怎么样!还敢不过敢惹我,说话啊!”
“你看你,前一秒还说不要现在还不是躺在我身下随我任意蹂躏!”
“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出的手掌心,一辈子都不可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得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
“呵!装什么贞洁烈女,最后还不是要臣服于我,给你脸了对不对!”
男人无情的嘲笑没有刺激到时凉,她只想知道现在她为什么感到这么压抑难受!
“说话啊!哑巴了?你几天前不是很厉害的吗?找谢枫,那小杂种能护的住你?”
“他死了你很高兴对不对,哭!怎么哭了?难道你不高兴吗?能和我永远在一起了!”
“谢枫死了就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我们两个会永远在一起的对不对!嗯?”男人奋力一顶!
时凉长大这嘴巴,却喊不出声,眼睛瞪得很大,满眼绝望。
她只觉得喉咙干涩难受,嘴唇也干燥额厉害,给她一点水就好,她只想喝一点水。
周围环境都是这么压抑黑暗,某一个瞬间,她又看见了自己小时候的场景。
那是她不愿记起来的回忆!
“知不知道,你就是一个贱人,扫把星,害死了你的父母,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是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呢那些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人在悲愤只是总想找一个人泄愤,而她这个孤儿,恰恰适合别人拿来撒气。
福利院的小孩一不开心就会骂她扫把星,不出所料,骂她扫把星的小孩第二天就生病了!
晚上很多小孩睡在一个房间内,她看准那些骂她的小孩,掀开他们的被子。
第二天他们不是感染了风寒就是发烧了,还有些口干舌燥,声音嘶哑。
一个晚上所有小孩都生病肯定会遭怀疑,所以她一开始就挑几个,一天接着一天。
有些身体强壮的小孩一个晚上感冒不了,那两天呢?三天呢?终究有一天会感冒!
生活告诉她,人不能低声下气的一味地顺从,也不能盲目的揪着人打,得学会耍一些阴的计谋。
可那段时间也是一段黑暗的日子,是她不愿想起的日子。
过于压抑的童年生活在梦中回忆起,“哇呜……呜呜……”她听到这些忍不住在梦中哭泣起来,可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说不出话,她只能放开嗓子嚎啕大哭的声音,为什么会流眼泪,这个模糊的身影又是谁?
“闭嘴!不许哭!”男人凶狠的声音令时凉感到害怕,她为什么要害怕,此时此刻她内心感到一阵恐惧感。
她听到到耳边是一道充满磁性的轻笑声。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奋力的挣扎,可为什么自己的力气抵不过眼前这个模糊的身影,她的力气明明很大的,怎么现在浑身软绵绵的。
“我告诉你,陈芯,你这一辈子身体都脏了,谢枫也已经死了,乖乖跟着我,不然,你这一辈子都会生不如死。”男人低沉的嗓音听进耳里一片寒凉,他惩罚性的去咬她的耳垂,听着她发出悦耳的声音,令他感到一片满足。
他告诉她,她的身体已经被他弄脏了,以后只能跟着他,不能再奢求其他的男人。
如果她不从,他就要毁了她!
梦中的时凉晕了过去,床上的时凉猛的惊醒过来,看着月光透露进来昏暗的房间,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一阵呆愣。
这是梦……可是为什么这么真实!
陈芯是谁?为什么梦中那模糊的身影知道谢枫?
带着疑问,时凉浑然不知她现在身体一片虚汗,周围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心还在回忆着刚才所梦到的场景。
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占有她?很明显,时凉是做了一个春梦。
起床稍微整理一下,换了一条裤子,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