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猫又顺口把人损了。
罗臣兮怒,她来到这儿就听到少年叭叭不停,现在还听对方含血喷人,即问,“你是何人,可知这是衙门,并非你横行无忌的闹市中?”
“唷,你也知道这是衙门啊,并非是你能逛的那些什么香坊胭脂庄?”
罗臣兮本想反唇相讥,没想到少年浑然无惧,这顾及到周围众人在看着,便忍气吞声问,“这位小公子,敢问我何处得罪你了,像你这般刻薄寡思,尖嘴薄舌,哪里像是在伸冤,明摆着是在闹事,而我们兄妹的确是来办案的,而且是这儿当差的李师爷去请的,你说我们为何来这里?”
罗臣兮沉着稳重,有理有据反驳,很多人都漏出了十分赞赏的目光,但他们目光背后是满心的期待,期待着少年的反驳。
“嘁!狐假虎威,狗拿耗子!”花猫又说了两词,她转身面对端庄的大小姐:
“不就是关阳城里的神探神捕吗,往常发生的大小案件皆由两位断理对吗,然后就自以为是神捕女诸葛,随随便便接着别人送来的帽子,戴在头上不觉得害臊啊?”
“分明是一群狐群狗党,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何姐姐家的冤情沉受这么多年无从得雪?你们还说自己是神捕神探,这在恶心谁呢?”
花猫的话太毒了,把人家贬得一文不值,人群中还真有人点头,显然,很多人心里都这么想,尤其是年长一辈的,心若明镜似的。
罗臣兮气得怒指,她让人闭嘴,“我们现在就是来处理案子,不是让你胡言乱语胡搅蛮缠,你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要都你这样,案子还办不办?”
“唷,往常是不是靠这种威胁吓得人噤若寒蝉不敢高声啊?这案子进展得好好的,半路杀出你们两个,想干什么?”
“你们眼瞎吗,没看到何家两个妹妹现在状态很糟糕吗,而你们慢吞吞的赶来,想折磨人呢,所谓神捕神探?”
“或者说,今天何姐姐终于可以站在这里,你们担心她说累及家中丑事的消息来,所以赶着来封嘴呢?”