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麒有些担心,生怕寒玉少把事情办砸了。
而此时的瑾彦,心中更是滋味万千。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理,按照常人来说,她本该痛恨末野,哪怕他被千刀万剐也不足平恨,可是为什么偏偏恨不起来。而对此时的天麒,似乎是更加的愧疚。她有些想回去了,想忘记这一切,这本该是苦情剧的桥段,为什么偏偏要自己亲身体验呢!?
“玉箫!”吉木塞轻声唤了一声,“在干嘛?”
瑾彦看着吉木塞,“没,”对着吉木塞笑了笑,“有什么事吗?”
吉木塞走了进来,“那个,昨天早上的粥......我......”
瑾彦自然之道吉木塞说的是什么,“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
吉木塞一愣,“算是自愿的......”
“啊?”瑾彦有些纳闷,不明白吉木塞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句。
“其实......”吉木塞脸有些红,“主要是寒玉少他......”
瑾彦坏坏一笑,“只是每次对我哥哥都毫无招架之力?”
吉木塞无奈的叹口气,“可是你哥哥对我.....根本就没那份心思......”
“怎么会!”瑾彦惊诧的看着吉木塞,“你没见我哥哥看着你就口水流成河吗?”
吉木塞摇摇头,“你没看懂......”
“啊?”瑾彦听吉木塞这么一说更是纳闷起来,“什么意思啊?”
吉木塞笑了笑,“你哥哥对我,就像是对所有女子一样,那种喜欢只是对美好的东西的一种欣赏罢了,根本谈不上有感情!”
“那他对你那么好!”瑾彦扭扭身子,“肯定还是有所企图的!”
吉木塞摇摇头。“这就是你哥哥的女人缘为什么那么好的原因,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哥哥花心。”
瑾彦听吉木塞这位“受害人”亲口说寒玉少不花心,顿时觉得天都暗了。“天啊,这是个什么世道,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赖’吗?”
吉木塞看着瑾彦像吃了芥末一样的表情,自个儿笑了笑,“怎么,是不是觉得我笨的可怜?”
瑾彦不知道说什么,点点头。一副很鄙视的样子。
吉木塞笑了笑,“看好吧,你哥哥要是结了婚一定是个好男人。”
瑾彦一愣。“对每个老婆都好!”
吉木塞看瑾彦这个样子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不说了。”
瑾彦突然想起了什么,“这和谈怎么样了?”
吉木塞也有些担心,“我们去问问王爷吧。”
“这.....”瑾彦想了一下。笑的似乎很轻松,“好啊!”
天麒此时也是心急如焚,生怕出什么差错。在军营中来来回回走了好多趟,完全没办法静心的坐一会儿。他似乎很有些后悔了,这军师,猛将比比皆是。怎么偏偏让这寒玉少去了呢!可是转念一想,商讨之时没一个将士敢站出来,想必都是贪生怕死。派寒玉少也许还有些用处。纠结了半天,觉得更加心神不宁,走来回的速度更是快了。
“王爷!”吉木塞唤了一声。
天麒一听,乐的不行,“怎么。寒玉少回来了?”
“不是......”吉木塞看天麒这般反应,不知道说什么好。
天麒一愣。“那你跑来干什么?”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满。
“我们也担心。”瑾彦走了进来,“想必王爷不会介意我们一起等吧。”
天麒叹口气,似乎有些不耐烦,“你们随便坐吧。”
天色越来越晚,所有的人都更加焦虑。
除了......
寒玉少和金麒看着天上的月亮,骑着的马也无精打采的踱着步子。
“唉,白白折腾了这么些天,终于可以回皇都了!”寒玉少满脸都是对皇都美好事物的憧憬,
金麒笑了笑,“是啊。”
“真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想的,一天到晚打仗,尽瞎折腾,又得不到什么好处!”寒玉少似乎很有些鄙夷。
金麒一愣,转而笑了笑“可是可以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啊!”
“权力?”寒玉少听金麒这么一说更是好笑起来,“这权力值几分钱?”
“万人之上,天下之人敬仰。”
“万人之上是没错,那又怎样?一天还不是照样吃三餐,就算是山珍海味,鹿茸人参还不是有腻的一日。天下敬仰就错了,这天下,总有骂他的人!”
“谁敢?”金麒猛地转头看着寒玉少,“谁要是敢骂,杀头灭族。”
寒玉少无奈的耸耸肩,“都说你是妇人之见了,这杀一个人,至少多一百人骂你。难不成你要杀光所有的人?”
金麒一愣,“难道你就这么看不起权力?”
寒玉少叹口气,“也不是看不起,有了权力就可以做很多事儿,特别是帮助百姓啊,替人申冤报仇什么的。”
“那不就结了。”金麒笑了笑,“看来权力还是很有用的嘛!”
“可是你说说这打仗夺权那就真是吃饱了撑的!”
金麒脸色一变,“你刚刚不还说权力有用吗?”
寒玉少冷哼一声,“自己的国家没管好,还操这份心。还有,成为天下的君王就真的那么好吗?”
“成为君王是天下所有人的梦想,难道还真有不愿意当皇帝的人?”金麒笑了笑,“难道你寒玉少就没想过做皇帝?”
寒玉少看了金麒一眼,“人为什么想做皇帝,因为觉得有锦衣玉食,有后宫三千。可是......天天担心自己皇位不保,天天在你争我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