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说回现代了,连声音也听不到,就是迷迷糊糊的疼了一段时间,睡着觉,发着烧,酸疼、苦疼、辣疼,还~有~现在的甜疼!
不应该来一段发烧抓手说梦话喊男神名字?不应该来一段嘴对嘴喂药真情告白什么的?
“想什么?”夜玉冰凉的手搭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立马将清水脑袋里胡思乱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打的魂飞魄散。
“还好,已经退热了,药已经凉了,喝吧。”
瞧着夜玉一口一口细心的喂着自己,清水心里还是一阵小窃喜,怎么说呢,毕竟夜玉现在对他明显比以前大有不同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你是说,你把修禾给绑了?”清水吃惊的看着夜玉,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夜玉不以为意的点点头将最后一勺药喂到他嘴里:“把药吞了。”
“太苦了~”清水包着药的嘴说话也有些不清楚。
“良药苦口。”夜玉竟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擦嘴边漏出来的药。
清水忙咕噜着将药给强行咽了下去,还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儿,闭着眼扬起下巴等他继续。
看他这样,夜玉无奈一笑,扯起一旁的帕子扔他脸上:“你醒来的事儿很快便会传遍入云山,想必这几日蓝月上仙便会提出亲自前来看你。”
清水失落的扯下脸上的帕子,奈何肩上有伤一扯便吃痛的闷哼一声,夜玉见了忙又拿回帕子叠了叠亲手为他擦嘴,看他看自己看的出神,夜玉挑眉:“有这么好看?”
清水一怔,脸一烧红,心里小鹿乱撞:他~不会是在撩我吧?
“你若不想见,大师兄会帮你处理。”夜玉起身去清洗帕子继续道。
清水回神,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关键时刻就该主动的亲上去嘛!
“对了,你不是有事要同我说?”
夜玉似乎根本没发现眼前这人被自己撩拨得七荤八素,依旧一本正经的说正事儿,这会儿将洗好的帕子搭在架子上后又走回来坐到他床边问道。
清水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有很多事要同他说,从哪里说起呢?一件一件慢慢捋吧!
于是清水将那日在后山的细节一一的同夜玉说了一遍:“...我想的是依修禾的胆子,应不至于敢在入云山对闲云阁的弟子动杀心,他那日是铁了心要杀了我与花镜,所以我猜他背后有人指使。师兄,你不是说你抓了他?可有问出什么?”
与夜玉对视,他又一次脸红的将头扭向别处,这倒好,夜玉这下连伪装都不必了。
“当时没想太多,只想救你故而没问其他。”
清水失望的叹了口气:“这事儿可就难办了。”
“你很了解修禾?”
“嗯?”
“那你为何确定依他的胆子就不敢在入云山对闲云阁的弟子动杀心了?何况,他不是已经做了?”
夜玉一言,成功地将清水的思路给带跑偏了。
清水同意的点点头,清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原本他的确很了解修禾,他知道这修禾的坏不是一蹴而就一上来就杀人的,他~
唉,清水现在也不知道了,毕竟很多事都变得不一样了。
“还有呢?”
“哦,还有嘛,我在山洞里收了个宝贝!”清水像献宝一般将锁生绳唤出来在夜玉面前展示一番。
看夜玉那表情,清水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所以你找水月师姐请教木系法术?”
清水又一次像是被眼前这男人给看透一般。
急忙收回锁生绳,转移话题的将一个挂着青丝绳的令牌从怀里拿了出来:“师兄,你看看,可是熟悉?”
夜玉接过那令牌,只是一眼便不解的看向清水。
“说来有趣,这东西是我从那魔族人身上偷来的,原本我当时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没想到拿来的却是这东西。”
“你的意思是?”
清水不确定地摇摇头:“对了,这几日入云山还封山吗?”
夜玉点点头:“听大师兄说,是天界派人要来入云山取东西故而直至天界取得那东西才会解封。”
清水微微蹙眉心中有不好预感:“取什么东西竟要封山才行?”
夜玉摇摇头:“这事儿不该我们管。”
清水明白夜玉的意思故而没有继续追问。
“这入云山封山,他想出去恐怕难上加难。”清水幽幽地说着眼神却望向夜玉。
夜玉一怔随即明了的晃了晃手里那挂着青丝绳的令牌。
清水瘪嘴露出一个难看的假笑:“他救了我,我的确答应过会帮他,不过,我也想知道他来此处的目的。”说着却将焦点聚集到那令牌身上。
“这可不好办,能来这里,势必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他救了你,你帮他无可厚非,至~于其他,清水,你要知道,情与义有时候未必能两全。”说着夜玉准备将令牌交还于他。
“我知道,我如今是自身难保、自顾不暇,整日还要靠着师兄们的保护照顾,我也懂,救人先救己,我只是怕而已。”
夜玉悬在半空的手终归没有放下,只是淡淡道:“你已经来入云山,死过两次的人还怕什么?”
两次?不,不止两次,还有一次在现代,想到这里,明明很沉重的话题,清水莫名又觉着好笑。
见他笑了,夜玉有些无语,自己今日的话着实说的有些多了。
原本,清水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增进不少,想拜托夜玉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