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要是没有学过的话我来教你吧,很简单的,哇,让我想一想该先从哪里开始教你呢?哇,我想到了,就从我是一只乌鸦开始吧,哇。”
这家伙是魔鬼吗?教一只白鹤说自己是一只乌鸦?这家伙的黑从外表已经黑到心里去了吧?
白翎瞬间感觉自己整个鸟都不好了。
“哇,你是听不懂吗?这很简单的哇,我、是、一、只、乌、鸦,哇你看,这不是很好学的吗?来,你学一句我听听哇。”
“唳”
虽然不想学,但是白翎也没有办法跟它交流,只好试着张嘴跟着学了一声,结果出来的还是自己那尖利的叫声,还好之前有心理准备,音量已经放到了最低,不然现在大晚上的一声把山上的主人吵醒了的话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哇,这个就郁闷了,你居然不会说话,哇,不是我不教你哇,我已经拿最简单的来教你了哇,这样吧,我看你今天晚上也没有地方住哇,你就跟我回去哇,争取今天晚上把你教会哇,最起码我是一只乌鸦你要会说哇。”
虽然白翎并没有学会,但是乌鸦还是不肯放弃,在它的认知里,一只鸟不会说话应该就是最大的痛苦了吧。
从心里觉得白翎可怜的乌鸦就这样替白翎做出了决定,随后就转身带路,想要白翎今晚跟他回去住。
正在发愁晚上住处的白翎也就闷不做声地跟在了乌鸦身后。
跟着这头热心的乌鸦飞了很久,路上七拐八饶的,而且这乌鸦是个话唠,一直没有中断过对白翎的噪音骚扰,就在白翎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听到乌鸦说地方到了,转过了一棵茂密的大树,眼前豁然开朗。
树后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山谷,里面热闹非凡,“哇哇”声可以说是将整个山谷都笼罩在里面。
带着白翎的乌鸦转身骄傲地跟白翎说:“哇,看见没,这就是我的族群,都是一个个的帅美乌鸦,哇,我好不容易才从我老爸那里带出来的,之前跟老爸分家的时候老爸说成啥都不给我,哇,他不给我我就去找我老妈哇,还是我老妈疼我,直接把我看上的都给了我哇,这才有了我现在这个族群哇,怎么样?是不是很壮观哇?”
白翎轻叫了一声当做是回应,内心却是满满p,什么鬼?一山谷的黑乌鸦,不是哇哇就是哇哇哇,吵的脑袋都快要爆掉了,确实是够壮观的。
“哇,走吧,我给你安排今天晚上的住宿,今天也太晚了哇,等明天吧,明天我再给你安排两个老师哇,一定要把你这个说话教会你哇。不然的话不能说话岂不是太痛苦了哇?我简直不敢想象不能说话的痛苦哇。”
随着乌鸦一边飞一边翻白眼的白翎腹诽着:不能说话确实挺痛苦的,但是要是让我学我是一只乌鸦的话我会感觉更痛苦的。
“哇,到了,今晚上你就先住这里,有什么事情随时招呼我,哇,我就在旁边的树上,离得很近的哇。”
指着谷底的一棵大树,热情的乌鸦哇哇的叫着。
看着乌鸦指给自己的大树顶端的那个散发着隐隐火光的巨大鸟巢,再看就在它旁边的那个又破又小的柴火垛,白翎觉得是不是这乌鸦脑子瓦特了?自己的老巢给别人,反之自己去住那种破烂柴火垛?
还没等白翎发出疑问,乌鸦已经飞进了柴火垛把脑袋扎进了翅膀底下,闷声闷气的跟白翎说:“哇,儿时的感觉哇,记得我还是一只小乌鸦的时候,就是在这么的一个破巢里,我老妈每天都会喂我吃好吃的毛毛虫,哇,好怀念的,但是现在就不行了,我已经长到这么大了,这个破巢几乎放不下我了哇,你明天得自己搭一个了,大家都很忙的,不然的话我就叫大家都来帮你搭了,好了,赶紧睡吧。”
看着已经呼噜声大作的乌鸦,白翎目瞪口呆。
这货是真没有一丁点的脑子啊?刚见面的陌生鸟,就这么放心大胆地带回来,而且就安排在自己旁边。而且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努力吸收月华之力吗?为什么要睡觉?睡得还这么香,它好歹也是个族群的王,自己万一有点什么鬼心思,白翎实在是想不通这货是怎么带着族群生存下去的。
也许是跟前这货的呼噜声太响,也许是这个干燥的乌鸦巢让白翎想起了自己只睡了一晚的老窝,总之白翎这一晚上睡得不是很舒服,可能是乌鸦带跑偏了,白翎今晚居然破天荒的也没有吸收月华,而是也把脑袋插进了翅膀里睡了一大觉。
“哇哇,不要睡懒觉啊,早上了,起床了哇!”
白翎是被乌鸦的噪音给惊醒的。
抖了抖羽毛,白翎把脑袋从翅膀中艰难地拔了出来,暖暖的鸟巢让白翎昨晚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个人类的时候,早上躲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想起床,非得等到母亲把被子掀开,冲屁股上来两巴掌才不情不愿地起来穿衣服。
但是!
白翎发誓,自己老妈叫了自己那么多次,也没有这死乌鸦叫自己一次来的顶用,p的这家伙就跟个高音喇叭一样,一直在自己耳门吱吱哇哇。
“不要偷懒哇,赶紧起来干活了,今天你需要先把自己的巢做好,昨天我就跟你说过了哇,那个破巢已经放不下我了,哇,你绝对是因为懒所以才被族群赶出来的,大家都有事情要做,不可能帮你的哇。”
此时的白翎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打死昨天的自己,为什么会跟着这家伙回来的?有没有点脑子?
最可恨的是自己现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