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琴雪问,“是不是想念宗门的人和事了,最近总觉得你心神不宁,很多人都说太子忙,实则是想避开些什么是否?”
顾鸿峥否认,他道,“母后身体不适,何故出来受这冷风,有什么事大可让人通传。”
骆琴雪喝着茶水,茶很香,闻着沁人心脾,喝起来柔软顺心。
顾鸿峥亲自倒茶,不知道这母后又想说什么,他也不好询问,奉了三杯茶,骆琴雪问,“可是在想故人?”
顾鸿峥否认。
骆琴雪道,“母后也曾年轻,现在是白发苍苍,但也是从懵懵懂懂里走来,前些日子自作主张,想让你和廖家千金走近,因听到嫆媞说,你打小与廖千金相识,情分多少有些,母后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孩子的婚事千年来哪一个父母不关心,母后就是想帮忙,但好像帮了倒忙……”
骆琴雪说了很多,也不记得说了什么,说到累了,便起身离开了,顾鸿峥吩咐两个女护卫送一送。
他站在玉虚亭里,望着圆月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