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麒递给天麒那封信,“这是玉箫写的,说是如果你觉得可行,明日就派人送过去!”
天麒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看着信很有些不理解。
金麒笑了笑,把最近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好好的对天麒说了一遍。天麒听了只觉得好笑,“这战场上,这些个下三滥的手段你们也想得出。”
金麒看着天麒笑了,耸耸肩,“兵不厌诈。”
天麒看了一眼信件,“本来就准备殊死一搏,要是这封信送过去还有回旋的余地,倒也是个好事!”叹口气,“明天我派人送去......”
金麒点点头,正准备出去。
天麒突然叫住了金麒,“我怎么觉得管理那么多的事有些累?”
“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声音中透着无奈,却又有那么一丝的不甘。
天麒似乎很有些不开心,“你呢,希望继续还是终止?”看着金麒,似乎想要把金麒看穿。
金麒别过脸去,“现在恐怕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
天麒很明白的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玉儿那边,动手了吗?”
金麒笑了笑,“这件事不用你担心。”
“好。”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
金麒淡淡一笑,走了出去。
夜色有些妩媚,末野靠着书案,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末野算是个寂寞的人吧,他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意他,不知带什么叫做动心,什么叫做爱。就算是对瑾彦,最终还不是活生生的将她伤透了。
他似乎从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是悲剧的,按着父母的安排,继承将军之位。学习兵法,习武杀敌。在他的记忆里,最常出现的应该是兵戈铁马,烽火狼烟,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吧!
就算是所谓的婚姻,也不过是解决了最最原始的需要,那些女人没有原则顺从着,疼爱着自己,可是他末野需要的从来不是这些。他希望有一个人可以陪他说说话。就算是反驳他也行,可是偏偏没有一个人敢在他不下命令的情况下接近他一分。终于遇到一个防抗自己的人,不给自己低头的人。自己动心的人,而她呢,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恋,还是他人之妻。
末野笑了,在这有些苍白的月光下笑的那么疲惫。这算是高处不胜寒吗?那么光鲜亮丽的头衔下。那么凄冷悲凉的一颗心?
又是漫长的一夜......次日清晨,末野命令将士点兵,准备明日的战斗。休息了多日,将士们觉得自己都该发霉了,迫不及待的想上战场挥动着刀,看下敌人的头颅。看着热血喷薄而出。这种近乎于变态的快感,让他们有些蠢蠢欲动。
“报!”将士急急的跑到末野的面前,单膝跪下。“敌军来使有信给将军!”
末野眉头一皱,“什么信,拿来!”
“末野将军亲启:玄冰之剑,由玄冰之精铸造。寒气蚀骨,人若触之。血脉呈蓝,死之将至。将军已睹其貌。必知其不凡。余妻告之,将军近日定要大动干戈,今日书信,只望将军三思。两军实力本相当,若执意相斗,必将流血千里,死伤百万。天麒有心求和,若将军无此意,只能令将士手握玄冰,博一生死。”末野只觉得好笑,“求和?”将信件撕得粉碎,继续准备着。
“有动静吗?”瑾彦走到天麒面前。
天麒一愣,看着瑾彦冷漠的表情,不说什么,“没有!”
瑾彦一愣,“让将士们准备好作战准备!”说完急急的往回走。
“你干什么去?”天麒看着瑾彦这本急冲冲,忍不住问道。
瑾彦只装作没有听见,离开了。
天麒叹了一口气,却只能作罢。毕竟目前,儿女私情还不能够太过注意。
“哥哥,哥哥!”瑾彦急急的叫唤着!
“怎么了?”寒玉少一愣。
瑾彦急急的走了进去,“快用这玄冰水泡几把武器,金麒、暗影、你各配一把!”
“怎么了?”
瑾彦急得不行,“你快点儿啊,末野恐怕明日就要动兵了!”
“啊?”寒玉少立马按照瑾彦说的准备起来!
“要大,要耀眼!”瑾彦在一旁提醒。
寒玉少无奈的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耀眼!”
瑾彦无奈的白了寒玉少一眼,“你哪里能知道你这么美丽的妹妹在想什么!”
寒玉少将所有的玄冰水都聚到一起,才勉勉强强的泡了三把武器在里面。
“这是什么?”瑾彦看着盆中那些零零散散的配件,“武器?”
寒玉少点点头,“你不是说要长,要耀眼吗?”
指了指盆中的东西,“这玄冰水铸了一把大刀之后,蓝色明显暗了许多,我想大刀估计做不成了,不过长矛到还是可以的!”
瑾彦无奈的耸耸肩,“凑合吧!”坐在椅子上,“我行动不方便,你去把金麒和暗影叫过来!”
寒玉少走到军帐口,对着守在军帐的守将叫唤着,“你们速速去把金麒郡主和暗影找来!”
“是!”
寒玉少看着那些人那么听话,特意的拍拍手,很是得意地走到瑾彦的身边。
瑾彦只觉得好笑,“你啊,就知道闲着没事欺负人!”
寒玉少一听这话,很是不满意,“这大晚上的,我自然要守着我们妹妹了。”看着瑾彦,“你跟哥哥说实话,你和秦天麒到底怎么了?”
瑾彦没想到寒玉少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没怎么啊!”脸上竟是慌乱。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