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寒玉少看着天麒,“等等啊!”
“怎么了?”天麒回头看着寒玉少,“你还有什么事儿?”
寒玉少笑了笑,“这玉箫要是真有决然之意,想必就是离家出走,从此销声匿迹。”
“所以呢?”天麒的表情似乎很是焦虑,“我应该怎么办。”
寒玉少脸上很是得意,“第一步,日夜相随!”
“啊?”
“哎呀,就是从现在起,一步不离的守在玉箫的身边,这样不仅仅能够防备她跑了,还可以......”寒玉少弯了弯自己两个大拇指,“增进彼此感情。”
“我现在该干什么?”天麒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模样。
“去陪她聊天,赏景,邀她上马啊!”
“她说不用了!”有些沮丧。
“你是不是爷们儿啊!”寒玉少看着天麒,急的恨不得跳马,“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功夫,娶十个金麒我都不怕。她说不看就不看啊,你这王爷怎么......”
寒玉少正准备好好教育一下天麒,却发现天麒早就扭着马头就去了瑾彦坐的马车跟前。
“玉箫,玉箫......”
瑾彦正在发呆,又听到天麒的声音,拉开帘子,“干嘛?”脸上很有些不理解。
“出来看看风景吧,”对着瑾彦一笑,很阳光,很温暖,“正午时分,不算冷。”
“不用了。”瑾彦生怕自己坚持不住自己的想法,放下帘子,闭着眼睛想要忘记外面这个人。
突然马车一停。
门帘拉开,某人怒目看着瑾彦,“敬酒不吃吃罚酒!”
“啊?”瑾彦正纳闷。
天麒猛地将瑾彦往外一拽,抱上马去。
“你干嘛!”瑾彦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你......”
天麒将瑾彦揽在怀里,“这样就不冷了。”依旧温柔。
而此时的瑾彦却幸福不起来,小声说“你何必呢!”
天麒虽是听的清楚,却装作不曾听到,指着四周,“快看看这草原,马上就该到皇都境内了,到时候可就没这么好的景色了。”
瑾彦抬起头,看着阳光下那片绿野,“刚刚还是荒漠。没想到就到这草原了。”
天麒低下头,“快到皇都了,开心点儿。到时候我陪你玩整天!”
瑾彦却不说话。扭头看着四处的风景。
天麒也不知道此时还能说什么,只能紧紧的将瑾彦揽入怀里。
心离的很近,却不得不远。
走了好久,天麒的马似乎累了。瑾彦也在马上昏昏欲睡,天麒只得将瑾彦抱入马车。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吉木塞走了出来,看着四周的景色。突然有些想骑马了,“寒玉少!”
寒玉少一愣,转过脸笑看着吉木塞“怎么了?”
“把马给我!”并不与寒玉少多说什么,只是简简单单说出了需求。
寒玉少耸耸肩,“给你!”说着下了马。
吉木塞取过马鞭。也不与寒玉少多说,跨上马,走到了离这群人很远的地方。
寒玉少看着吉木塞的背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转身上了马车与瑾彦呆在一块。
吉木塞看着四周的风景,心中确实很不舍。可是自己长这么大还没出去闯荡过,似乎觉得太过于遗憾了。平复了下心情,继续转入对皇都的美好期待中......
瑾彦睡的死死的,根本不搭理上了马车的寒玉少。
寒玉少很是无奈。心里郁闷,“这妮子怎么这么能睡。”无奈的看着窗外。一个人玩儿。
走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为何,马车猛地颠簸了一下。瑾彦的身子顺着倒在了寒玉少的身上。寒玉少此刻的心情可谓悲痛万分,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又将成为一代“人肉枕头”。
哭丧着脸将瑾彦的姿势弄的舒服点儿,看着熟睡的瑾彦无奈的笑了笑。
瑾彦虽是感受到了巨大的震动,但是奈何困乏的很,懒得睁眼。在寒玉少的大腿上调整调整姿势,继续熟睡。
寒玉少此刻不能动弹,更是无聊的很。闲来没事拿起瑾彦的小手,准备练习练习把脉。这一把,寒玉少直接震惊了。
毒老之后,会毒人亦会医人。寒玉少虽是不及毒老本事的一小半,可是这怀孕的脉象还是会判别的。此时寒玉少指下犹如滑珠滚动,跳的期间有停隔,速度较常人略快,分明就是滑脉。
寒玉少一惊,莫不是寒玉箫怀了天麒的孩子?
可是细细一想又似乎觉得不对,这要真是怀了天麒的孩子,无论如何瑾彦也不会选择逃避啊!寒玉少想了很久,突然猛地一惊,若这孩子不是天麒的,那么一切不就可以说的通了?那这孩子就应该是——别人的?
如此一推测,寒玉少的思绪全部乱套。本来想好了怎么将瑾彦弄回到天麒的身边,可是若是自己的妹妹真的怀的是别人的孩子,这般做岂不是将自己的亲妹妹推到火坑?再爱一个女人,要自己养一个别人的孩子,还是敌国仇人的孩子,怎么说怎么像是天方夜谭。
寒玉少此刻处于完全焦虑的状态,看着瑾彦,却不知道说还是不说。“可是若不与玉箫说明白,要是哪一日她真的独自跑了,以后独自带着孩子,岂不是要活活苦死自己?”想到这一层,寒玉少也顾不得许多,推着瑾彦,“玉箫醒醒,玉箫!”
瑾彦睡的正熟,无缘无故被寒玉少推醒,很有些郁闷。满脸埋怨的看着寒玉少,“你干什么嘛!”
寒玉少此时根本没有心情与瑾彦说别的废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